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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巴黎︰全世界最復雜的地下網絡︰運河、水庫、金庫、千年的人類遺骸
2011/01/29 19:30:36瀏覽4117|回應0|推薦1
 

探秘巴黎︰全世界最復雜的地下網絡 成探險者樂園(高清組圖)

核心提示︰巴黎有著比其他任何城市都要復雜的地下網絡,數百英里的地下道中包含了世界上最為古老和密集的地鐵和下水道,此外巴黎還有各種各樣的地下空間︰運河、水庫,地下室、銀行金庫和一些由酒窖改造而成的夜總會和美術館。

  巴黎有著比其他任何城市都要復雜的地下網絡,這些地下隧道就好比是巴黎的動脈和腸子,數百英里的地下道中包含了世界上最為古老和密集的地鐵和下水道,此外巴黎還有各種各樣的地下空間︰運河、水庫,地下室、銀行金庫和一些由酒窖改造而成的夜總會和美術館。其中最令人驚訝的是卡里埃爾(carri res)——由廢棄的地下采石場改造而成的地下網絡,不僅特別深,而且相當復雜,集中分布在法國南部大城市的居民區中。

  
探秘巴黎︰全世界最復雜的地下網絡 成探險者樂園(高清組圖)


巴黎地下有280多公里長的采石場隧道,蜿蜒曲折,可以自由進出。圖為火焰舞者路易斯在舊采石場的聚會上旋出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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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與黑暗 夜幕降臨到這座以光線充足著稱的城市,覆蓋著有點危險的巨大地下迷宮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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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影魚 卡尼爾歌劇院地下除了地鐵還有一個小水池,池中有由劇院工作人員喂養的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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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市政檢查員從通風井進入采石場檢查,因為隧道偶爾會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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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索者 有些人像圖中的學生一樣擅自闖入地下隧道,冒險進入埋藏過去的地方,尋求刺激。有些人還自己繪制出復雜的隧道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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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騙性展示 在巴黎地下墓穴堆疊整齊的頭骨、脛骨和股骨後面堆放著凌亂的骨骼。十八和十九世紀,巴黎人從過滿的墓地挖出數百萬具骷髏,在夜里扔進舊采石場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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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銘文上的骷髏。銘文說明了巴黎地下墓穴六百萬居民中的第一批原來安息的地方︰無辜者公墓。那座公墓位于巴黎中心現在的LesHalles酒店,在1786至1788年被倒空,長達一千年的人類遺骸被倒進一個舊采石場,其它公墓的遺骸隨後也倒了進來。據說,法國有些最杰出的人物,包括拉伯雷和羅伯斯庇爾,也在這個巨型骨罐的某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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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的支柱 市政檢查員澤維爾在查看19世紀初期由采石工建立的一根粗糙的石灰石支柱。如果它今天撐不住了,不亞于天花板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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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的支柱 1710年,在巴黎聖母院下挖掘墳墓的工人發現了由17世紀初塞納河船工豎立的這些更具裝飾性的支柱塊。這些支柱塊陳列在克魯尼博物館,它們幫助人們把高盧諸神像與他們的名字聯系起來。如圖中的Cernunnos,他的角有可能象征著男性的生育能力。伊莎貝爾館長說“它有點像羅塞達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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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曲 巴黎聖母院前,一名表演者手中火花飛濺。這座12世紀大教堂的某些石灰石塊就來自左岸的采石場。考古學家MarcVir 說,“采石場的歷史就是這座城市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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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路而下 每天都有許多巴黎人通過地鐵站參觀地下世界。想要深入地下進行體驗的游客可以報名參加徒步旅行,其中包括在“鬼”站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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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巴黎下面去 周六晚上的汗水和節奏充滿了喬治‧桑切斯拱形地窖。因為地面空間的限制,許多俱樂部和餐館向下擴張,吸引人們進入曾經用來儲藏葡萄酒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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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石頭下面 在另一個采石場舉辦的簽名售書會上,藝術家米歇爾‧舍弗羅(圖中戴頭燈者)和作家杰克‧曼尼尼(舍弗羅左側)在他們的圖畫小說《綠色惡魔》(LeDiableVert)上簽名。故事從納粹佔領下的巴黎開始,結合了歷史——藏在隧道中的抵抗戰士——與地下綠色惡魔的民間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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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采石場的三個傳統——藝術、啤酒和蘑菇——同時出現在被稱為“酒窖”或“儲藏室”的房間。在1968年以前,這里儲藏著啤酒。19世紀,采石場停止采集石灰石的作業後,巴黎啤酒廠擴大到這些涼爽的空間。蘑菇種植者也來了,雖然過去幾十年繪制的壁畫上的蘑菇不是巴黎有名的香菇,但是這種普通的洋菇是采石廠的產物。它是能引起幻覺的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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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廢棄的采石場隧道,伴隨著頭上隱隱的地鐵列車隆隆聲,被稱為Lone的畫家為他的杰作添上最後一筆︰根據瑞士藝術家ArnoldB?cklin的“死亡之島”(IsleoftheDead)繪制的壁畫。進入這些采石場是非法的,因此像Lone樣的探險者寧願使用綽號。他用了一年時間來完成這幅畫,估計自己總共在這些采石場呆了1500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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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濱 在被稱為“海濱”的多沙房間,探險者按照日本版畫家北齋的風格在牆上畫上(再重畫)一個大浪。這樣的工作需要數百個小時——不僅要畫,還要帶進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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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隧道 消防隊員在聖馬丁運河訓練水下救生,街上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這條運河是1802年拿破侖下令建造的,流經巴士底附近的塞納河進入巴黎北部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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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一切! 探險者悅派和多米尼克在浸滿水的采石場潛水後,穿過廢棄的火車隧道向地面走去。他們像許多同齡人一樣,熱愛地下世界的自由。“地面有太多的規則。”悅派說,“在這里,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有什麼地方能這樣?”


