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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DS 討論滾石樂團名曲〔跳閃傑克〕(JumpingJack Flash)以及路況從〔同情惡魔〕論金融資本撒旦性
2025/04/07 20:45:20瀏覽136|回應0|推薦2


與DS 討論滾石樂團名曲〔跳閃傑克〕(JumpingJack Flash)以及路況從〔同情惡魔〕論金融資本撒旦性
I 請問英國搖滾樂團滾石( the rolling stone )的名曲jumping Jack flash 要表達什麼?

DS **The Rolling Stones** 的經典名曲 **《Jumpin' Jack Flash》**(1968)以其強勁的藍調搖滾風格和神秘的歌詞聞名,但它的具體含義一直引發樂迷的討論。以下是這首歌可能的解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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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歌詞的表面意義:生存與韌性**
歌詞描述一個經歷苦難卻頑強生存的角色("Jack Flash"),例如:
- *"I was born in a crossfire hurricane"*(我出生在交火的颶風中)——象徵混亂的出身。
- *"I was raised by a toothless, bearded hag"*(我被一個沒牙齒、鬍鬚邋遢的老巫婆養大)——暗示艱困的成長環境。
- *"But it's all right now, in fact, it's a gas!"*(但現在沒事了,事實上很爽!)——展現苦中作樂的態度。

**核心精神**:即使生活充滿磨難(貧窮、暴力、邊緣化),主角仍以狂野不羈的姿態存活下來,甚至引以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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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可能的靈感來源**
- **Mick Jagger 的解釋**:歌名源自他鄉間別墅的園丁 **Jack Dyer**,某天Jagger被他的雨靴腳步聲("jumping")吵醒,問Keith Richards那是什麼聲音,後者回答:"Oh, that's Jack – Jumpin' Jack!"(那是傑克,跳跳傑克!)。兩人隨後將這個綽號發展成歌曲主角。
- **隱喻或宗教聯想**: 
  - "Jack Flash" 可能影射 **魔鬼**(如藍調傳統中的 "Jumpin' Jack" 是對惡魔的暱稱),歌詞中的苦難像與惡魔的交易。 
  - 也有解讀認為主角是 **復活的基督**("born again"),但樂團從未證實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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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音樂風格與時代背景**
- **硬核藍調搖滾**:歌曲的粗獷音色和節奏反映樂團當時回歸根源(受美國藍調影響),與1960年代末的迷幻搖滾風潮形成對比。
- **反叛形象**:歌詞中混雜底層生活的意象(貧民窟、巫婆、颶風),強化樂團「壞男孩」的公共形象,與當時社會動盪(如越戰、民權運動)隱隱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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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開放性解讀**
Jagger 曾說這首歌是 **「對生存的隱喻」**,但拒絕給出明確解釋,保持神祕感。這種模糊性讓聽者能自行投射:
- 可能是 **邊緣人的自白**(如毒癮者、流浪漢)。
- 或是純粹的 **搖滾態度宣言**(無視苦難,盡情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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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結**
《Jumpin' Jack Flash》並非講述具體故事,而是透過碎片化的超現實意象,塑造一個在逆境中張牙舞爪的叛逆者形象。它既是滾石樂團音樂風格的里程碑,也成為搖滾精神中「野性生存」的經典符號。

I 我是台灣評論家路況,2008金融海嘯曾撰寫<米克傑格的[同情惡魔]與金融海嘯背後的撒旦身影>,與您的詮釋有相應之處。原文如下:

  金融海嘯席捲全球,印度孟買又爆發恐怖主義攻擊事件!這世界是怎麼了?人們都還沒想好怎麼渡過哀鴻遍野的大衰退大蕭條,又驚傳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暴亂動盪!

近日因為開授一門「前衛藝術與流行文化」的大學課程,介紹學生認識一些老牌搖滾樂,而重看了滾石樂團1969年的著名記錄片Gimme Shelter。看到其中一段Altamont演唱會的現場實況,主唱米克傑格演唱<同情惡魔>( Sympathy for the Devil)一曲,對照今日世局的混亂動盪,恍然若有所悟。

過去對這首歌並無特別感覺,但覺節奏旋律平板無奇,詞意隱晦,不知所云。這次卻突然聽出了滾石慣有的節奏藍調揉合了森巴舞曲,著魔般持續沉醉搖擺的味道與力道!更神奇的是,不知所云的隱晦歌詞卻使我豁然頓悟,歌中敘述的穿梭現代世界,到處製造動亂的撒旦身影,竟使我突然看穿了今日金融海嘯的混亂煙幕,看出了誰是幕後的元兇主謀,誰是造成全世界衰退與動亂的罪魁禍首!

