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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2 00:01:21瀏覽146|回應0|推薦2 | |
“我有想見的人”,她在心裡嘀咕著,但對他卻說不出口,有沒有一種可能,只是想見到他而已,想見到那個人的這種心情,她只好放在心裡,放在心裡,然後由他來選擇,由他決定他與她之間見面的可能性。 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時間將他沖向她而來,平淡,老成,默默地容許她的任性,她的孩子氣,她是健忘的,忘了他的稱呼,他的生日,他的年歲,他的過去,他沒有的過去,沒有說的故事,沒有傾訴的自己;她對於他只有一種形象留在心裡,一個有著相當內斂沉穩的心,一個許久讓自己沉浸於理性多於感性的面具。 她累了,不想輕易對誰說出自滿的話,也許是難以被理解,然後失望的像即將泛紅的最後一片夏天。他不太說話,但無論時間走了多久,他仍然會回應給她,他對她是什麼印象?他對她豈能如此接受,並且願意誠懇答覆?她曾經問過他,「為什麼你可以如此認真回答我?」,他說因為不想被她當作騙子,他彷彿明瞭她的心,淺淺的字句氛圍,卻拿捏細膩的分寸之間對於她思維的理解;他解離這看不見的距離,看不見的面對面,聽不見的回聲響;她看著堆起磚瓦的牆崩毀了一個洞,但卻仍膽怯怯地不敢往那裡探瞧,無論是光亮溫暖的東西,還是黑暗無聲的恐懼,她踟躕了,站在原地。 相不相信是害怕自己相信,再一次錯認自己,覆轍傷心。 他曾經告訴她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然後將疑惑交由她選擇相信與否,她是害怕的,但其實她沒有為這無來由的不安而難眠,或許答案很清楚,在一個填飽腹慾的早晨,她的心裡並無決定什麼,她知道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一種存在,就像喝一口滑順滋味的咖啡作為餐後的配角也是值得回味。
她問他「你的耐性是否有一天將被我磨逝殆盡?」,他回答「未來我無法確定」; “是啊,是這樣啊〞她在心底想著,如果他不意識到她希望他說出口的話,那麼這種想見的心情是不是不需要確定了?曾經有個人這個告訴過她,只有在互相都想見到對方時見的面,才有意義;但是他有嗎?他會這麼想嗎? 「我也會沒耐性」她對他說,然而這次他可能懂,也可能不明瞭;後續,我也無法杜撰他看似毫無波動的字句潛藏背後的想法,可能將她捲向海洋去。 文/穎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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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