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會有流行病爆發,很多人得病而死,這些人也是他信念的犧牲者,
因相信身體是病毒與疾病的獵物。而個人常常對病毒及疾病束手無策,
除了醫藥提供幫助之外,醫界全面流行的暗示強調、誇張身體的脆弱,
而無視身體重要的自癒力。當人因為自己相信的理由要死了,才會死。
沒有一個人毫無理由的死去。可是沒有人認出這是他自己要死的理由,
也沒人教他們要活下去的理由─你們以為生命就是宇宙機率遊戲的意外。
所以你不信任自己的直覺。你不認為人生最重要的目的是作你自己。
許多人承認他們自己存在的重要性,把活力加到他們相信的主義上。
反而更堅持他們的個人性,變得更凸顯他們自己。因而擴展了眼界,
超越因襲的精神景觀,被熱情和活力、好奇與愛,而非被恐懼驅策。
關於病毒的問題︰在寄主與病之間的真正關係是什麼?
如果天花會思考,它不認為自己是一種恐怖的疾病或禍害。
如果天花這麼可怕,在生命形態裝備裡,它的角色又是什麼呢?
天花是否會再回到我們的實相裡再生呢?如果天花重現無疑會合理化︰
它曾躲在某些未被調查的區域,或從一個密切相關的病毒突變成天花。
賽斯給了答案︰任何一種病毒對穩定地球的生命都是重要的,
它們是地球生物傳承與記憶的一部分。縱使消滅任一病毒所有的分子,
你仍無法消除那種病毒。它存於地球記憶裡,任何時候會被再造出來。
當然,這同樣也適合任何已絕種的動植物。只有人為客觀化的意識,
才會想像物種實質消滅,就永遠毀滅了它的存在。
所有病毒都參與地球生命整體的聯繫,生物性在其中維持微妙的平衡。
每個身體都包含無數的病毒,在任何既定時間,某種條件下可能致命。
病毒在身體內按照身體整體狀況,輪流扮演活動或不活動的角色。
在某些階段是致命的病毒在其他階段卻不是,而在後來的階段裡,
它們以頗為有益的生物模式反應,帶來細胞活動之必要改變,
可增益身體的穩定性,而又觸發其他細胞有益的改變。在體內的病毒,
以社會性合作的方式活著,而它們只有在某種條件下才變得致命。
那時病毒必須被觸發到進入破壞性活動,而這只在某一點才會發生︰
在當事人主動尋找死亡或陷入生理危機狀況時。在這種情形,
最初的感染永遠是情感性與精神性的,通常都涉及社會狀況,
一個人在貧窮社會環境的較低層,或當他的個人價值被嚴重削弱時,
他就會成為尋找死亡的受害者。就像現在社會的一員先出現不滿情緒、
火大、爆發、做出反社會行為。因此以同樣模式,可以觸發病毒,
破壞它們生物性的社會秩序,因此有一些病毒立刻變得致命或失控了。
因此,所引起的病就是傳染性的。到那個程度,這是一種社會病。
不是病毒突然變成破壞性的,是所有病毒涉足合作性架構變得不安全,
受到威脅了。所涉及的病毒就成了惡人。
病毒與思想、身體健康的關係
你們應該知道精神性的思想在身體裡也有他們具體的一面,
而具體的病毒在身體裡有它們精神的一面。思想並不只是影響身體,
而每一個思想都代表一個觸發性的刺激,帶來賀爾蒙的改變,
改變了在任何既定時候的整個身體情況。
你的實質身體是你思想的賀爾蒙生出有血有肉、活生生版本。
你的思想並不只觸發身體化學反應而已,還有個賀爾蒙化學的實相。
好像你的思想變成你身體形形色色的附加物,隱形存在於體內。
你的身體並不只有 X 光或解剖顯出的東西組成,
還涉及看不見的奧秘聯盟與聯繫。
思想像病毒一樣活生生與身體具體相關,並可自我增值,
而思想本身形成內在聯盟。自動觸發所有身體的內在反應。
思想是有意識的。句子是從你不覺察的內在組合升起的。
思想當然比病毒移動得快多了,病毒則跟隨思想行動。每一個思想,
都登記有案,基本上,當你對一種病有免疫力的時候,
事實上,你具有一種精神性的免疫力。
你想病毒是邪惡的,從一個國家散佈到另一個國家去侵略肉體機構。
你對所有不符合自己目的及信念的思想有免疫力,而排斥它,
你對你自己的思想接種健康信念。你無法分隔精神與身體的健康,
也無法分隔一個人的哲學思想和他的身體情況。身體送出自己的信號。
病毒在建立起充溢情緒的境地時,扮演了危機的角色。事實是,
當你選擇危機的時候,死亡就到來。細胞知道死亡就是生命的終結點,
導向一個新的誕生與新的經驗,如果人們能接受這是他們自己的意願,
甚至可以改變主意,許多人也這樣改變主意︰心理狀況變好了,
而身體就不再掃徑以待癌細胞了。
許多病毒對肉體的生存是必要的,最健康的身體也包含許多致命病毒,
但它們卻不活動,未引起疾病。可是有助於維持身體的整體平衡。
在每個身體內,人以一種模式安身於已知的身分,
但又在創造性的進行細胞改變及染色體變化的實驗,因此,
每個身體都是獨特的。有些疾病借由喚起了身體的全面防禦,
而真的能把身體由弱轉強。有些患病狀態可以保證人類的生存。
顯然致命的病毒並不認為自己是殺手,病毒也可能會殺死細胞,
但也是信念的結果。病毒在心靈與生物活動領域裡也在保護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