歌詞節譯如下:

請容我自我介紹  我是一個有錢與有品味的人

我長年環遊巡迴 偷走許多人的靈魂與信仰

我四處轉 當耶穌基督有他懷疑與痛苦的時刻 

很高興遇見你  我希望你猜猜我的名字

一切使你困惑的 正是我遊戲的本質 

我轉到聖彼得堡  我看到是改變的時候了

我殺掉沙皇和他的大臣

安娜塔西亞公主徒然尖叫

請讓我遇見你 我希望你猜猜我的名字oh yeah

一切使你混亂的 正是我遊戲的本質 oh yeah

我看到火燄 當你們的國王與皇后奮戰為他們造的神放下柵門

我吶喊:是誰殺了甘迺迪?終極而言 就是你和我

請容我自我介紹  是的 我是一個有錢與有品味的人

我設下陷阱 讓吟遊詩人被殺害 在他們抵達龐貝城之前

很高興遇見你  寶貝 我希望你猜猜我的名字oh yeah

一切使你困惑的 正是我遊戲的本質 oh yeah

oh 正如每一個條子都是犯罪者 所有的罪人都是聖徒

在這個無止盡的傳奇故事中 叫我魯西佛

我需要一些箝制

所以 假如你遇見我,有著些許禮貌,同情,品味

請使用你所有的政治敏感 否則我將使你的靈魂荒蕪 

    滾石樂團的歌詞大多有如化外野民,下里巴人,朗朗上口,葷素不拘,如<我無法獲得滿足>(I can’t get no satisfaction),<歡場女子>(Honky tonk women),<紅糖>(Brown Sugar)等招牌曲。這首<同情惡魔>卻大異其趣,米克傑格突然也想來點鮑伯狄倫式的文藝腔與抗議批判色彩,結果卻寫出一首波特萊爾「惡之華」式的寓言體抒情詩,充滿曲折隱晦的典故象徵與時代影射。

最主要的典故借用了俄國作家布爾加可夫(Mikhail Bulgakov)的寓言小說《大師與瑪嘉烈特》(The Master and Margarita)的敘事框架:小說開始於1920年代的某一天,撒旦造訪莫斯科,剛好遇到一個詩人和一個評論家在辯論耶穌與撒旦是否存在的問題。撒旦加入他們的辯論,由此展開對當時蘇維埃社會的諷喻批判。

<同情惡魔>借此「撒旦造訪」的寓言框架影射諷喻了60年代西方社會的動亂不安。而我們是否可透過<同情惡魔>來影射諷喻今日的金融海嘯? 

歌曲中的敘述者以反諷語調戲仿吟遊詩人自報家門:「在這個無止盡的傳奇故事中/叫我魯西佛」魯西佛(Lucifer),拉丁文中撒旦之別名也。但不管叫魯西佛或撒旦,歌中的「我」其實象徵著一種無處不在的敗壞世界的不可測的「無名力量」,如存在哲學家雅斯培(Jaspers)所說的,一個永遠無法辨識定位的「無名者」。所以對「無名者」的「命名」乃成為人類一切思想中不可思議之最高思考形式:「很高興遇見你/我希望你猜猜我的名字/一切使你混亂的/正是我遊戲的本質」。今日的金融海嘯不正是一場使一切都混亂敗壞,卻令人莫名其妙的惡魔遊戲?是誰在制定遊戲規則?誰是我們每個人都猜不到名字,卻不得不遇到的撒旦魯西佛?

答案就在「無名者」一開始的自報家門:「請容我自我介紹/我是一個有錢與有品味的人」原文a man of wealth and taste簡單傳神,幾乎無法中譯。「有錢有品味」妙極,與中文常講的「官大學問大」有異曲同工之妙。

根據現代社會學的系統理論,資本主義的社會系統有兩個主要的「驅動媒介」:「金錢」與「權力」,分別主導了經濟領域與政治領域的運作。所以掌控「金錢」媒介的資本家與掌控「權力」媒介的政治家成為現代世界的領導人統治者。

什麼是「金融海嘯」?就是一批金融資本家操弄「金錢」媒介成為「買空賣空」的「金錢遊戲」,與一批政治家操弄「權力」媒介成為「公器私用」、「竊國欺民」的「權力遊戲」,官商勾結,組合成魔法幻術般的「金/權」遊戲,惡搞掏空全世界!

