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3/09/30 05:36:49瀏覽673|回應0|推薦0 | |
遼寧法輪功女學員被投男牢 慘痛經歷超人類底線近日,曾被關在遼寧馬三家勞教所的法輪功女學員尹麗萍,曝光了她在非法關押期間慘遭迫害的親身經歷。(明慧網) 【大紀元2013年09月29日訊】(大紀元記者楊一帆報導) 1999年7月以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慘絕人寰的迫害。近日,明慧網報導,曾被關在遼寧馬三家勞教所的法輪功女學員尹麗萍,曝光了她在非法關押期間慘遭迫害的親身經歷。下面是尹麗萍自述節選。 修煉法輪功遭到迫害 看了《小鬼頭上的女人》,我的心再也無法平靜,往事的記憶再次展現在我的腦海。罪惡的馬三家,每當我想起它,我的心都在滴血。 我叫尹麗萍,今年四十五歲,我是一九九八年的十月看到《轉法輪》這本書的。這本書指導我如何做個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當地街道派出所很多人來我家,調查我是否修煉法輪功,並到我處搜書。我和我弟弟跟他們講道理,書是國家正規出版社出版的,我們花錢在超市買的。自此他們把我列為重點人物。 此後,他們就派人天天在我家監控、蹲守和騷擾,警車、摩托車不斷,我幼小的孩子嚇得不知道往哪裏躲藏,沒有一天安寧的日子。 被逼無奈,我和我弟弟進京上訪。一九九九年九月我被截訪警察綁架回當地看守所,一個月後我被放出,得知我的母親被警察騙走九千五百多元,我和我弟弟才被放回。 回到家後,派出所和街道的人員每天派兩個人在我家,我家被他們攪的雞犬不寧,再也無法正常生活了。他們說,我們是上指下派,你要不服就去找江澤民。 我又一次走上進京上訪的路,一九九九年十月至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期間,我先後兩次上訪兩次被綁架關押在調兵山看守所。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我和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劫持。我成了中共邪黨迫害信仰真善忍群體的活見證人與親歷者。 超強奴役 頭髮三天就白了大半 我們被送到了鐵嶺勞教所。鐵嶺教養院每天早上不到六點起床,吃的是沒有蒸的太熟的玉米面粘牙的大塊發糕和飄滿膩蟲、不洗、帶泥的白菜蘿蔔湯。我們被強制到零下二十-三十度左右的外面刨地溝幹手工活。 二零零零年的元月三十日,我們被押送到了遼陽教養院。接下來是每天沒日沒夜的被奴役,每天要幹二十個小時的活。幹不完定額就不讓睡覺。不「轉化」的凌晨二、三點以後才讓睡覺,五點三十分必須起床,洗漱上廁所只有十分鐘。我因沒有「轉化」就不讓我休息,白天出工幹重體力活,晚上扎花,不許睡覺,警察見我睏了就打。 我和高金玲(已被中共迫害致死)等四個被分到鋼廠,每天四人要壓八~九噸鐵條,如鋼廠的鐵條被壓沒了,我們必須從幾米高的鐵條堆裡把鐵條拽出來裝到車上,一上午四個必須得裝滿一大卡車(四~五噸),下午一卡車。我的手和胳膊被鐵條劃的都是血道子。有一天,張艷昏倒在三米高的鐵堆上。 我們晚上回來還得扎花到深夜,有時通宵。我的頭髮到那後三天就白了大半,眼睛整天佈滿血絲,雙手十指指肚血肉模糊,後半夜全身痛的都上不了床。我們還被迫做過石棉瓦,沒有防毒面具,被熏的不斷嘔吐、犯暈。後來我因勞累過度,經常的大口吐血。 原來一百五十多斤重的我,不到幾個月一百二十斤都不到了,例假也沒了。 電刑和毒打 在遼陽教養院,誰煉功就關禁閉。法輪功學員張艷被關禁閉,惡警用電棍電擊她全身敏感部位。張艷的姐姐也被惡警們用電棍電擊。最殘忍的是,惡警電擊金貞玉(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讓她的母親金淑子看著,聽其女兒的慘叫聲。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劉菲,讓她聽其妹妹劉軍被電擊的慘叫聲。開原法輪功學員張淑霞被惡警王志斌電得滿地翻滾慘叫。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明慧網)
