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滿18歲不得入場的一場表演
既然舞意闡述色空
為何有此規定
表演者全裸
所有元素回歸到零
沒有服裝
最簡單的燈光由人手持
音樂來自一個人的喉嚨哼著史特拉汶斯基的春之祭(編舞者笑稱每個編舞的人都要編這支)
動作就是拿粉筆在板子上寫下名字.生日.一些數字
舞者開始玩起自己的身體
捏起身體上的肉
觀看
再放下
拿起口紅再度在身上塗寫文字和數字
人也不過是一堆數字堆砌起來的
在座談會中
編舞者表明作品想探討身體與符號間的關係
身體究竟是軀殼是假象是媒介或是人本身
是性工具是衣架是乘載符號的物品或是身體本身
是舞蹈的傀儡或是舞蹈本身
舞者在台上尿尿
用尿塗掉板上的文字和數字
最右邊剩下STING 5個英文字母
站在前面的人唱起了Sting的歌
這場演出從一開始我就倍感壓迫
中間雖然有些幽默的部分
整體觀看感受卻不怎麼舒服
尤其用尿塗字那一段
我真的覺得很噁心
我理解編舞的用意
但整個社會文化背景已教育我(或說是洗腦)公開場所尿尿不應該
更別說是拾起它來做事
傑宏‧貝爾真是一個瘋狂的人
他有逼迫人到角落的功力
如果他的目的是要逼人正視身體為何物
我相信他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