  在19世紀,這些洞穴和隧道是在開采建築用石的時候留下的,隨後這里成為了農民們養殖蘑菇的地方。二戰期間,法國革命軍的戰士們多藏匿其中,而德國人也在一些隧道中修建了掩體。在今天,有一個秘密組織活躍在這個地下社區的每一個角落里,他們被稱為“都市探險者”(cataphiles,以下簡稱“探險者”),這是一群喜歡巴黎地下生活的人。

  自1955年起,私自進入地下采石場被認為是非法的,所以探險者多是試圖逃避世俗的年輕人。據一些老成員介紹,在20世紀70年代和80年代,當傳統的巴黎叛逆文化被新鮮的朋克文化顛覆之後,進入“地下”開始變得容易起來,因為當時有許多開放的入口。有些探險者甚至發現可以從學校地下室的一些被遺忘的入口進入到采石場區域。而有些地方只有探險者才知道,他們在那里進行聚會、表演、藝術創作、甚至是吸毒。

  起初,地上的世界對此沒有注意。但是從20世紀80年代後期開始,一些業主開始逐漸關閉隧道入口,同時督察隊開始在隧道中巡邏,但是他們也無法阻攔探險者們的行動。方才提到的那對年輕情侶應該就是探險者。探險者是巴黎地下隧道最好的向導,大部分巴黎人只是知道“地下世界”的存在,而當他們乘坐的地鐵的時候,殊不知可能會從自己祖先的尸骨旁經過。

  地下墓穴

  菲利普‧沙利耶將他的塑料購物袋放到一把破椅子上,地下墓穴的陰冷讓他不禁搓了搓自己的手,水滴在天花板上閃閃發亮,空氣中充滿著潮濕泥土的味道。我們正處在死亡區,到處都是死人的骨頭。沙利耶的袋子里裝的也是撿來的骨頭,里面還有一個羊皮紙顏色的頭蓋骨。

  沙利耶從他的袋子中拿出一個骷髏的面頰骨出來,整個臉部的構造已經變形了。沙利耶是巴黎大學的考古學家和法醫病理學家,在他的手中的這個骷髏看起來就是在做一個鬼臉,“這是一種早期的麻風病癥狀”,他樂呵呵地說。他把骷髏遞給我,又把手伸進了袋子之中。我手里拿著那個骷髏頭,只想著趕緊去洗洗手。在平日里,墓穴里經常會回蕩著游客們的聲音,那時候想進入墓穴進行游覽得等上一個小時的時間。但今天這里已經被封閉起來,沙利耶得以安靜地研究這些骨頭了。

  地下埋藏著600萬巴黎人的尸骨,幾乎是現在人口的3倍。他們的骨頭在18世紀和19世紀期間被挖了出來,集中傾倒在各個地下隧道之中。近到法國大革命時期的,遠到1200年前梅羅文加王朝時期的,所有的尸骨都無名無姓,已經被歷史遺忘了。

  但是沙利耶從骨頭中發現了一些故事的片段︰他們所遭受的疾病和事故、他們身上沒有痊愈的傷口、他們所吃的食物和他們做手術的方法等等。“啊!是馬耳他熱!”在看到脊柱上的傷口之後,沙利耶叫了出來,隨後他基本可以把癥狀確定為“馬耳他熱”或布氏桿菌病,是一種人類從動物或動物的分泌物中感染的疾病,比如牛奶。“這個人生前估計是個做奶酪的”,沙利耶說。

  我低頭看了看走廊,我們正站在一個貌似圖書館的地方,我知道這里包含著成千上萬個故事,而當沙利耶乘坐地鐵離開的時候,有一些故事被他用塑料袋帶到了辦公室之中。

  督察

  “他們早已為你準備了一條通道”,巡查員一邊說,一邊打開了門,他咧嘴一笑,“你們可以開始探險之旅了!”