有一天王淑芳睡覺時想打坐調節身體,還沒坐穩就被大隊長孫愛勤拽下來,一頓毒打。 遼陽法輪功學員寇小坤,一次因被發現有大法經文,大隊長孫愛勤對她一頓拳打腳踢,其它四個隊長把她的頭摁在桌上,把《淺說善》的經文撕碎、泡在水杯裡,往她的嘴裡灌。大隊長拿電棍電擊她的嘴,還把電棍插到她的嘴裡電,她當時被電得差點窒息。 不到十八週歲的少女小潭背經文,被警察叫到辦公室拳打腳踢,還被針扎胸部。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非常狹小的小號裡,裡面有吊銬和地環。惡警強迫她們整天雙手抱膝坐著,不許動。當時正是夏天,她們的屁股都坐爛了,流著膿血,把褲衩都粘上了。她們還被餓飯,每次只給一小塊包米麵餅子和幾口包米麵粥。張艷因為虛脫坐不住,惡警們就把她大字型吊起來。 罪惡的馬三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被秘密押送到馬三家勞教所四分隊,隊長是張秀榮。我每天早晨不到五點就被包夾叫起來到廁所的門後面,強迫聽誹謗大法的邪說。 半個月的洗腦,我沒有被「轉化」,張秀榮把我叫到了辦公室,把方木棍放我的雙腿腿肚子上,揮拳砸我的頭,又一腳把我踹倒半坐在方木棍子上,然後讓我半蹲夾著方木棍跟她講話。如果棍子掉下來就用電棍電擊我。她邊拳打腳踢我邊說:今天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我說:你身為警察隨便打人你在執法犯法。她說,誰看見我打你了,你給我找出證人來。 她見我不寫,把我帶到一個專門酷刑法輪功學員的空屋。她拿起兩根大電棍電擊我,電棍辟啪的閃著刺眼的藍光,電擊著我的臉、脖子、手和腳。我的呼吸開始困難,臉開始抽搐,人已無法正常站立,身體虛弱的向下倒去……。在極度的痛苦中,我的眼光開始對視這個生命,好像一切都靜止了,她在我的面前突然變得非常的渺小,可憐和卑微。我心中想起了我的師父,想起了師父的教誨:「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那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境界?我無暇去想圓滿,怎樣去愛這個電擊我的人?她在迫害大法的信徒,她的生命將會去哪裏?……我沒有了痛苦的感覺,師父慈悲的能量灌透我的全身。窗外突然狂風四起雷聲大作,天都黑黃了,震耳的雷聲在窗前炸響,我完全沒有了懼怕與痛苦,我鄭重的告訴她我生命的最後一念都不會放棄法輪大法。她扔下了電棍破門而出。
因為不「轉化」,張秀榮整天不讓我睡覺,由一群包夾輪換圍攻我。最後大隊長王乃民拿兩根電棍同時電我,問我為甚麼不寫三書。我說我學法輪大法是自願的,我不後悔,為甚麼要寫悔過書,《轉法輪》的作者教我做好人,你為甚麼讓我揭批,我揭批甚麼?我被她電擊十分鐘左右,又一次被抬回分隊。 馬三家不會放過一個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張秀榮最後召集一群包夾打手開會,張秀榮下令不「轉化」就別想回去睡覺。她們晚上把我留在廁所的門後面,四人一班,兩小時一換。她們有拿木棒的,有拿大號螺絲刀的,有拿針的。五-六個打手過來打我,我的頭被往牆上撞,耳朵被打得嗡嗡響。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明慧網)
