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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17 23:25:11瀏覽410|回應0|推薦0 | |
初次開庭 老季協助送走發展行的客人後,又立即趕去大會議室,施紅亮、盧小惠已在裡面等候多時,等全員到齊後,施紅亮就簡要的報告菩心廠第一次開庭的情況。大概的情況就是,所有出席做證及應訊的人,都依照最初排練及約定的內容答辯。唯一例外的是曾大山,他翻供;改口聲稱都是台北李總授意的,幕後主謀是台北的李總。所有的人都傻眼了,頻頻詢問,那過來怎麼辦?施紅亮不疾不徐的回答,後面再與檢察院的人商量看看怎麼辦。 由盧小惠中的報告中得知,每次菩心廠有人應答時,就會被曾大山凶狠的目光逼視,甚至出言不遜的辱罵,若不是法官的制止並出言警告,否則簡直是要變成曾大山在鬧場。老季靜靜的聽著,沙沙的記錄著筆記,老季驀然瞥見應副總的秘書居然沒有在做記錄,紙上空空的,搖搖頭繼續做自己該做的事。時針快指向五點鐘時,大家的討論還沒有一個定論,這時總機氣咻咻的跑進來,匯報有一個自稱是曾廠長的老婆的人在一樓大吵大鬧,保安攔也攔不住。議題立即改成了由誰去應付這個瘋婆娘,討論結果是由施紅亮出面。散會時,施紅亮拉住老季,要求老季陪同,理由是找個見證人。 才走到一樓大堂,就聽見會客室裡傳出女子夾雜著哭聲的叫囂聲。走進會客室時,只見一名短髮散亂的女子正在狂吼著,左半臉布滿白色斑點,加上未梳理的頭髮,模樣讓一個男人看了也不會想要親近的樣子。這個人是曾太太嗎?老季之前見過的不是這一個阿,那個雖然不漂亮,也至少還有點氣質可言,不像這婆娘簡直像個村婦一般。 “妳是曾太太嗎?”施紅亮一進門就先點個頭的說道。 “我當然是曾太太阿,由此可見你們菩心廠的老板都不關心我們這些家屬,曾大山也太笨了啦,幹麻對你們那個不負責任的李老板做那麼多事情,到頭來還不是代人受過,現在還在監獄裡面關!”這女人還要嘶吼下去時,施紅亮及時伸手表達制止,並詢問“我們一在開始發生這些事情時,就與一位曾太太開會或見面討論過無數次,現在你又自稱是曾太太,我不知要怎樣才能辨別,不知你是否可以提出證明來。” “我!我!我~~”那個女子瞪大眼睛,漲紅了臉,張大了嘴不知該怎麼講時,“你們以前見到的是曾廠長的二奶,現在的是曾大山的真正的老婆。”站在後面瘦瘦黑黑的男子開口說道。 “請問你又是曾大山的什麼人?”施紅亮也不客氣的直呼曾廠長的名子。 “我是他們家的司機,她是我們老板娘,你以前見面的是我老板的二奶。”該男子一副很驕傲的口氣。 “我們是對做生意比較在行,對於這種複雜的關係,也實在不會判別,也沒有必要去學著怎麼判別;所以,還是請你們提出證明,否則我們無法告訴妳任何有關關於曾廠長的事情。” 那名女子還要說什麼,但那名瘦瘦黑黑的男子用白話講了幾句後,兩人就忿忿的起身,在撂下一句“我們十分鐘後回來”之後,就離開了。兩個人一走,施紅亮與老季商量後,向財務部及人事部調來曾廠長的人事資料及薪資轉帳的資料,經過確認之後,所有的資料都是填寫張XX,也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一位。除此之外,並與廠內的詹先生討論後,才知道曾大山真的有二奶,但不清楚那個是那個。 約莫三十分鐘之後,剛剛的兩個人回來了,一進到會客室,啪的一聲,將一本結婚證丟在桌上,態度極為不佳。施紅亮面無表情的拿起來一看,果然是曾大山的結婚證,這下輪到老季與施紅亮嚇到了,原來以前的是曾大山的二奶,眼前的才是曾大山的原配。 施紅亮將人事資料卡、銀行轉帳明細表、轉儲申請單也攤在桌上,並說明公司並未違規,仍有按期支付工資,並將所有的資料解說一遍。曾太太看到一半就咒罵連連,一直罵張小姐是狐狸精,也罵曾大山沒有良心。末了,曾太太要求補發事發至今的工資,否則家裡沒有辦法過活下去了,其次要求以後的工資(坐監期間)也要改撥款至曾太太的銀行帳戶內。為此雙方展開了舌槍唇戰,家屬據理力爭,工廠則不能任意更改支付方式,否則就是違反當初曾大山申請轉撥的帳戶。尤其是自四月以來曾大山被逮補之後到目前的工資,若再次補發,則無異於是重覆支付。隨後曾太太打電話給村委書記,讓村委書記過來幫忙談判,真的是家醜也宣揚開來了。 就這麼一直談到晚上九點多,才得出結論,由曾太太以家屬身份提出一份申請書給菩心廠,並檢附結婚證影本,讓菩心廠存檔,並自即日起的工資改撥款至曾太太指定的帳戶內。曾太太所提的第二點,補發工資,在得到台北李總電話同意之下,也在村委書記首肯下,由村委書記拿出兩千五百元,及菩心廠的兩千五百元,合計人民幣五千元,就當做是給曾太太的安家費,並由曾太太簽下協議書,不得再要求工廠補發任何費用或工資。 真的是,人還在看守所,還待開第二庭或再上訴的,就開始演出爭奪財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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