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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17 10:38:49瀏覽2632|回應21|推薦176 | |
「詩言志」是中國美學的古老命題,也是「言不盡意」這種思想的萌芽點,所以傳統美學認為藝術的最高境界在「不涉理路、不落言筌」,講求的是一種使人徘徊忘懷、細膩微妙的特徵,重視的是客體之深沈的「氣韻生動」,而有所謂的「象外之象、味外之旨」的追求,其最終目的以探求「天人合一」為最高人生境界。
但寫新詩必須換個新鮮的腦袋,因為新詩是以「鮮活的語言」去發掘神奇的力量,本身就需要扮成「語詞的生長劑」。文字如果是呆滯的、死了的,就會成了醬缸裏的語詞,觀賞魚是該養在魚缸裏而不是醬缸裏,所以胡適認為從死文字堆裏是不可能產生鮮活的文學。當然,天縱不羈的大詩人,下筆奔放豪宕,那能自滿於小魚缸?他必須是活在「萬頃波中得自由」的藍藍大海裏了!
詩人不必歌頌春天,他本身就是「春天」,讓自己每天都活得像春天的精靈,才能以一顆靈慧的心去對貧瘠的語言施行心肺複甦術。
所以說寫詩是容易上癮,原因就在於詩興一來,能興到不自縱,意到不自豪,情到不自擾,那種飄渺的詩思是「有新無故,創意有跡」,所以能隨影換步,隨心換調,去啟動美學生活中的逸趣,同時,疏放中句語能自活,意趣能清空,自能入詩、入畫,如果願意的話,也可以入歌。
至此詩興又起,心與筆謀,再寫一首詩聊以自娛:
詩不驚人祇自娛 興酣筆墨灑太虛 亙空澄懷景無涯 談笑解趣矩不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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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