後半夜,她們打累了就讓我的手伸平,腿半蹲站著,旁邊有人拿著紙和筆,逼寫三書。我的手背的皮被她們手指甲掐起放下,我的腕下放著針,落下手腕就被針扎,來回扎,沒到兩個小時,我的手背被她們掐成饅頭狀,腕下被針扎的血肉模糊。我把手挪開,她們就用木棍子、螺絲刀打我、捅我,她們搧我的臉。我在劇痛中,眼睛腫得只有一條縫…… 那時全國各地教養院都要來馬三家學習「轉化」經驗,張秀榮就命包夾們把慘遭折磨的我藏起來。 之後,張秀榮又把我拖到辦公室,逼我寫「轉化書」,我不寫,張秀榮拿來剪子,把我的頭摁在地上剪我的頭髮,我的頭髮被剪的男女不分。張秀榮狂笑著說這才像精神病呢! 用親情逼迫放棄信仰 我整天被拉出去迫害,精神都處在恍惚狀態,身體極度虛弱,沒有了人樣。一天張秀榮把我叫到了辦公室,讓我接媽媽的電話,這是我被非法關押一年來第一次與家人通話,媽媽電話裡崩潰的哭喊著讓我快寫悔過書快回家,你爸出車禍在醫院裡搶救,快回來見他最後一面吧。這時張秀榮抓住機會,拿來紙和筆讓我趕快寫悔過書,我說我不後悔為甚麼要寫悔過書。 張秀榮招集全隊人開會,說法輪功就是沒有親情,都不要家了,她媽哭成那樣她都不管。我當眾大聲說:到底誰是邪教?是誰把我們控制到這裡來的?是誰不讓我們要家人,斷我們親情的? 張秀榮把我拽到大隊長室,照著我肚子狠踹幾腳,然後打我的頭和臉。當時我感到頭暈眼花噁心,下身被她踹的流血,小肚子劇痛直不起腰來,臉都變了顏色。 馬三家要來外國記者 二零零一年的三月十六日,馬三家買了好多體育用品掛在牆上,全所打掃衛生,手工活都放到樓下的庫房裡,停止了所有的迫害。早上八點多鐘警察說分期分批去看電影。這次行動是全院統一的,上車的都是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和包夾們。我們被拉到了馬三家少管所被關在大食堂裡面,晚上才被拉回馬三家。後來才知道那次的調離是因為馬三家來了外國記者。 《焦點訪談》記者採訪無趣離去 二零零零年的十月的一天,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記者(就是採訪自焚偽案劉思影的那個)李玉強在馬三家採訪了我。當時突然把我從廁所的門後叫回室。原來《焦點訪談》要採訪一個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 李玉強面帶微笑拿著麥克風走到我面前問:你好!你是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嗎?我說:你好!是。她又問:你相信神佛的存在嗎?我反問她:你相信空氣的存在嗎?你相信電話沒線能通話嗎?你相信因為修煉法輪功在這裡被殘酷的迫害嗎?她沒有回答,轉身離去。 這次《焦點訪談》還欺騙全國民眾,警察邱萍稱馬三家勞教所沒有打罵學員,而她就是親自動手打學員最殘忍的警察之一。 酷刑磨難中的慈悲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上午,張秀榮讓我收拾東西,惡警把平時被她們酷刑折磨沒有「轉化」的十名法輪功學員先後都帶了出來。一個隊長說,這回給你們找個好地方,讓你們好好煉。 臨走時,我意識到自己不會再回來,看著無知作惡的警察,心生慈悲。我走到大隊長王乃民的面前,眼含淚水對她說,請你在法輪功的這件事上擺正與你工作的關係,善待法輪功學員。她向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我又看了一眼張秀榮,張開雙臂擁抱了她。我小聲告訴她,這件事到最後會清算的,你不要參與。她突然也快速的用非常小的聲音在我耳邊說:「你有病,記住你有病,你有病。」後來我才知道,她完全知道接下來我將被送到哪裏,將面臨著甚麼。 被秘密投入男牢慘遭迫害 我們被帶到關押男犯的張士教養院。我們9個人被分別分到了九個房間。