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之窗
昨天晚上在公共電視的《二十四格電影夢》節目中,觀看了
兩篇學生的實驗短片,一篇是美國南加大的《懺情錄》,一篇是
台灣藝術大學的《旅行》,題材同樣出自同性戀,只是感受似完
全不同。
《懺情錄》中敘述的是兩個維持了三十五年的老男同性戀與
一位二十七歲的神父之間。內容取材的意向很柔和,像是欣賞過
一幅絕對符合中庸及厚道的夕陽奇景;描繪的也很細膩,甚或能
喚起我對倫理外生活伴侶的迷思,及一種制度中所謂道長資格認
證的問題;意境也很幽遠,短短的二十二分鐘,像是藉一個同性
戀者的老與病,道出了原為執掌人類生老病死教化的宗教僵化後
,在現世的退化與契機。
《旅行》的感受又不同,將一段兩個少女青春的輓歌拍成這
麼藝術,既像鏡頭實習,又如大自然美麗景物蒐集,或隱性出一
種自由自在的孤藐,又或藉起點的四腳庄站牌及末尾警察處理,
點現對一種固有秩序來源處的抗爭,而片末雖標明為對兩位北一
女女生的紀念,而是紀念她們不是人類嗎?還是紀念她們只是一
個觀眾旅行的景點呢?
那包含你傾向家庭的觀點嗎?還是包含素茹早在多年前的一
個聖誕夜中告訴你說他們在遺書中說明他們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
時帶有點亢奮知音似的那個眼睛呢?導演真的想表達什麼你了解
嗎?他自己了解嗎?超現實美學不能有嗎?那是暴力美學的反叛
還是反面?那是現實負責主義過度下的犧牲?還是無根無由無因
無果論的開端?怎麼會讓你有更傾向是同性戀團體的宣揚及自殺
運動的傳播呢?只是素茹?還是只是對一種實驗的懷疑?
by 頤平
原文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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