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回首 (新納粹的認知戰) 暱稱者無 Flying Eagle 想像 張吉米 水 羚 茉子伊 Ailing Rondo Holy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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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聲音在不遠處狂妄,亦是,聽風在窗外滿溢蒼茫處;妳,依稀落了幾句哆嗦在心上難辨。
若干年,隔著時隱時現的虛線,在地圖上的某處寂寞彎成一祇半月;後來的妳,然後呢?我們都找好最佳的藉口。
會有一座畫夢的作坊,濕潤的眸底為一褪了色的戳印,時間的向度成道斜影滑過,夏夜與冬風會是詩句最有力的繩索。
午后的雨下,寂聽每個鍵盤敲擊過,醉人的,莫不蔓生的花色爬滿書本,而某些紅.黃.綠的事,成為今朝冷風最暖的調色;夢裡,我似聽見那緊握麥克風的妳在歌吟。
拍謝!應該說染黄才對。
我本要字桐花。
唉,說出來就不是我知你知的秘密啦。^^
這不是細雨霏霏,是初夏花序襲我春回的悵然、是翻飛的黃色裙裳,隱在夕暮的小樓-有所思。
寂聽*有風。
註:阿勃勒Cassia fistula又稱黃金雨初夏滿樹金黃色花,花瓣隨風如雨落,故又名。
夢裡聽歌有聲似無聲,
醒來聽歌無聲勝有聲。
開心來訪,回覆遲點;近日都在醫院裡。
*說起愛情若能反踏,已糊的月光儼然成水中漣漪剝落的記憶已是初晨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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