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算

妳在我心中的份量

想像
如果沒有妳
留下的
會有多大的空洞

那麼這巨大的空洞
夠不夠填充另一個
無法被取代的空洞

光憑這樣想像的痛
就能夠壓過另一個
無法被替換的痛嗎

能像黑夜蓋掉視覺
像死亡帶走了悲傷
讓絕望的寒冬掩埋
希望與慾念的苞芽

這樣子我能否轉化
出對香菸的厭食症
這是一種心理手術
像植物的嫁接改造
是一種白痴造句法
因為....所以....

我利用非理性說服
這是最強的洗腦法
因為它完全沒道理
腦子無法想出解葯
沒有反駁的立足點
越是個聰明的腦子
越無法對付白痴的
無賴無厘頭的問題

許多人吃美食自殺
失戀時暴食巧克力
或反過來厭食自虐
同樣的因不同的果
共同的點究竟為何
那就是改變
改變我們的是刺激
它並不在乎
我們用了什麼方法
去滿足慾望或轉化
或是逃避或隱藏它

它可以被欺騙
因此安慰劑會有效
它就本是一種焦慮
就是讓我無法停止
一支一支不斷地抽
那一種不想被忽略
時時佔據的習慣性

我們所有行為習性
都被內化與合理化
這過程常是不自覺
而且完全非理性的
或白痴造句的結論

比方說
因為很餓吃不下飯
很愛所以離開之類

我們不斷的為自己
的行為找藉口辯護
不在乎理由多荒謬
合理化就理直氣壯

我想我找到了一只
阿奇里斯的腳後跟
我覺得最幸運的是
凡事我寧可錯在我
這樣只要原諒自己
不需再去追究他人

既然人都會在最最
得意時因為忘形而
招致災厄樂極生悲
那何不反其道而行
只用上簡單的方法
換一頂相反的帽子
把善惡與喜憎反置
賞罰倒錯指鹿為馬

習慣上人們以從事
某種墮落來慶祝或
安撫慰藉傷痛悲傷

這回用相反的手段
禍不單行以毒攻毒
讓痛苦去治療痛苦

而這最狠最毒的痛
僅僅是想像沒有妳
用平時安撫的藉口
堆疊出失望的情緒
光盤算我可以放棄
就能讓我痛倒極點

我完全清楚這一點
想念也像一把利刃
不時割傷它的皮韒
曾一夜白了一撮髮

這是卑鄙而殘忍的
我把無辜的我自己
帶到鬼門關走一趟
用不停的椎心之旅
在喧囂的痛中拖延
另一種難以克服的
急切滿足依賴需索

煙癮是我養快50年
終日索奶吸的嬰兒
我總算能仔細端詳
它究竟是何種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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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不單行外一章

• 下期預告:

混世魔王還是...

救世主?

我看"缺席"

◤唉呀未啊艾未未 (尚未發行)

我以為沒有人會在意

不過還是有人好心的

"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