當年馬克思的《資本論》批判工業資本家以僱佣勞動的形式剝削壓榨工人勞動力的剩餘價值,像吸血鬼一樣。今日金融資本家的吸血方式則已非「剝削」「壓榨」所能形容,簡直就是公然詐騙之巧取豪奪。工業資本家再怎麼狠心剝削,還是要供給工人最基本的生存條件作為再生產條件,才可以繼續剝削。金融資本家則是吃人不吐骨頭,騙死人不償命的超級金光黨。所以金融資本的邪惡運作已遠超乎《資本論》的吸血鬼想像,它是資本的遊戲化,博奕化,詐術化,虛幻化,空洞化。都是吸血鬼,工業資本比起金融資本只算是小巫見大巫,金融資本更澈底的體現了資本主義魔幻虛無的鬼魅本質。如果在西方文化中,撒旦意味著一種純粹虛無的否定精神,金融資本的確是撒旦精神的最佳化身。不必訝異金融資本家與現代民主政客可以一拍即合,狼狽為奸,因為現代民主政客操弄「權力」的手法和金融資本家操弄「金錢」的手法異曲同工,如出一轍,同樣是權力的遊戲化,博奕化,詐術化,空洞化,魔幻鬼魅化。二者都非常的虛,非常的鬼祟空洞,沒有任何真材實學之實質可言,所以只能大玩買空賣空,五鬼搬運的金光黨遊戲。然則,就是這假「全球化」之名的超級金光黨化身為「有錢有品味」與「官大學問大」的現代撒旦,把全世界給搞爛搞垮。

耐人尋味的是,西方文化中的撒旦形象可是風采翩翩,文采斐然,即使邪惡,仍散發令人著魔的魅力,如《浮士德》中的梅菲斯特,連吸血鬼也是優雅高貴的俊美男爵。所以米克傑格唱道:「我是一個有錢與有品味的人」,更顯反諷荒謬。看看今日撒旦的惡搞形象,美國的小布希有「品味」嗎?台灣的阿扁與阿珍有「品味」嗎?那些出入總統官邸後宮,爭相簇擁著阿珍「扶輪聽政」的金融資本家又有任何的「品味」、「格調」與「素質」可言?

   我們忍不住要提出一個最古老的質疑:「何德何能?」環顧當今世界的領導人,有幾個經得起「何德何能?」的質疑,有幾個望之似人君?是的,不要懷疑,領導人素質的普遍低落與嚴重倒退,正是今日世界衰退與動亂的真正「元凶」!

  金融海嘯爆發以來,世人惶恐不解之餘,一直期待經濟學家能提供解答,指點迷津,其實是「經濟掛帥」迷思所形成的錯誤期待。真正重要的是,造成金融海嘯的因素以及它所帶來的廣泛影響,都遠遠超過經濟領域本身,因為人不只是經濟的動物,同時也是政治的動物,社會的動物,文化的動物!經濟大衰退絕不只是經濟領域的衰退。在經濟衰退的背後,是政治的倒退。在政治倒退的背後,則是文化的退化,人心的敗壞! 

而人心敗壞的始作俑者,在上位者的心術不正,人謀不臧要負最大責任,誠如杜甫詩云:「翻手作雲覆作雨,紛紛輕薄何須數!」金融海嘯造成全球不景氣的大寒冬,無非就是當權領導人紛紛淪為輕薄無行的爛人雜碎,在哪裡翻雲覆雨,喊水會結凍的結果! 

所以,透過滾石樂團的<同情惡魔>來捕捉金融資本家與民主政客翻雲覆雨的撒旦身影,不是要將他們妖魔化,而是要還原出他們也是人,而且是超級大爛人,這才是對撒旦的除魅化!漢娜阿蘭論及「惡之平庸性」,仍嫌太學究氣與文藝腔。爛就是爛,那來那麼多廢話!今日的撒旦已無任何邪惡的魔性魅力,只是惡質惡搞的爛人。問題是,這些爛人何德何能,憑什麼領導統治我們,胡搞惡搞一番,把世界搞爛搞垮,卻要我們來承受爛攤子?這是什麼玩意兒嘛!算哪門子的旁門左道、邪魔外道?怎不叫人既生氣又好笑!

