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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17 23:51:59瀏覽727|回應0|推薦0 | |
度過兩場快樂的慶生聚會後,龐大的空虛感襲擊著胸口,朱從公安局回到家時,已經是昏昏欲睡的狀態。
她把客廳的燈打開,慢速移動到新買的沙發上坐下。
並小心翼翼地從包包裡拿出那本《沉船》。
新拆封的菸盒已經被抽掉了三根,她又揀出一根點燃,另手則把塞在矮桌底下的洋酒拿出來。
倒了滿滿一杯,昏黃的燈光下,映襯著酒液的珀色波紋。
她輕輕地翻開書封,沉浸在書籍裡──
「你不覺得西比拉的社會制度,跟當時印度的封建體制很相似嗎?」
熟悉的菸味環繞著,她閉上眼睛反問。
「是不能決定自己的人生和婚姻嗎?」
「哈梅西因為父親的命令捨棄了私訂婚約的漢娜麗妮,而和撒西娜結婚。但在一場沉船過後,她的新娘卻變成了卡瑪娜。如果當時沒有沉船,那他一樣要接受父親的‘推薦’人選。西比拉不也是一樣嗎?」
「決定了‘人生’啊。」
「把人類分等級的這個社會,不也像印度的種姓制度嗎?」
她苦澀地揚起唇角,舉起玻璃杯,她把酒液澆灌進喉嚨裡。「正因如此,我們才要活得更加正確以改變這個社會,而不是脫離體制外。」
「片面之詞的理想改變,如同《家庭與世界》的尼基爾。」
「難道你想要當山涕普?」放下酒杯,她吐了一口煙圈。心想山涕普可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物,她可不會放任他變成那樣的存在。
「不,如果有人以民族為名動亂,我便會成為尼基爾。」
「那麼你最好慎選一下演出碧瑪拉的人選,免得扯你的後腿。」
「如果是你的話,就不會了吧。」
「那是不可能的……」因為碧瑪拉是尼基爾的妻子。而她,一輩子也不可能會和這個人有那樣的結果。
當他脫離西比拉這個牢籠的時候,他和她就已經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了。
所以現在,她只能用這些殘害身心的菸酒依賴,依賴他幫助她解決難題和事件。還有排解那「一點點的」思念。
不知喝了幾杯威士忌和抽了幾根的菸,朱斜倚在沙發上,胸口蔓延的悶痛讓她覺得自己病得更重了。
靠著回憶和妄想堆砌而活的自己,那個人肯定相對的在遙遠的另頭自由自在吧?
「We read the world wrong and say that it deceives us. 」
這個病,或許就算見上他一面,也好不了吧?
如果能像卡瑪娜一樣,跟納里納克夏重逢就好了……
You smiled and talked to me of nothing and I felt that for this I had been waiting long.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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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