  在一個溫暖的春天的早晨,司機帶我們來到了巴黎郊區阿桂由鎮一條繁忙的街道上,路邊是他的同事們,穿著藍色工作服和長長的膠鞋,還戴著頭盔。我們隨即加入到他們的隊伍之中,進入到一片黑暗的地下世界之中。

  大家一個接一個走下梯子,打開了頭燈,他們來自“探險者稽查大隊(IGC)”,他們的工作是檢查地下采石場的完整性,保證不發生大的坍塌事故。走下梯子之後,我們來到一個狹窄的通道前,地質學家安妮‧瑪麗‧勒帕芒捷首先測量一下空氣中的含氧量,今天的氧氣還算比較充足。隨後我們貓著腰進入通道之中,周圍的石灰石牆壁在不斷滲水,而我們的腳上也沾滿了泥巴,一些嵌在牆上的海洋生物化石暴露出來,我們還發現了一塊生銹的馬蹄鐵,它應該在一個多世紀之前在這里勞作過。

  現代巴黎時建設在以石灰石為主的地基之上的,羅馬人首先學會了使用石灰石,他們的浴室、雕塑和舞台裝飾等等都有石灰石的影子。幾百年來,石灰石被羅馬人帶到巴黎,逐漸成為該城市的主要建築材料之一,同時建造出了巴黎市最偉大的建築——盧浮宮和巴黎聖母院。采石場在最初距離市區比較遠,但城市慢慢擴展到隧道地區之上。由于人們會因為一些火災、灰塵窒息和坍塌的事故而棄用采石場,進而逐漸從人們的記憶中消失掉,所以很少有人意識到巴黎的地下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第一次大規模的坍塌事故發生在1774年12月,此次事故吞噬掉了如今Denfert - Rochereau大街上的所有房屋和居民。隨後又陸續出現了不少坍塌事故,造成大量的人員傷亡。當時的國王路易十六指派建築師查爾斯‧阿克塞爾‧吉約莫進行調查,並繪制出地下隧道的地圖,他和督察隊將一些獨立的隧道打通串聯起來。同時,吉約莫提議可以把那些從墓地清理出來的尸骨傾倒在隧道之中,于是巴黎地下的部分采石場變成了墓穴。

  在近百英尺長的地下街道上,我們在一個立柱旁停了下來,它是在19世紀初由五、六塊巨石疊加而成的,“不要踫”,勒帕芒捷說,“它現在已經非常脆弱了”,我看到天花板上有條裂縫正從立柱中間穿過。每一年都會發生一些小的坍塌事故,她告訴我,1961年發生在巴黎南部郊區的事故共造成21人死亡。

  我們走得越來越深了,在走廊盡頭我們坐下休息,我還在回想方才遇到的那個洞,與我的肩膀同寬,沒有知道它通向哪里。隊伍中的一個年輕成員把腿伸進去試了試,踢到的只有空氣。我看了勒帕芒捷一眼,她搖了搖頭,意思是沒有辦法進去,同時她又揮了揮手,你要真想進去看看的話,請隨意!

  探險者

  有些探險者只是偶爾會去地下,走的也是熟悉的路線。但一些探險迷會經常去地下,並且走得也更深。我找到了另一個向導,兩個身著藍色工作服的黑發年輕人,他們正在社區公園的長椅上懶洋洋地曬太陽,身旁是一些探險用的裝備。

  多米尼克是個修理工,尤派則是個電腦圖形設計員,這個名字是他探險專用的綽號,這兩個孩子的父親是一個多才多藝的深井潛水員。我們在一個橋梁下會合,一陣陣冷風從他們的秘密入口中吹出。大部分地下隧道的地圖早在吉約莫時期就已經繪制出來,同時這些錯綜復雜的地圖被後人更新過多次,但是探險者們卻有自己的地圖。比如尤派就熱衷于去那些地圖上的盲區探險,我們今天要去的地方就是一個沒人進去過的黑洞。

  隧道中有許多廢坑廢井,有些很深,並且都是水,有些則通往其他隱蔽的地方。雖然尤派潛過不少的廢井,但是他說這個井目前還沒有人進來過。尤派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備,然後戴上頭盔,潛了進去。幾分鐘後,他出來了,說這個坑大約有16英尺深,雖然在底部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但至少他的地圖可以再更新一下了。

