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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5/03 00:45:01瀏覽28|回應0|推薦0 | |
手術日記02失去記憶? 我呆呆地看著醫師還不太了解現下情況,阿旺聽了趕緊叫我別動,我也沒動好嗎?都痛到快沒知覺了,我連抓癢都無法自理耶!醫師詢問了幾個事故重點後,決定讓我先住院觀察,在進一步做腦部斷層等檢查,被送入了七樓病房,開始了一周在病院的生活。
隔壁床病友是一個阿嬤,好像是糖尿病變引起的截肢手術,這個病房也就只有兩個病床,阿嬤好像住院頗久了,看她固定時間就要被推上推下的去做檢查,不過她至少還可以出去不是?而我就在病床上,動也動不得,連上個洗手間都需要協助。
我知道我家人不可能來醫院陪我,我也就沒有任何想法,想想前幾年做細胞瘤手術時也不就我一人待在病房內,但要簽手術同意書時需要家人,連阿旺都不能代簽,也只好手機一滑請家人到場處理了。三個晚上的觀察,加上睡姿不良,我骨折的地方已經呈現肉眼可見的狀態,我可以輕易看見我的斷裂的骨頭凸出我的皮膚,自己摸了摸還得意了一把。
第一個晚上阿旺陪我在醫院度過,都說家人不可能陪我了,阿旺一臉驚奇,其實這也沒什麼好驚奇的,死不了,就算死了,也就一晚上的事。住院的是自己,總不能把大家都逼著跟你一起住院吧?自己吃醫院餐,自己要求護士把點滴拔掉,其實也根本不用掉什麼點滴,食鹽水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還妨礙我動作,自己忍痛做任何事,反倒我媽可能覺得放不下我,硬要晚上在家煲了湯帶過來醫院,其實我是沒什麼想法的,細胞瘤那次我也看淡了很多,死亡與否其實根本不存在什麼!
手術敲定在禮拜二的上午,理所當然的我媽必須陪在醫院裡,當然我說不必,不過是個小手術有什麼好不放心的,細胞瘤那次可是足足做了半年的療程,醫師才決定動手術的,這什麼骨折的有那次嚴重嗎?不過,洗洗澡什麼的就要靠他人之手處理,最可恨的是我的頭髮,又多又長又容易出油,在醫院哀號最多次的就是我這頭油髮!
我突然想起人家說坐月子是不得洗頭的,要一整個月不洗頭?這在冬天還好,這在夏天到底是要多折磨人啊?直接將頭皮的神經切斷算了,直接阻斷那癢又油膩的神經,我想不少人絕對贊同我的提議!
其實我很想跟醫師說直接開刀吧!不用觀察啥的!一切皆有命運的安排……當這句話要脫口而出的時候,阿旺飄了一記眼刀過來,我只好果斷縫起嘴巴,什麼怕手術的時候發作昏迷,到底是有多大的機率發作啊?記得前年在宜蘭的那場車禍,撞那麼慘卻都沒昏過去,而這次只是摔車而已居然失去記憶了?
哦哦!警察在第二天就與我聯絡,調閱監視器畫面,果然我是忽然倒了下去,旁邊沒車也沒人的,就忽然倒了下去,阿旺得知這個結果居然不意外,他說很合乎我騎車騎一騎會忽然撞電線杆的特色,拜託!撞電線杆那是小時候學騎腳踏車的事,跟現在有啥關係啊!
當然警察又再次詢問當時情況,看我有沒有恢復記憶之類的,很抱歉,我還是沒有任何記憶啊!我到醫院後第一個想法是『該不會我會身體被我第二個人格操控了?』再來便是『靠!我居然沒有穿越?』
其實關於被第二個人格操控這件事,我其實早有預感了,遙想我小學入學測試時,因為當時年紀未滿上學的標準,學校因此對於早讀孩童進行測驗,其實測驗啥的我已經忘記了,只記得,最後教務主任(應該吧?)說可以選一個老師然後進他的班就讀,我當時選擇了一位濃妝豔抹的女教師,教務主任又多嘴問了一句為什麼要選她?媽的!你說選的我就選了,選了還問為什麼不是挺多餘的嗎?我居然回答了一句『因為老師很漂亮!』
靠!這話我長那麼大,打死我也講不出來的,我居然對著一位濃妝豔抹的女人說她很漂亮,我覺得我當時一定是被人格操控了!當然之後也沒啥記憶了,小學的我是很孤僻的,我覺得這段時間我應該也是被人格操控了!怎麼就沒法跟小朋友好好遊玩呢!小朋友約你去跳繩你就去唄!裝什麼高冷傲?『我覺得跳繩這遊戲不適合我,你們玩吧!』這是小朋友能講出來的話嗎?所以我覺得這個時期的我應該不是我,若我穿越或重生的話,這個時期應該是關鍵才是……
在病房裡反覆呻吟過了三天,終於到了手術當天,病床推呀推的將我推到了手術室,這又讓我想到細胞瘤那次是坐輪椅進來的,當時手腳健全,沒明顯病痛的,坐在輪椅上給人推著走,讓我小害羞了一把還學著裝虛弱,真是夠了!看著頭上的手術大燈,然後昏迷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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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