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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18 16:52:30瀏覽558|回應0|推薦2 | |
被一個詭異又哀傷的夢境喚醒。 我不是第一次在醒前做夢,但是每次總夢醒在高潮的時刻,少有把夢做到一個結局。是的,一個類似結局的點。 整個夢境是詭異的,某些片段是好笑的,結尾是泛著淡淡悲傷的,而且宛如電影。 因為是夢,所以不合邏輯,或者前後不一,都屬正常。以下,我要把這個夢境盡可能的描述出來。就從結尾開始。 結尾要從哪兒說呢....有了。 我從前排往最後一排且是角落的位置坐。那邊有兩個大的插座,像轉換電流的那種臺座,正閃著藍色的電流。我靜靜的看著,懷疑為何閃著藍色電流,便伸手將插座插好,終於不再泛著奇怪電流。當我默默看著兩個插座時。突然有隻手伸進來靠近插座,我一個伸手便擋住,嘴裡喊著:麥若琪,你別想得逞。那隻手停頓,緩緩縮回。我抬頭往她的方向一看,麥若琪整身籠罩在一層光圈裡,場景是一片灰透點陽光。她站在那裡對著我的怒目。聲音彷彿很近,又很遠,悠盪的傳來。 "你別怕,我只是要把插座扶好"這是我擋掉她手時,依稀在耳邊聽到的。 "麥若琪對不起你的,麥培要跟你說抱歉..."我傻掉,聲音似乎很遙遠。 "不會..."我發楞的回答,帶著些不可置信的遲疑。 我看著我的手伸出去碰觸光,"不會"二字甫落,麥若琪消失了,只落下白色顆粒,似雪又像保麗龍,紛紛落下,越落越多。 倏然消失時,或者麥若琪在跟我說話時。耳邊響起淡淡的配樂。"登登登登..."慢慢的,越落越低。終於停止。 我依然望著手跟落雪,目光緩緩轉向教室前。在我前面的同學紛紛跑來問我,怎麼了。 我說麥若琪回來了。她消失了。化成一陣雪。不會再回來了。 我的目光穿透同學,穿過教室前黑板,望向遠方。想起麥若琪初來班上的狀況。 那是一個瘦小的女生,短髮,戴著眼鏡。面上奇異蒙著一層白紙,貼著她的眼鏡。那時我坐在她左一排後兩格位置。看著她,走進她的位置,站著抬頭看向白色的天花板,跟她臉上那層白紙一樣... ...。 目光仍然穿透,又閃過了她被排擠,可憐的望著同學的手上的餅乾,同學給了一根,她那剪著短髮,髒兮的小臉張嘴把餅乾吞進去。那時她沒戴眼鏡。但我卻記得那個神情,卻無法描述。就像被印入腦海一樣。 我腦海閃過麥若琪到班上的一切,好像跑馬燈。然後我就醒了。 結尾到這邊,想來還是憂傷。麥若琪帶著歉意的聲音猶然在耳。喔...她不是麥若琪,她是新生的麥培。現在要過著新生的生活。不再回來。 嗯...開頭是怎樣的? 且回來說說開頭。場景是班級教室,一片灰只有窗戶透進來的光。 麥若琪是班上的討厭份子,她孤僻又不愛笑,臉上總一附讓人猜不透的詭詐表情。 這討厭份子很快轉成麻煩。 麥若琪很快的尋著每個同學的麻煩。時間在午休。我這時換到前方第一排位置。靜靜聽著後面麥若琪找其它同學碴。再幾位就輪到我了。我心想要給麥若琪一個好看,叫她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終於輪到我了,我坐在位上看著她,我忘了我們兩個說了什麼。我只記得我很大聲且不客氣的反擊她,攻擊她。她臉上惡毒表情未變,口中喃喃自語,在我桌上亂寫。我打掉她的筆,她趁勢在我脖上寫了兩個字。我還來不及做反應,老師就來了。制止這場鬧劇。麥若琪被趕回位置上去。 午休過去了。燈好像亮了。我跳到講台上,也不管麥若琪在不在,大聲疾呼不能放任她這樣下去,勢必要採取什麼。但同學沒有回應,我只好坐回位置上。好一陣子,我聽到後面傳來藥瓶倒藥的聲音,嘩啦啦的,好多藥被倒出來。這時同學大叫:麥若琪吞藥了。 我轉身一看,麥若琪坐在她的位上,狀況淒慘。她大把的吞著藥丸,手上的藥瓶被旁邊同學奪去,同學拿起一顆放在嘴上咬了咬,邊看著藥瓶,然後說了聲沒事。好像是沒事,現場吵鬧又雜亂。麥若琪又拿著一瓶紫藥水,作勢要喝下去被制止,整個人被拖往前面去。這時我的位置在第二個,轉身看著這場景。麥若琪被拖到前面去時,她襯衫解開,胸前一片紅,好像是抓破的,手指上也滿是紅。她的桌上擺著一罐紅藥水,跟三張紅色的化妝棉。我的視線隨著麥若琪移動時,耳邊聽到同學說"好可怕,她還咬破自己的手指頭,都流血了。" 我好像記起什麼,連忙問一位女同學,我脖子被寫了什麼。女同學看了一眼說,你脖上被寫了"自盡"二字。我努力擦拭脖子,但卻總擦不起來。後座的一位女同學也被寫了一樣的字。場景轉開。 班上回復安靜。場景又是一片灰。我的位置在最角落最偏僻的那一格。麥若琪被帶到黑板前,老師抓著她,這時竟然還有一個布袋戲角色出來說要治療她。我還想麥若琪惡靈廣大,要丟出手中令牌削弱她的法力...。我竟然趴在後面桌上睡著了。眼睛睜開時便看見兩個大大的插座閃著電流... 夢境到了結尾。後續就如我前面說的。 夢結束了,卻讓我深深的記著。我趁著還沒把夢忘得太厲害,趕緊寫下來。 麥若琪不是我班上的任何一個人,她就像夢中的插班生一樣,突然闖進來。我的腦海中只閃過她叫麥若琪,她的樣子,其餘的其餘,我都不知道了。畢竟是個夢。 但我卻清楚感受到結尾時,那音樂登登輕柔緩緩的越低,閃著她那句低低的對不起。看著我的手伸出去,卻只有點點雪花落在手上。她回來了,叫麥培,已經成了一個溫柔的女孩。我不知道她被拖走時去了哪裡。在教室前面被布袋戲人物治療是我一個不小心的夢中夢。她回來過,卻走了。不再回來。 我的夢結束了。沒什麼邏輯,卻讓我記得很深。記得夢境的結尾,像電影一樣。 淡然的哀傷且遺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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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