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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28 04:02:00瀏覽690|回應0|推薦11 | |
給龍應台的公開信: 你羞辱了蒙古民族, 也羞辱了你自己! 2006年12月12日 做為內蒙古的蒙古人, 且在台灣住近兩年的我, 聽說龍應台博士要在美國WASHINGTON DC 演講, 就決定去聽. 演講在一個中餐飯店裡舉行, 她首先用各年代台灣文人的詩詞,介紹了近400 年內台灣一些文人的想法. 演講完後, 有大陸的, 台灣的人提問, 對”冰點”及兩岸的政治. 她講到, 我們知識分子應該讓善的力量提升, 讓政治家們對自己的公民負責, 對人權的尊重,及對少數民族的尊重, 才是一個理性的社會. 我聽到後非常高興, 本無意提問, 卻忍不住. 我講: 作為一個內蒙古的蒙古人, 很高興聽到龍教授的演講, 您是否認為, 在中國文化里缺少一種感激之心,對生命的尊重和寬容之心. 蒙古人撫養了戰敗後的日本的大批的孤兒, 也培養了近3000名上海漢族孤兒. 我身為蒙古人, 我在台灣時很容易理解本省人與外省人的心結,但因中國文化里缺少包容及感激之心, 所以才演變成今天的混亂. 對環境保護, 內蒙古的蒙古人幾十年為保護草原抗爭, 今天卻成了”沙塵暴”罪人, 說養的羊多而造成的 ! 因時間有限, 我就講到此. 龍教授聽完後, "對, 這就是今天蒙古的悲情, 那歷史上何況不是這樣呢? 蒙古元朝時, 殺了多少個中國人, 多麼殘酷, 多麼悲情 !" 我聽到後, 渾身打了一個顫, 這個語調和詞為什麼這麼熟悉? 我終於想起來了, 在內蒙古的漢族官員曾經講過此類話, 在海外的一些精英人士也曾這樣講過. 今天,我也從一位受兩岸及海內外中國人尊敬的, 一個走遍世界, 被稱為中國良知精英的台灣知識分子的口裡, 一個剛剛還在大談包容, 尊敬生命的學者的口裡,竟然很自然地說出這樣的話. 我想, 龍教授, 畢業於美國的博士, 不會不知道: 人權, 博愛,等是現代文明社會的產物. 人類社會經過幾千年多少次的慘殺, 經過世界第一, 第二次大戰後,而奠定了人權宣言, 從而人類社會走向了現代文明. 怎麼可以把今天的事情, 一個在21 世紀發生的事情,與700~800年前的蒙古比較呢? 那時, 人類的思想,通信, 交往可以和現代社會比較嗎? 我不是為蒙古當時的殺人和歧視他族辯護.殺人, 奴役等等都是不對的. 但按照龍教授的觀點, 今天殺蒙古人, 霸占蒙古人土地的,都是天經地義的是了嗎? 那人權, 寬容只是對大民族的嗎? 同意龍教授這樣觀點的人, 可能不少. 在她講完後, 我聽到幾百好人發出贊同的聲音. 龍教授, 你的本意可能不是此意, 你也可以辯解說沒有時間, 當天的議題不是談少數民族問題,…,等等.但, 你確實傳達了這種思想給在場的每個人. 這就是我所提到的, 龍教授此類文人的淺意識裡,有一種根深地固的心態或文化. 他們可以大談人性, 博愛, 寬容, 也可能為非洲的難民呼籲, 向巴勒思坦的孩子們流淚, 但他們卻面對有所利益衝突, 爭執的”少數民族”的事情, 或對中國人提一些批評的外族人,尤其是中國人認為的落後, 野蠻民族的外族人的時候, 就馬上會從幾千年的歷史裡拿出一些東西來反駁, 以此滿足自己的博學及聰明和中國的偉大. 中國歷史上的政治人物,文人,的血液裡太多的鬥爭, 仇恨的元素, 卻缺乏寬容,博愛, 對生命的尊重的基因. 於是, 在台灣, 當外省人統治的年代, 這些統治族群並不關心本省人的想法及訴求.當本省人統治的時候, 就用同樣的方式對待外省人.而政治人物就可以利用這樣悲情, 讓民眾互相衝突. 在中國, 因近20年的經濟的發展, 這種所謂的中國歷史悲情意識越來越大, 大漢民族主義生根發芽, 覺得報仇的時代到來. 滿族人早已被幹掉了, 蒙古人, 西藏人, 維吾爾人等少數民族應該漢化掉,或殺光那些固執者, 蒙古國(外蒙古),一個團的兵就可以打下來了.那台灣, 這幫忘記祖先的漢奸, 早該見大砲了. 那日本, 俄羅斯, 英國, 美帝國,都與中國有世仇的.等中國更有錢, 有更多的先進武器時, 中國為成為世界強國而開, 死10億人,還比美國人多的人口, 怕什麼?有這種想法的人大有人在. 這就是我所講的, 中國政治家, 文人的血液,基因裡,需要包容, 感恩之心, 及 對生命的尊重. 這些是中國文人,學者們,政治人物,應迫切學習,關心,及宣傳之事. 人類社會在進步, 有5000年曆史的中國更應該進步. 如果”外省”統治族群,曾用感激之心對待台灣”本省人”,讓他們落腳於台灣島. 那”2.28”事件就可能會避免. 當漢族人統治內蒙古時, 也把蒙古人當人看, 那也就不會發生”內人黨”這種屠殺蒙古人的慘案. 如果中國的統治者, 珍惜國民, 那”文化大革命”也就不會發生. 我認為, 中國人能珍惜自己的和旁邊人的生命, 有感激之心, 那將是是中國之幸, 人類之幸也! 我還想請問: 龍教授在講台上, 為保護一個台灣政治人物,可以表現出非常謹慎,以”不回答”來答复; 而對一個你所認為的”少數民族” --- 有幾百萬的人的民族的問題時, 為什麼表現出一種非常輕率的答复呢? 是因為, 傷害到一個少數民族,是比傷害到一個政治人物微不足道?無所謂?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赫赫有名的”明鏡”出版社, 表示有意願出版我的書”一個蒙古人眼中的台灣,大陸,蒙古,西藏”, 在EMAIL幾次後, 卻無任何消息. 連一個”對不起,我們決定不出版”此類的話也沒有, 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無音信. 我想,如果是白人, 黑人, 他們絕對會解釋的. 他們覺得不給蒙古人解釋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龍教授, 如您是一為正真追求崇尚,為包容, 生命之重的學者的話, 其實這些並不是非要到西方學習, 也並非必從書裡得到. 很多中國人認為沒有什麼好東西向”少數民族”學的. 但我建議你就去蒙古, 到草原上, 聽聽蒙古長調歌曲. 當你到牧民家看著,在攝氏零下30度的寒冬, 牧人把剛生下的奄奄一息的小羊羔, 抱到蒙古包裡, 放進自己的羊皮被子裡,哼著小調,餵羊奶給小羊羔的時候. 當你, 一起和牧人唱著歌, 可以讓母駱駝掉眼淚, 收下不是她親生的小駱駝, 吃她的奶時, 我相信您的血液裡註入一種新的元素, 然後你會有不同的答复! 難道這種游牧文化不值得我們大家保護嗎? 也許,還來得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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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