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晚。
被愛恩的電話叫醒,遲遲的鈴響,加上媽媽溫吞(其實是罵聲)的催動,瞌睡蟲完全撤退。
其實不是完全,只是沒腦子的醒來,用經過壓迫的嗓音,說著話。
十一點應該要到的,第一次遲到。
糟。
昨晚與Mori小姐聊到太晚。
加上興奮感,六點多才入眠,太陽都已經揚起曙色。
還在思考人類合作與農業出現的先後關係,還有台灣人的性格一事。
機車的整趟旅程,除了速度還是速度。
里程表上的指針來回跳動,沒想到一腦門子的沒心思還可以駕馭機車,重點是逡尋於紛亂的中壢街頭。不過下場是,狠狠將自己心愛的車子刮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一台蠢的要死的卡車。
長長一條,好像拖了長長的紋身,硬是將車子的新車感全然分裂。
裂痕之外,飄滿音符的安全帽裡,我正哼著歌。
然後腦子裡是不捨還有期待。
便所。
坐了一中午的馬桶。
吃糞食,或是花錢買精心打造的穢物。
然後大家還是笑得不亦樂乎,加上討論選課、討論嚴肅的政黨政治,嘲笑阿吉教到山妹(阿蘊),還是讓氣氛非常的體溫以上。
創意真是個了不起的產業。
(隱文)
有點尷尬有點興奮,
有些放棄有些粉紅,
跟山地愛恩還有雪莉去逛了墊腳石生活館。
然後分手,
跟爸媽碰面,大買文具一堆。
晚上收行李,層層作堆,我已經感受到大學逼近如鄰身畔。
。。明天約一個:三點跟暉等人唱歌到六點。。
倒數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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