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耍了・・・・・・』 當我睜開眼,發現被丟棄在一個只有垃圾的小像中時,腦海裡浮現的第一句話・・・・・・
依稀記得自己是如何的拖著殘破的身體,任由股間流出大量的穢物,忍受陣陣的疼痛,艱難的走回家 (還好KTV離我家不是很遠。)
偌大的家裡沒有別人,因為我的父母常不在家,不外乎就是為了工作嘛・・・・・・ 雖然有請了一個專門的菲傭來照顧我的三餐,但我根本就不肯吃她做的東西,不久後就把她給辭退了,所以現在我算是「獨居」吧。
『嘔嘔嘔・・・・・・!!』 我突然感受到下身有東西似乎要衝上我的喉嚨,立刻奔向二樓的廁所狂吐,但是事實上我並沒有吐出任何東西,只有止不住的噁心感一直湧上,這種要上不下的感覺令我非常的難受 『噁・・・嘔嘔・・・・・・』 接下來我的腹部突然傳來莫名劇痛,我飛快的拉下褲頭坐下。 老實說,現在的我非常害怕有東西從「那裡」貫穿而出,但迫於沒有第二個出口,我只好認命的等待它再次撕裂我的傷口。 這次的確有東西被我「吐」出來了,但卻不是想像中的普通的物體,我感覺到它正夾雜著某種濃稠、黏膩的東西,不知道它在裡頭是如何被翻攪的,總之最後的成品就是・・・・・一團黏稠、溼熱、糊糊,融合了多種怪味的排泄物,從我下方的出口流出。
吐過之後,並沒有減輕我的痛苦,我拿起蓮蓬頭想要好好洗個澡,之後再到附近的醫院看診,沒辦法,畢竟我不能放著傷口爛掉。
也許是已經被看光了,當我給男醫師檢查那裏的時候,我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反而是那個醫師一直用火熱的眼神盯著我那裡看,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還有意無意(根本是故意)的撫摸我。
他看我毫不抵抗,也沒有拒絕的意思,粗壯的手就更肆無忌憚的抓住我的前身,噁心的舌頭舔上我的肌膚,還用他的那根不斷的摩擦我。(還好他還有點良心沒有硬插我受傷的地方。)
忽視耳邊不斷的粗喘,我的心思逐漸飄向令一個男人・・・・・・
那張出色的臉孔,卻有著一雙沒有笑意的雙眼,為什麼那時候我都沒有發現呢?他眼中的那不懷好意的眼神・・・・・・
可惡!不甘心! 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 父母親本著愧疚的心從來沒拒絕過我,老師們被我裝出來的文靜乖巧的外表唬的服服貼貼,同學們也都崇拜我成績名列前矛、多才多藝,就算有人對我不爽,還有人會幫我出口氣,今天受了這股怨氣,一直是人上人的我怎麼能夠輕易接受!
生氣、生氣,除了生氣還是生氣!
推開在我身上噴的都是的男醫師,拿著他開給我的藥,匆匆回家了。
我打了通電話請一個偵探事務所的朋友幫忙調查這個叫做「阿捷」的男人,雖然調查別人這招有點賤,但是你先犯到我的河水,我當然可以回敬你的井水囉!
答應讓你做,你就得寸進尺的欺負我,以為自己是誰阿!? 竟敢將我玩弄過後,還當垃圾一樣任人宰割,不對・・・・・・唯一沒插進來的就只有他! 哼哼哼・・・・・・好大的膽子,居然一次讓我身負那麼多的屈辱。
你帶給我的屈辱,我一定要加倍奉還!
果然,在資料不足的情況下很難找人。
唉唉・・・・・・有什麼辦法,誰叫我跟他只有一面之緣,任我那自稱「第一偵探」的友人對我甘拜下風,拜託我下次請提供點有力的線索,不要光是描素他的長相而已。
從那之後,已經過了五天了,雖然我也想過要直接去那家KTV逮人,說不定他會再次出沒在同一個地方,但我實在不太想再深入那個危險巢穴,畢竟裡面有他的黨羽。
雖然上次在被輪暴的時候,腦袋昏昏沉沉的,但隱約中也聽到了一點他們的對話,那個「阿捷」似乎常把人騙到那裡去讓人玩弄,真是低級!
看來還是必須要有人親自出面將他「就地正法」才行。
打定主意,事不宜遲,我立刻站起來準備動用我(其實是父親)所有的關係,全力查出這個人。
『啊啊・・・・・・!』 怎麼回事? 有種奇怪的感覺從我身體裡竄出。
奇怪了,藥已經吃完了,那裡的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多虧了那個色醫師的藥),為什麼現在還會有這種噁心的感覺?
『嗚!!』 真的很奇怪,明明沒有任何東西的觸碰,但是・・・・・・ 為什麼?他就是感覺到有東西在他敏感的後穴裡亂竄呢?
不對!這很明顯是粗硬的東西在穿刺的感覺! 『啊啊・・・・・・不要・・・・・・』 忍不住,不斷的呻吟從我口中溢出。
全身上下敏感的細胞都在鼓動,使我覺得全身麻癢,蹊部的東西撐起我的褲襠,隨著它越來越硬挺,我索性解開褲頭讓它出來透透氣。
我下意識的跪趴在地上(雖然不曉得為何要這麼做),後方傳來的穿刺感讓我不住搖晃著身體,像是真的有東西正在侵犯我一樣。
我就著這個姿勢維持了許久,到了我快要到達點頂,即將破門而出的時候,突然・・・・・・那股來的奇異的感覺消失了!
我的股間並沒有發生任何事,快感消失的太過突然,我一時之間也辨識不清剛剛的到底是不是錯覺,那麼在我腿間昂起的東西又是怎麼回事呢?
這太奇怪了,同樣的是又發生在我在補習上課的時候,要不是我尿遁及時逃出教室,後果可想而知;後來在我撘電車回家的時候,又發作了,躲不了,我只好強忍著那越來越激烈的侵犯,死命縮在角落不發出聲音,但是那時正值下班下課的時間,人潮很多,一群名高中生的男生剛好圍著我,都注意到我怪異的舉動,他們藉著擁擠的人潮朝我逼近。 甚至有人低聲的說:『看這傢伙的表情多淫蕩呀!』 一雙雙手趁我無法防備的情況下,對我又摸又捏的,還有人負責(幫忙?)堵住我的嘴,好讓我不叫出聲,直到我在他們的手上去了一次又一次,要下車的站早就過了很久了。
在這樣下去,我一定會精盡・・・・不對,是臭名遠播。 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電車上有個可以讓人盡情玩手槍的人了。
像這樣詭異的事,我想來想去只有可能因為「他」了。
我依稀記得他當時似乎對我的身體下藥過,還說什麼我會去找他之類的話,雖然我是真的再找他,但已經不知道該從何找起了,難道真的只能再次回到那間KTV嗎?
『・・・・・・對了,那個論壇。』 頓時之間,我似乎開竅了,真不知道聰明的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鈍。
是阿,只要找到他,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他後悔他所做的事!
我跟阿捷又約在KTV見面,他跟我說明了解藥的條件,最後問我:『你選哪一個?』
廢話,想要實施復仇計畫,當然是要”近水樓台先得月”。
「我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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