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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6/18 20:07:17瀏覽149|回應0|推薦2 | |
在台灣總是有許許多多的美食餐廳與特色餐聽,不論是噱頭取勝或是內容取勝,一定是引人入勝。然而,也造就了許多美食節目與美食雜誌的暢銷與熱門,這些美食節目的主持人經常性的介紹:好彈牙、化開了、爆漿式了流在舌尖...
店家也會趁機拍張照片、再綁個紅布條,感謝XXX 大力推薦,XXX到此一遊。
然而,我說:學著找好吃的餐聽,不如學會做菜。
看到一篇文章,轉載於林留清怡新書《味人民服務》,由樂果出版發行,它是內容是這樣寫的:
為別人做飯,只為一個人,是讓這個人以一種親密的方式進入你的生活。雖然冬去春來,我與克雷相處得更融洽,我卻遲疑著一直沒為他下廚。我的前一段戀情在我為對方做飯不久以後就告吹了,我明白那晚燒的菜並沒有問題,但是我感覺到對方把我燒菜這件事,還有此事隱含的家居意味,當成一個信號,那就是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太過認真了。我不想讓凡此種種的期望在我和克雷之間作梗,所以只燒菜給王主任委員、老友和偶爾來訪的外地親友吃。
克雷呢,卻沒有什麼做飯就是關係太認真的心結,在我的面前無畏地下廚烹飪,切菜,調味,炒菜,一副漫不在乎的狂放模樣。有天晚上,他邀我去吃他表演的「一鍋到底式烹飪」。說不上來他是怎麼完事的,因為我嚇得不敢看,不過他還是在只弄髒一口鍋子的情況下,做出了有蔬菜還有切碎的加工乳酪的義大利麵。他提議做蘑菇雞肉,據他說,作法很簡單。他會去買舶來品超市買一罐「湯廚」牌蘑菇濃湯,加一點雞胸肉,然後把混合好的東西放進我的小烤箱烤(正規的烤箱在中國是稀有貨品)。他辯稱這可是標準的美國菜;我指出,這裡不是美國,同時立下規矩:這種令人厭憎的東西永遠不准出現在我家。
我發覺克雷每回一提議要燒菜,我就緊張起來。只要他一講到這事,我就顧左右而言他,過了幾分鐘再隨口提起有家新的川菜館、上海菜館,乃至於就在轉角的俄羅斯菜餐廳很棒,但是我感覺得出來克雷起疑了。我為什麼一直不做飯呢?我這些日子以來真的上過烹飪學校,到過餐廳實習嗎?總之,我無法抗拒為我英俊的新男友洗手作羹湯,他堂堂六呎,有運動員的體格、碧藍的雙眸和足可融化鐵石心腸的笑容。所以我冒險走進廚房,一開始我做標準的西方菜─奶油培根蛋汁義大利麵。幾週過後,我端給他一點剩下的麻婆豆腐嚐嚐看,我知道前一晚的晚餐就是靠這道豆腐搞定。「真好吃!」他邊說邊把豆腐一掃而空,「是我吃過最棒的麻婆豆腐。」我一下子勇氣大增,同意在他家為我們的六位朋友做農曆除夕大餐。客人預定八點到,下午三點我看著堆在廚房裡的一大堆蔬果食品,慌了起來。「我們乾脆出去吃算了,」我建議。城裡某個地方肯定有家餐館座位尚未訂滿。 克雷到廚房裡幫忙,叫我放心,一切都會很順利的。他開始洗洗切切,活像卡通影片裡的大嘴怪。我們終究還是辦到了。晚餐一共有八道菜,一開始我上了我這一年半以來學過的幾道菜色,我做了在烹飪學校學的咕嚕肉和乾燒扁豆、在上海學的紅燒茄子,還有我自己即興構思的生菜包肉末,最後,我們吃餃子。就跟感恩節吃火雞一樣,中國除夕夜少不得吃餃子。按照鄧師傅的作法做的燻鴨子是唯一失敗的菜色,我烤過頭了,鴨肉出小烤箱時看來像一塊木頭,全熟,正是克雷喜愛的熟度。跟一個不講究吃的人交往,最大的好處就在這裡:不論我做了什麼,他通通愛吃。午夜時,我們爬到克雷住處的屋頂,欣賞三百六十度的炫麗煙火表演,星星點點紅、黃、藍的微光在夜空中閃耀;鞭炮聲不絕於耳,聲浪之轟然不亞於巴格達的砲火:這是北京市民集體造就的成果,他們把握機會,隨心所欲想買、想放多少鞭炮都成。 「最棒」的麻婆豆腐 2大匙蔬菜油 1/4磅牛絞肉 2大匙大蔥末或青蔥末 1小匙薑末 1/4杯豆瓣醬 2大匙醬油 1/4小匙鹽 1/2小匙糖 1/2杯水 1盒豆腐,切成1/4吋見方的小塊 1/2小匙花椒粉 1大匙紹興酒
把油加進炒鍋中,用大火燒,油熱了以後加牛肉,把肉末炒散、炒變色。加以下材料:蔥薑、豆瓣醬、醬油、酒、鹽和糖,每加一樣需炒1分鐘,再加下一樣。加進水,轉中火,煮4、5分鐘。豆腐下鍋,轉大火,再炒2、3分鐘。把花椒粉灑在豆腐上,起鍋,立刻上菜。
美妙的介紹,而整篇文章的詩眼、我認為在於:「為別人做飯,只為一個人,是讓這個人以一種親密的方式進入你的生活。」
這句話說的實在是太美妙了,然而一個人在異地,為了不只是要求得溫飽,因為有大多數的時間,是要和自己相處,不像台灣,就連巷口麵店老闆為了賺你的錢而賣麵所擺出的笑臉的人都不存在,怎麼辦?
我為此句再下一成:「為自己做飯,可以只為了自己,是讓一個人以一種親密的方式體驗屬於自己的生活。」
我也為自己煮了一道「最棒」的麻婆豆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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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