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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06 00:03:53瀏覽492|回應1|推薦12 | |
A. 早起的魚兒被人吃
3 點半起床, 查出了台灣台北的今日出時間: 5:08 分日出. (居然市在大陸的政府網站上: 所以是台灣台北). 跟攝友約好在二重疏洪道的荷花池. 4 點40 多分就到了. 我們居然插了頭香. 而這個池邊, 也已經有不少的人來做運動, 連釣魚的阿杯都早就在那池裡垂好竿子在釣魚了. 本來要拼的是荷花逆著初現曙光之美好, 為了這美好, 在周五夜晚就很早就睡了, 然後12 點多就醒了, 然後就又睡不著, 想到3 點50 要起床的興奮感 ( 好像遠足要帶乖乖的前夕) 於是就殺死了米蘭昆德拉的<< 笑忘書>>, 跟 Michael Ende 300 多頁的 < Never Ending Storey>, 也就是電影<說不完的故事> 的原著. 於是在多年之後( 繼阿里山以及太平山之後), 第一次又再度看到日出了. 雖然說不是金光萬里, 也只能看著阿波羅在醜醜的頂樓加蓋鐵皮屋上跳出來, 因為大概是堤防外的房子比較高, 看到太陽露頭說早安時已經是 5:18 分了, 晚了些許. 但是看到日頭倒也是挺興奮的. 真得很久沒有跟太陽說過早安了. 不過只能說, 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即使是這樣的光線角度, 想要在岸邊能取到那金光之荷顯然已經不可能, 陽光似乎被河堤給遮了而照不進這些荷花. . 當然還是有勇哥一枚全身全付武裝地浸在水裡, 不知他有沒有真正地取到那樣的角度. 在岸邊就所以只能想嘗試看看是否可以拍出墨荷的感覺, 在這樣微光中. 然而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岸邊漸漸有人來了. 看來這個地方也是個大家來寫作業的地方. 也是大夥閒聊交流的地方, 才知道當時去拍的台大農業改良場也已經在兩個禮拜前正式關閉, 而今年植物園的荷影正式宣告死亡, 沒有了荷花. 拍了一些, 就不想再拍收了. 因為拍不到想拍的. 就坐在池邊看花, 看鳥飛過. 果然荷花是會漸漸地開放起來, 慢慢地, 一朵一朵地都張開了. 等到6 點半時已見到池子裡本來緊閉的花苞都已經展現出全盛的姿態了. 然而等陽光照得到花兒們時, 我就覺得光線角度太大了. 也不太想拍"荷花燈泡" 的樣子. 收了收, 連阿杯都問我說, 陽光正好你就要走啦, ( 老師不要走, 下次要教我拍.. " 哇, 偶不速老酥.., 不過看著這玩canon 40D 的老杯杯, 還覺得攝影科技的進步真是一件好事) 不過來拍荷花倒也應該好好地看看荷花, 問: 花開時候有沒有聲音(? ) 還只是嗡嗡嗡的小蜜蜂.... 荷花池這世界裡, 你看到了甚麼, 還只是忙著把眼睛塞到觀景窗裡而已? 總結:闖關失敗 B. 願化春泥 晚上約S 吃飯, 先到了, 就先看看奚淞的畫作. 剛好他也在, 於是有這個機會可以跟他聊聊每幅畫作的創作心得與背景. 花在缽中的清水供佛, 到寫實的姑婆芋, 以及那<願化春泥> 的三連作. 油畫也可以幾近於攝影所為, 很寫實, 把花盆的底部承水盤的水漬甚至呈現出來. 問他說為何有些畫作細節寫實到幾乎像是攝影, 是只想把一切承現然後讓觀看者自己去解釋自己去看嗎? 然為何有些卻又比較簡略許多. 他說了一些佛法, 說了一些透過植物的姿態想表達的意念, 以及當時繪畫時的心境. 所以你這次畫展名為" 平淡. 光陰", 是以畫作為自我在時光中的一種紀錄? 但是他跟我說的是,"光陰"有"光", 也有"陰", 以他現在回頭看自己的光明面跟陰暗面. 屬於不好的一面. 有機會聽到的是作者自己很詳盡的(解說)詮釋, 跟問問題. 然在他說了到現在60幾歲的人生態度以及經過學佛之後的體悟, 講成住壞空, 講生死循環, 講有與無, 我只能兩眼瞪看著畫, 約離了一公尺之遠, 聽著他在耳旁對我說話, 點點頭. 我沒有辦法像那邊一些還在看畫的人, 回應著他說, " 老師的境界好高喔", 因為我跟本聽不懂他講的, 也覺得那樣的話不過是些很空洞的恭維. 跟本也沒體悟與聽懂, 所以我才瞪著畫看. 或者應該這樣說, 我只足以一個觀看者的位置, 自己去詮釋那一道道光影, 筆觸, 與顏色所帶來的感受 我對他畫作的感覺也許不是如他所跟我解釋的. 圖畫自己會說話, 而這話也只有看者自己懂, 甚至作者自己的解釋的話語, 因為語言的不同, 在彼此交換時, 也可能會變成是一種虛幻的幻相. 如攝影也可以是一種拍攝者與被拍攝者的某種情感交融, 如同某些花卉攝影或是一個靜物, 物體本來有自我的存在( 的意義), 當被創作者轉化了後, 一切還是原來的"相"嗎 ? 還只是不過如 Sonntag 所說的: << 只有詮釋, 沒有真相 >> 想起今天早上拍荷花, 拍得滿不滿意, 這些也不過是自己所想找某一種詮釋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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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