我被分到第一房間,房間裡有一張大雙人床,四個男人早已等候在那裏。 晚上十點多,我質問那些男人:「你們為甚麼不離開我的房間,我要睡覺。」其中一個男的說:「你要睡覺?這裡不『轉化』沒有讓睡覺的,有一個女的在這裡十八天都沒睡覺,最後成了精神病。」 半夜走廊裡突然傳來鄒桂榮淒慘的喊叫:「麗萍,麗萍,我們從狼窩又被馬三家送到了虎穴,這個政府都在耍流氓。」 我拚命衝了出去,抱住鄒桂榮死死不撒手,看管我們的男犯不停的打我們,我身上的衣服全被撕裂掉,全身幾乎一絲不掛。 四、五個男犯人把我扔到了床上,我被打暈過去。等我從昏迷中醒來,我的身旁已躺了三個男人,他們不停騷擾我,說著髒話和狂笑,還說:你別裝死啊,死了也得「轉化」。 我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幕,一口鮮血湧到嗓子眼,我又一次暈了過去。鄒桂榮淒慘的喊叫聲再次把我的思維帶回了這可怕的人間地獄。我拚命的起來,頭被門前守著的「魔鬼」用落地式衣掛砸中,鮮血在我臉上流淌。我和鄒桂榮拚命砸那鐵門,鐵門終於開了,我們倆已傷痕纍纍。 那一夜,走廊裡不時傳來別的房間敲門砸門的慘叫聲,我倆眼含熱淚一夜沒有合眼。 白天,我再次遭那些男人毒打,到了晚上,昨夜那一幕再次上演,那一晚我們不知是怎麼過來的。第三天,我和鄒桂榮想起了還未結婚的任冬梅,我找到警察,告訴他,你們如果還有人性就不能傷害她。第四天,我和鄒桂榮又被兩個男警架走,任冬梅最後也被架了出來。 多年來我從來沒有把那裏的經歷詳細的寫出來,是因為我的精神已經崩潰,不敢也不願想起。因為想起它,我就會陷在極度的恐懼和痛苦中。 「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 到張士教養院的第一天,警察對我們念一份上面下達對我們不「轉化」學員的政策: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等很多狠話。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我被單獨押送到龍山教養院。這裡的警察表示,這是他們的工作,上面讓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工作沒飯吃。一天,龍山教養院的張姓教導員值班找我談話,小聲告訴我:你要把你的事一定要讓家裏人知道,要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江澤民已對你們法輪功下令,你們死了會白死的,對你們會殺人滅口的,明白嗎? 五月二十七日,沈新教養院的院長劉晶說,你們還頑固不化,不要命了,江澤民有令,對你們法輪功頑固分子已經採取了滅絕政策,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你們死了,這筆帳可別算在我們身上。 被惡警扒光衣服羞辱 一天下午,一群男女警察和男犯人們像土匪一樣又闖進禁閉室,上來就扒光了我的衣服,我的身體被扭打,頭髮被拽掉一地。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用人類哪種語言都沒法描述那一刻的心情,我不想再活了。那一群魔鬼也扒光了鄒桂榮的衣服,她哭了。我無聲的留下了兩行思念兒子的淚水,沒有猶豫,我的頭撞向了廁所邊上唯一的一個帶角的牆垛,我暈過去,甚麼都聽不到了。 勞教所裡我的粉絲們讓惡警恐慌 絕食期間,我們一次次被拉出去野蠻灌食。我的鼻子、喉嚨和胃都被他們插出了血。我幾次被他們灌得幾乎窒息身亡。 在被拖出去灌食的路上,我對著天空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沈新教養院迫害好人天理難容。法輪功(學員)被超期關押在這裡,不讓見家人。沈新教養院警察執法犯法隨意打人,野蠻灌食。