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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11 23:31:20瀏覽423|回應0|推薦4 | |
Seaton park通往教堂的入口,總徘徊著兩種鳥類,一種是烏鴉,另一種是海鷗。就神秘學來說形象符號,海鷗代表著旅行、希望翱翔自在。而人們對於烏鴉心中有些恐懼與懼怕,換言之,就是認為帶有那麼點不幸。 這裡的人會餵海鷗,很少想到餵烏鴉。不過要Cliare讀過神秘學且有點迷戀戒掉這個習慣需要一些時間,她因為這樣的自己而感到苦惱過。當室友抱怨這些鳥叫聲吵得她們無法入睡,神秘學知識影響她的生活倒是覺得這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因為他們不知道想像兩種鳥類都同時存在同一個空間有著多麼特別的隱喻。很少人知道她喜歡研究神祕學,就連Cliare也搞不清楚為何深信上帝的自己,像個蘇格蘭人一樣迷信,教授上課說過蘇格蘭人很迷這些神秘的東西,Cliare反駁了教授或許蘇格蘭人想像力比較豐富。 Cliare從Seaton park教堂裡走出來坐在外面到處都是墳墓的長椅,一個青少年很習以為常坐在墳墓旁餵食海鷗,海鷗不尋常占領各自有屬於人類的領地,一旦有別的鳥類來強食就會趕跑其他鳥類不准破壞規矩,每隻海鷗等著人餵食,而不在海上覓食,而且每一隻都吃得胖嘟嘟的,C喜歡餵流浪狗,但是她發現這裡到處都有人餵食,或許該是讓海歐正常一點的回歸大海。她沒餵任何一種鳥就看著海鷗飛翔,自己所選擇不飛的海鷗比較美就照了一張蹲在窗外等食物的海鷗,打翻了過去的想法還是會飛得海鷗比較美。這裡的烏鴉也無法跟巫婆與黑夜聯想在一塊,英國夏天晚上十點才會天黑,天黑的時間很短暫,烏鴉也都是白天出沒。一開始不適應的Cliare點起蠟燭假裝已經天黑了,然後拉起窗簾,不過這舉動實在有點愚昧,隔壁室友都習以為常認為這是簡單的事情,但對於Cliare來說總是要花一段時間來適應。這跟Cliare外表給人的飽受風霜的外表帶給別人反差感,直到了她三十三歲才領悟,這樣的自己無形間所帶給別人傷害跟詫異,不過我們從小動作就可以觀察得出來她習慣過於保護自己。 週六教堂外舉行了蘇格蘭傳統婚禮,對於生長在台灣沒有出過國的她來說婚禮跟葬禮在國外都在同一個地方裡辦這些都是很不尋常的事情,她坐在教堂裡體驗在國外作禮拜,不合乎邏輯閃現過去、現在、未來的規劃好的事:人生到底有多少是我們腦海裡所按照這樣的模式在走?Cliare知道天父瞭絡指掌每一個路線跟最後的結局。祂某種程度有點那麼像死亡筆記本裡的L(流行的一本日本漫畫)最後的終點就是死亡,只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結束方式跟時間。 Cliare喜歡觀察地面上的石頭撿了幾顆銀色的石頭。這是一座古老的城市。有人說亞伯丁這座城市為充滿了銀色大理石的銀色城市,她觀察地面發現城市的地面上刻滿的S可能只是下水溝上板子上記號,好奇查過viki北歐語來解釋這個字母所帶來的意思,就是克服一切困難與艱困。老實說Cliare沒有什麼朋友,因為她實在太過特別,所以從來沒有什麼人懂過她。她溝通的模式是從自我所擠出一點超我做溝通、喃喃自語著當她感到害怕的時刻或是想著要如何解決的時候。不過她幸運的來到這個城市旅行,帶著一本紅色小字典很輕鬆的跟同伴作學習而從簡單的字母S意義就會成為她上課之餘想要了解部分。 顯然她遇過同類,她實在無法抵過他千分一,不過他們注定要分開一陣子才能再相見因為國籍不同的關係。喬伊是中東人,不遺餘力朝聖阿拉,他們相遇在火車上他正搭車要去愛丁堡,她也要去愛丁堡問他火車時刻表,沒想到他們是同一列車廂隔壁座位。走入同一個車廂為了她要了解對方要說些什麼,有時他們像隔音玻璃那樣說話,火車上的日落特別的漫長,Cliare聽過Vicoria特別喜歡蘇格蘭的鄉村,常常不在乎住便宜的旅館,她特別問了哪裡有便宜的旅館,沒想到喬伊也是個背包客。 她一點也不意外聽英國的腔。在國外要面對的就是溝通問題,他們的發音需要去適應:那樣的情景同樣也發生上學期過想起自己就是Fanny 要了解葉慈的詩歌要求葉慈給她上的詩歌課那樣的艱難,她完全能夠體會那種還沒讀完失樂園就得要懂作者有沒有詩歌押韻那樣做批評,自己可能回答一樣的說押韻得不錯,然而其實作者根本就沒有押韻過。 S字母有種是要克服一切的意思,也就是要打破人要遵照受造者美好意念而存在並活著,傳說北歐語其實就是英文字母演變,她想這就是她必須克服的溝通問題。喬伊英文比她好的太多,但是他不喜歡辯論,他常說為何要攻擊對方的假設,很顯然他無法做第一個攻擊手,他說著他上課的情況,他試著把我當下面的同學,這個角色似乎有點感到好笑,從來沒有人這樣對過她私底下的表演,緊張過度了吧!Cliare笑著看著外面的景色。就像是觀看台上自己,他說國外很多作業都是要透過團體作業跟報告一起完成。可以懂喬伊是那種可以一天不說話的安靜看書的人。 What time is it?突然有個外國人相互問起對方 有時候離開並不代表結束此刻的寧靜。 時間感,不知不覺的時間在流逝。喬伊也指向著手錶問我下一站將要前往哪裡? Cliare想多待一會兒。她想起了自己十三歲在很多面前人說要去教會拍照,可悲的三十一歲她想想這是唯一有按照自己所想像的事情再走。 是的,這就是Cliare留下來總有理由而且時間還沒到。 想想她自己在這一輩子有沒有過自己沒有計畫好的事情卻完全不照計畫走?被迫離開那個房間跟那張有意無意的笑臉,是的。來不及明白了祂的旨意是如何改變Cliare,走到這裡往後看已無退路,像是走在沙漠裡苦等著水的旅人,專心無聲的祈求一滴水為她滴落。 『路並不會白走,孩子。』她希望天父說這句。 停止了眼淚,不過想起了她的幸運不幸似乎就離得特別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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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