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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21 13:53:42瀏覽186|回應0|推薦2 | |
這是一個繁榮的城市,它的名字叫做嬉月城,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裡似乎就不容許有悲傷這個辭彙,所有東西都是光鮮亮麗的,所有人都是愉快而恣意的。 但是如果有悲傷呢? 沒有人想過這個問題,沒有人懷疑過自己的快樂為何永不乾涸。 就在一個秋天,一個憂愁的粒子來到了嬉月城,一個聽說傳言這裏充滿快樂氛圍而暫居的公主,她美麗的藍色雙瞳正因為生病而黯淡著,她確實在這裡得到了快樂,而她只是一個開端,真正的崩壞並不是這個時候。 她的名字叫做莎莉絲特,她寫了一些詩,關於每一天的喜悅,她不曉得那些感覺從何而來,但所有愉悅的事情就這樣一點一點發生了。 一個疲倦的沒落貴族,在嬉月城找到了生存的希望,他感覺到愛和幸福並存著,他每天都可以看著信紙上的收信人姓名好久好久,他們愛著彼此,在嬉月城萌發的愛苗竟是這麼美妙,寄信人--沉浸在甜蜜的賽羅俄勒,他輕哼著一首歌,在心中譜曲的歌,他在歌譜上寫下歌名,莎莉絲特。 華麗高塔旁的二樓層房屋,有著深黑的雙眼盯著他們,微勾的眼尾,暗示更多的神秘與性感,美好的身形,修長的雙腿伸長著,她絕美的臉停在窗前,倚著窗邊的身子有些無力。 「啊……為何我的心是這麼的痛呢?」那女人喃喃著,雙手緊握在自己的左胸前。 「賽羅俄勒……賽羅俄特……」她繼續自言自語,秀麗的眉全擠在一起:「你惦記的名字,不該是我玫瑰嗎?」 玫瑰只注視著在人群中風度翩翩的塞羅俄勒,他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顯得這麼動人。 「這到底是什麼感覺呢?這痛苦,感覺就像……--」玫瑰找不到一個形容詞,她不曉得為什麼要流淚。 「就像……快死了。」她的聲音顫抖著。 站在玫瑰身後另個女子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她走進了華麗高塔的上層,坐在一個充滿自信的男子身旁,他們兩個年紀相仿,大約十六、七歲。 「禔,妳看,我又贏了呢……。」有著小麥色頭髮的男孩輕撫著叫做禔的女孩的長髮,禔微笑著看著他。 「再兩天,我們就到別的城市吧!」男孩綠色的雙瞳充滿期待。 「太好了,加比林。」禔笑著。 加比林幾乎是嬉月城最富有的人,他想和禔到別的地方生活,而加比林非常地會賭博,他的錢都是在華麗高塔光明正大的賭下來的。 而只要再兩天,加比林就擁有七百萬,那是他跟提約定好的數字,他們就要離開了。 「我恨她,我要她死。」玫瑰的憤怒讓她的美麗褪了一點。 「你需要更多的錢才能讓我執行這件事情。」在她眼前,咖啡色頭髮散在肩上的男人說著:「妳可知道妳要處理的對象是誰嗎?」 「當然,莎莉絲特,這個可惡的女人!」玫瑰轉了身,才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些,她說:「你到底要多少錢?」 「七百萬,我阿薩森要的不多不少。」 「……好。」 玫瑰心虛的答應了這個數目,就算她把身上所有的首飾賣掉,也不夠七百萬,她馬上想到了一個人,加比林! 但是身為禔最好的朋友,她當然知道加比林這七百萬是為了要到別處生活,她非常猶豫著,但最後復仇的想法攻陷了她的理智。 首先她從阿薩森那裡借了一把槍,裡面裝滿三顆子彈,她前往加比林跟禔的住處--華麗高塔最上層,很巧的禔不在。 「玫瑰,這麼晚了,妳有什麼事嗎?」加比林看著身穿艷紅禮服的玫瑰。 「只是想來和你們道別,你們明天就要走了,不是嗎?」 「是阿,謝謝妳,我和禔都會想念妳的。」 「禔呢?」 「似乎有人要離開了,所以提去幫忙。」 「哦,真可惜,不能親自和她道別……」玫瑰在身後移動了大拇指。喀。 「妳的心意,我會轉達給她的……妳!」 玫瑰把槍架在加比林的眉間,加比林瞪著玫瑰。 「我需要你的七百萬。」玫瑰冷言的說著:「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答應我,我很抱歉,加比林,我看我還是幫你跟禔道別好了,再見了。」 「砰!」一陣火花在加比林眼前散開著。 這件事馬上就傳開了,禔不曉得是誰下的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加比林的財富被搶走了,在誰那,有人說了--阿薩森。 為了那些錢,所有人開始猜忌,隔天又有人死了,為什麼,還是錢。 阿薩森找不到莎莉絲特,在昨天她就走了,但他也不想將七百萬還給玫瑰,他走到了廣場,正好看見玫瑰正拉著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他酒紅色的雙瞳充滿哀傷與憂愁,玫瑰發現了阿薩森,所有怒氣全都發洩在阿薩森身上。 「莎莉絲特呢?」 「她走了。」 「那錢呢?」 「我是不會還的。」 「你不要逼我。」玫瑰拔出了那把跟阿薩森借的槍。 「我會讓妳後悔威脅我的。」阿薩森拔出了另一把槍對準了背對著他們,正要離開嬉月城的賽羅俄勒。 「不!」玫瑰大聲尖叫。 「砰!砰!」兩人開槍的時候幾乎是瞬間的。 突然,嬉月城發出了詭異的笑聲,嘻嘻嘻……。 玫瑰被一團黑霧圍繞,她想走近賽羅俄勒,可是她的腳卻不能移動,在嬉月城的人們突然的老化,他們的快樂都死去了一樣,憂愁擴大了,嬉月城凋零了,而玫瑰則成為嬉月城的心臟……。 女子散亂的頭髮,她的雙眼怒視著莎莉絲特,她讓她看見嬉月城的過去,她突然瘋狂的大笑。 「嘻嘻嘻嘻嘻,我就是玫瑰……。」 「賽羅俄勒……。」莎莉絲特什麼都想起來了,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而哭,因為賽羅俄勒沒有赴約,而他也死去了。 嬉月城下著雨,玫瑰的恨意集中在那把剩下一顆子彈的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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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