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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18 01:35:52瀏覽703|回應0|推薦44 | |
詩人崛起於蘇維埃政權治下的詩壇。在首都里加大學念哲學後,到莫斯科大學念文學。他的詩歌帶著一股衝動,不耐,擾人心魂的力量,出版21本詩集。 那是個美麗的夏天。 我們只經由花朵說話。 五月,我們經由蒲公英說話 話語像蜜蜂與我們在一起, 黏著蒲公英的花粉,變黃。 經由貓柳說話也很有趣。 難以經由丁香說話-- 話語在丁香夜裡燃燒 灰燼留在心裡。 六月,我們經由罌粟說話 話語留在罌粟頭裡。 今,當我一個人,沒人注視時, 我喋喋告訴罌粟莢-- 那是我一個人說話的樣子。 然後我們經由蕁麻說話, 經常我們都經由蕁麻說話。 也許太多。也許我們 甚至不需經由蕁麻說話。 秋天裡, 當我們經由劍蘭說話時, 一個--經由尋常玫瑰, 另一個--經由胭脂紅; 我們已不再相互了解了。 後來有紫苑花 很快在那麼多顏色裡: 你經由紫色說話, 我--經由黃色, 我不再能聽到你了。 而後一切都開完了花。 只剩下蠟菊。 “很快會有冰花,” 我說。 我不經由它們說話-- 一句都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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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