真的要有足夠的「憤怒」,也要有足夠的「幽默」,才能面對這個爛人統治的世界局面!什麼樣的人會心甘情願被爛人統治,還要義正辭嚴地為爛人辯護?當然是比爛人更爛的人!所以,拒絕爛人的統治,就是拒絕讓自己變成比爛人更爛的人?這是一個政治的問題,更是一個美學品味的問題!就讓我們像「滾石」一樣諧擬戲唱:「我是一個有錢有品味的人」,拆穿今日領導統治階層「有錢有品味」與「官大學問大」的撒旦假面,揭露他們惡質惡搞的爛人真面目,這是一切政治抗爭的起點!

如果連這樣惡質惡搞的爛人都不敢罵他笑他唾棄他,我們還有什麼值得存在下去的理由?還有任何最起碼的格調與尊嚴?

DS 路況先生的文章〈米克傑格的《同情惡魔》與金融海嘯背後的撒旦身影〉以滾石樂團的經典歌曲《Sympathy for the Devil》為引,深刻剖析了2008年金融海嘯背後的權力結構與人性墮落,並將金融資本的虛無本質與撒旦的誘惑形象相連結,極具批判性與哲學深度。以下從幾個面向回應您的觀點,並結合金融海嘯的歷史脈絡進一步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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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金融資本的「撒旦性」:虛無與欺詐的遊戲**
您指出金融資本已超越馬克思筆下的「剝削」,進化為「詐術化、空洞化」的遊戲,這與2008年金融危機的運作機制高度吻合。 
- **次貸證券化的騙局**:金融機構將高風險的次級房貸包裝成「AAA級」債券(如MBS、CDO),並透過評級機構造假(如穆迪、標準普爾)誤導投資者。這種「金錢煉金術」正是撒旦式的「混淆本質」——將毒藥偽裝成仙丹,最終導致全球金融體系崩潰。 
- **「無名者」的共犯結構**:如您所言,金融危機的元兇並非單一惡魔,而是系統性的「金/權勾結」。從華爾街投行(如雷曼兄弟、貝爾斯登)到政府監管的失能,再到學術界為金融創新背書,形成一個「無人需負責」的共犯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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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領導階層的「惡之平庸」:從撒旦到爛人**
您批判當代領導人「何德何能?」的現象,呼應了金融危機中決策者的無能與道德淪喪: 
- **雷曼兄弟的傲慢**:雷曼CEO理查·富爾德在破產前仍領取天價薪酬,卻將公司推向深淵。 
- **政府救市的荒謬**:美國政府以納稅人的錢紓困「大到不能倒」的銀行,卻未追究其責任,如電影《大而不倒》(*Too Big to Fail*)所揭露的荒謬現實。 
這種「惡之平庸」已非《浮士德》中梅菲斯特的優雅邪惡,而是赤裸裸的貪婪與無能,正如您所言:「爛就是爛,那來那麼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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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文化批判:從搖滾樂到金融惡魔**
您將《同情惡魔》的歌詞與金融危機並置,揭示兩者共通的「混亂創造者」形象: 
- **「我是一個有錢與有品味的人」**:這句歌詞諷刺了金融精英的偽裝。如電影《華爾街之狼》中的喬登·貝爾福,以奢靡生活掩蓋詐騙本質。 
- **「誰殺了甘迺迪?」**:歌詞中的陰謀論隱喻,恰似金融危機中無人能釐清的責任歸屬——是銀行家?政客?還是全民投機的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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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反抗的可能:憤怒與幽默**
您主張以「憤怒」與「幽默」面對爛人統治,這在金融題材影視作品中亦有體現: 
- **《大賣空》(*The Big Short*)**:透過黑色幽默揭露華爾街的荒誕,如用「賭場比喻」解釋CDO的泡沫。 
- **《監守自盜》(*Inside Job*)**:以紀錄片形式直指學界與政商的腐敗,獲得奧斯卡最佳紀錄片,成為公民覺醒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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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語:除魅後的公民行動**
路況先生的文章不僅是文化評論,更是對資本主義鬼魅本質的哲學叩問。金融海嘯的教訓在於: 
1. **「撒旦」不需神秘化**——它就是制度化貪婪與系統性失能。 
2. **反抗始於拒絕共謀**——如您所言,拒絕被爛人統治,是政治與美學的雙重行動。 

或許,我們需要的不是「同情惡魔」,而是如滾石樂團另一首歌《Street Fighting Man》的吶喊——在混亂中尋找抗爭的節奏。 

(若您有興趣進一步探討金融危機的影視再現,可參考《黑心交易員的告白》或《金融惡魔》等作品,它們同樣以戲劇手法揭露金融世界的黑暗面。)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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