不要聽信電視的謊言,法輪功沒有錯。 各層樓的鐵窗裡的光頭,隨著我的喊聲多了起來。後來在幾次的灌食途中,他們會伸出手來向我豎大拇指,光頭們成了我的粉絲團。 一天禁閉室的窗外多了個男孩子在打掃院子,他偷偷的從窗欄杆外遞進一瓶可樂和一個麵包。他說,大姐你真偉大,真了不起。這是樓上一個哥們給你的,佩服你。你有甚麼事,快跟我說,我們都會幫你。我說,快記下我家的電話,一定要想辦法叫我的家人知道我的事。他說接見時會叫哥們想辦法。我說,你快把那吃的拿走,別讓警察看見給你加期。 抬我出去灌食的時候,樓上樓下的男犯人們,每天定點到鐵窗前等待聽到我聲音的人數越來越多。警察們看到了他們伸出窗外的大拇指,驚恐萬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被抬出去灌食。 (責任編輯:林銳) http://www.epochtimes.com/b5/13/9/29/n3974789.htm遼寧法輪功女學員被投男牢-慘痛經歷超人類底線.html?photo=2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四日】 讀了《我被馬三家秘密投入男牢的遭遇》一文,我越發感到中共的邪惡。 我原是一名教師,因揭露馬三家勞教所罪行和天安門自焚偽案,被綁架,後被非法投入監獄。 為了封殺真相的流傳,惡警們對我下過毒手。一次我被非法審訊時,四名警察當著我幼小的孩子暴打我。惡警無視孩子的哭叫、求救,有個惡警把我孩子拽到另一個房間了。晚上幾個惡警喝酒喝得醉醺醺,回來後又開始審訊。那個國保大隊長用兩個手指尖用力頂住我的胸口,兩個手指尖正好插在我的雙乳間,惡警不停地用勁戳,錐扎一般。惡狠狠地說著:「你說不說?」我一言不發,他就踢我,令我蹲下、站起,如此往復,手臂等處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 投入看守所的當晚,一個惡警抽走我的褲腰帶,長時間讓我赤腳站在水泥地上。第二天大早開始搧耳光,啪啪作響,連著牙、耳朵根痛了很長時間。 在被非法關押到外地看守所後,女惡警扯住我的衣領左右開弓,手指甲撓破了我脖頸部位的皮膚。一個月後我又被轉移到另一個更為邪惡的看守所,惡警把我吊銬在暖氣管上,腳尖著地,長達半個月的吊銬,有時四個人被一同銬在鐵門上,站不起蹲不下。在被吊銬時,看守所所長,揪著我的頭髮,電擊我,慘叫聲震盪整個看守所,犯人嚇得不敢出一點動靜,整個看守所靜悄悄的。
我被非法投入監獄後,大多的時間我都是被關在監獄的禁閉室裏。警察、犯人幾班倒輪流折磨我,實施「熬鷹」酷刑,日夜不讓睡覺,十幾天後,我的腿腳腫脹已不能走路,腫的就像一碰就要裂開一樣,精神已經出現恍惚狀態。我再也站不住了,惡警假惺惺地給我鋪好被褥,說你好好睡覺吧。一邊還企圖讓我對大法產生懷疑,說著:「你這麼受苦,漂亮的人都變成啥模樣了?還不是我關心你呀。」惡警們都換了個人似的偽裝著,說是她們如何關心我,還讓我見了一個同修。這個同修在禁閉室裏沒有熬過四天,就被迫妥協了。我利用時機,跟她切磋,她醒過來了,回去後,她把那些「轉化」的都叫醒了。 我因此開始承受更為嚴酷的迫害。惡警們歇斯底里一般對付我,前後三十多天我日夜被折磨,不讓睡覺。因長時間缺少睡眠。使得我的內臟就像炸裂一樣,心跳加速,好像跳到了嗓子眼兒。每天晚上,他們成宿的念誹謗大法的書,夜間也是倒班。我不聽,閉上眼睛。那個包夾就緊緊的扯住我的衣領,像是用繩子勒住了我的脖子,還不停地搖晃著,故意用衣領勒緊我的脖子,從晚上折磨到天亮。我幾乎窒息。那個殺人犯,揪住我的頭髮左右開弓,打得我眼睛直冒白光,大把地揪落我的頭髮。我抗議犯人的野蠻行為,向監區長反應受害情況。監區長斜瞟著眼睛瞅著我,說:「她們為甚麼這麼對待你,你想過自己沒有問題嗎?」她們是慫恿犯人打我、折磨我。 在禁閉室裏,我被迫罰站六個月,酷暑難熬的夏季,我被限制用水,兩個月裏我沒沾過水,他們不讓我換洗衣服,不讓刷牙、洗臉、洗手、洗腳。 