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n 嵩麟淵明
即使像隻焦慮地鳥不斷撿拾石頭,沉在瓶底的東西卻似乎永遠無法浮出水面。消失的水都去了哪?消失的石頭都去了哪裡?夜歸的列車是銀色的箭,射入眼裡,會讓人遺忘了呼吸。每個行人似乎都有自己的軌道,但路的盡頭延伸到哪裡也都不知道。有位歌者在冬夜就坐在那裡歌唱,或許為了生活,或許為了理想,沒有人慢下來聽歌,但在寒冷的失神的片刻,這旋律或許已在某處留下了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