  我們花了幾個小時穿越了一個巨大的尸骨堆和一條明亮的壁畫走廊,之後尤派帶我們來到了一個地圖上沒有標注的房間之中,他和朋友們用數年的時間對這個房間進行了簡單的裝修,桌子、椅子、睡床一應俱全,蠟燭放在牆內的壁龕中,整個房間干淨而舒適。我不禁問尤派地下世界究竟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這里沒有老板,也沒有主人”,他說,“很多人來這里聚會,有些人畫畫,有些人搞破壞,也有些人進行修葺或探險。我們在這里做我們想做的在,我們沒有地上的那些規則……”他揮揮手,笑著點了一支煙︰“就像我們說的那樣——這就是偷偷地自得其樂!”

  下水道

  維克多‧雨果在《悲慘世界》中將巴黎地下世界比喻成“公平之城”,因為那里的人們都是平等的。在一輛載滿下水道工人正開往第十四區的小貨車里,帕斯卡爾‧基尼翁,一個有20多年工齡的老手正在講述他的經歷︰爆炸性氣體、疾病、唐人街的鼠災等等。

  在一條狹窄的街道上,我們穿著白色的緊身衣、橡膠手套和頭盔準備進入下水道之中。 在這個不顯眼的卵形隧道里,源源不斷的污水正在管道中流淌,兩面是巨大的水管,一根是居民的飲用水管道,一根是清洗街道及公園的用的非飲用水。有些隧道自1859年就有了,但是雨果還在寫《悲慘世界》,而隧道岔路口的黃藍標志上則標明了地上的街道名稱。羅洛說︰“如果你仔細看,會在這里發現很多東西。”工人們曾在下水道中找到過珠寶、錢包、槍和人的軀干,基尼翁還曾經找到過一顆鑽石。

  財富

  卡尼爾歌劇院的地下室曾經被很多巴黎人當做謠傳,但如今已經被大家所遺忘了。這個建築于19世紀60年代下地基開始修建,地下室中淤積了許多地下水,所以工程師不得不修建了一個長60碼,深12英尺的蓄水池。這個地下水池曾在《歌劇魅影》中出現過,傳說里面養了不少肥美的魚。

  在20世紀20年代,一支建設大軍在離歌劇院不遠的巴士底獄鐘下面建起另一個獨一無二的地下建築。這個建築在法國中央銀行地下超過120英尺的地方,有一扇比阿波羅號還要重的大門,這是一個貯藏著約2600噸黃金的地下金庫。

  一天,我和攝影師斯蒂芬‧阿爾瓦雷斯一起去到了那里。大廳里都是高大的鐵籠,里面整齊地碼放著金條,而金條上的灰塵就像是溫柔美麗的雪花。我忽然又想起了那個地下墓穴中的尸骨,每一根金條都有一個或幾個故事。

  一位隨行的銀行官員拿起一根金條遞給我。金條很重,表面有劃痕,底部有一條很深的刀刻印記。金條的一角印有“美國紐約金屬化驗所,1920年”。“這是美國黃金,是這兒最難看的一條”,他說。之後他給我指出了一些他認為好看的,表面整齊光滑,看起來跟面包塊差不多,每一塊價值都在50萬美元左右。在附近的一個房間中,那些破損的黃金已經打包裝好,然後運到一個秘密的地方,在那里它們將被融化,並重新鑄造成新的金條。

  銀行的工作人員在這里布置了一個警戒區,修建了約200個警衛火力點。銀行保證這個金庫不會與其它任何地方聯通,我問是否有人試圖搶劫過這里,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笑了。“那不可能!”他說。這讓我想起了拿破侖在1800年籌建法蘭西銀行時說的一句名言︰法蘭西無所不能。

  我們從那個厚重的大門離開,乘著電梯從地下十層來到地上,先是視網膜掃描,然後需要穿過類似飛船空氣艙的玻璃房間。最後,我們來到外面,而那些耀眼的金條還在我們眼前晃來晃去的,“有人檢查你的包了?”我問。“沒有,他們檢查你的了?”

  我們繼續走在大街上,沒多遠我就看到了路邊的一個通道,它應該通往某個隧道,隧道可能是與街道相互平行,也可能會通往某個采石場。之後我就一直思考這條通道的路徑和分支。探險者們告訴我︰“這種事等你回到地面後是非常正常的,你控制不了自己。不過你們拍的照片很不錯,完全把自由的地下生活展現出來了。”



( 休閒生活旅人手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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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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