非法刑期結束了,因不放棄信仰,我直接被關入洗腦班。在長期折磨下,我的容貌都變了,親人從我身旁擦肩而過,都沒有認出是我。在洗腦班裏,我承受了更為痛苦的精神折磨。在三十多度的高溫下,孩子在洗腦班的鐵欄杆外,哭著求我快些回家,孩子的臉上汗水、淚水一起淌著,泥痕一道道。 過去的記憶,不堪回首。用淚水、血水趟過的路,記下了修煉者的堅強。 藉機也向所有的世人,推薦明慧網上發表的兩篇文章:一篇是《強姦──流氓黨的流氓手段》,分上下兩部份,發表於二零一二年二月三日和四日。這篇文章裏各個案例,都是想像不到的邪惡恐怖,同時也在充份顯露邪黨警察的卑鄙無恥。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13/2/3/強姦──流氓黨的流氓手段(上)-268659.html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13/2/4/強姦──流氓黨的流氓手段(下)-268656.html 文章裏寫了這麼一個觸目驚心的慘案:「北京昌平精神病院,九歲女孩被輪姦」二零零二年夏天,吉林法輪功學員劉女士到北京上訪,被警車帶到昌平收容所,因抗議抓捕又被送到昌平精神病院。在這個精神病院,她始終沒看到一個醫生和護士,除了警察就是打手,他們都拿著皮帶。精神病院裏關的大都是法輪功學員和上訪人士。誰稍微做得不好,皮帶就會飛舞而至。被關押的人不可以自由移動,但是打手們可以在任何時間自由出入她們的房間。 她在昌平精神病院一共被關了三個晚上,每天晚上都在極度的恐懼和陣陣慘叫聲中熬到天亮。晚上,精神病院的三個打手大頭、長毛、啞巴就到她們房間來輪姦一位九歲的小女孩。這個小女孩的父母是法輪功學員,一家三口被關在昌平精神病院,她的父母被害死在精神病院後,小女孩晚上還要被三個流氓打手沒命的輪姦折磨。(孩子啊,我的心為你滴血!──編者)女孩被摧殘的慘叫聲揪心裂肺。房間裏沒有人敢出聲反對,恐怖得就像人間地獄。 善良的世人啊!九歲小女孩的慘叫聲,能否觸動你那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 另一篇是《我被馬三家秘密投入男牢的遭遇》,發表於一三年的九月二十八日。 從文中我們不難看出,強姦(輪姦)是中共「刑罰」。九名法輪功女學員被投入男牢房折磨。 二零零一年四月,被劫持在一大隊的法輪功學員鄒桂榮(被迫害致死)、蘇菊珍(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含冤離世)、尹麗萍(下肢癱瘓,一度精神失常)、周敏、王麗、周豔波、任冬梅(未婚)、趙素環等九人,先後被馬三家送到張士男子勞教所,與男犯人關押在一起。 她們被分開、封閉關押在單人房間,每個房間五、六個男人,二十四小時倒班,看著不讓睡覺,晝夜不停地折磨、侮辱。尹麗萍被扒光衣服(只剩乳罩、褲頭),她和鄒桂榮以生命抗爭這種非人性的流氓關押和迫害。 任冬梅是未婚的姑娘,尹麗萍和鄒桂榮擔心這個女孩子會在這裏遭侮辱,在自己被迫害的同時,還不停地呼喊她的名字,任冬梅隔著房間也拼命回應著。警察還告訴這些男人:白天輕點,晚上隨便。一位法輪功女學員(姓名未知)被如此迫害十八天後,精神失常。 讀了這些文章,凡是有良知的人,定會受到心靈的觸動,一定會認清中共邪黨的流氓嘴臉,它的確是地地道道的殘害生靈的惡魔。從中也一定會認識到,邪黨的流氓政權下,那些個邪黨走卒,個個都是凶犯,這個流氓黨註定要被天滅。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0/4/讀《我被馬三家秘密投入男牢的遭遇》有感-280655.html
|
|
( 不分類|不分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