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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佛教的畜牲,你們鬧夠了沒!三天之內,三條魚的事情沒有善意的解決,我就去佛光山的桃園分院踢館!三條魚今天晚上六點半到文成補習班工作,會繞道經過佛光山桃園分館。
【本文合併奇摩短文】
因字數限制,上述標題經壓縮。
原標題:
大家,後會有期,bye~~~~警察被看扁!難怪被人扁?李豔秋小姐,你弄錯了,台灣的司法已經“幾乎”和事情本身無關,只和你背後的人有關!〈奇摩貼文時間 2010/12/23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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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字數限制,上述標題經壓縮。
原標題:
剛剛看了東風37台的《孫子大傳》,那個劇本寫得非常爛、沒水準、低級下流。劇中角色的「那個孫武」寫的「孫子兵法」,應該改名「龜孫子兵法」!〈奇摩貼文時間 2011/01/13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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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併奇摩短文標題】
大家,後會有期,bye~~~~警察被看扁!難怪被人扁?李豔秋小姐,你弄錯了,台灣的司法已經“幾乎”和事情本身無關,只和你背後的人有關!〈奇摩貼文時間 2010/12/23 23:46〉
2010/12/23 23:46 至尊百家樂的柯以柔,怎麼打扮成那個樣子?
三條魚明白告訴大家,我非常討厭“姓柯”的人,連勝文的事件如果不是出現那個姓柯的醫師,三條魚還不至於罵得那麼難聽。
因為三條魚有個混帳王八蛋到極點的大學同學叫做『柯文定』,
他的老婆是當初郭洋數學高三總導師陳昱雯的妹妹『陳昱婷』,
兩個人現在都在陳立數學那家不要臉的補習班工作,
三條魚一大堆的問題都是拜他們所賜。
另外,再次向大家強調:三條魚所有的判斷都和那些『奇怪的干擾』無關,
但是,只要有人把三條魚惹毛了,
因為沒辦法判定是誰幹的,只好把所有人全部一起踢出去。
認為有必要找人算帳、知道是誰幹的,就去找他們吧!三條魚“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很抱歉,不干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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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2220,三條魚只是寫自己的看法,愛不愛看是你家的事,
為什麼剛剛我的網路術速度會這麼慢!一下子,好像又恢復正常了。
「NCC和年代新聞台」那件事有著很奇怪的內情、就好像「楊淑君」那件事也有著很奇怪的內情,你們以為三條魚不知道嗎?但是,干我屁事。
如果你和三條魚一樣被搞了幾十年,你會關心什麼?
關心台灣體育的未來?關心公義?關心普遍的價值?
1223/2230,三條魚不喜歡一天到晚被一些奇怪的事情所操縱,感謝一堆人昨天半夜、今天白天的“騷擾”,感謝一堆混帳整天監控三條魚的網路流速。
我要睡覺了。
把三條魚惹毛了,就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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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 23:46 關於李豔秋小姐“新聞夜總會”痛毆警察的事件的一點個人感想:
三條魚當初那件事啊,
在中興號終點站,莫名其妙有兩個計程車司機上來動口又動手,
三條魚在現場和他們起了爭執、罵了一些難聽的話,
城中分局的員警“火速”騎機車趕來、巡邏車是他的小助手後來一個人開來的,
他一到現場,就說三條魚是『現行犯』、講那些話是『妨害公務』,後來三條魚的判刑有一部份就是這個罪名造成的。
事情發生在中興號“開過”高速公路泰山收費站,距離終點站有二十分鐘以上的車程,
更不用說剛下重罄北路交流道,就有一個分局,就在大馬路旁邊,三條魚每天往返都可以看得到,
請問那是哪門子『現行犯』?
又為什麼那個女人在中興號上、過了泰山收費站打手機報案,為什麼受理的警局是城中分局?
後來,三條魚曾經在桃園老家被毆打,把那個混帳揪住,警察來了,也沒說那個傢伙是『現行犯』。
當天傍晚,城中分局有個很奇怪的督察去巡視,那個人的外表很像賴憲政,我猜,應該有點關係吧,全台灣會長成那種樣子的人,應該沒幾個吧。他看到三條魚坐在分局裡面,警察才趕快去買便當給三條魚吃。
當天晚上,他們就把三條魚移送到重慶北路的警察局、留置一個晚上,隔天早上又送到士林地檢處、中午才放人,跟打警察的那些人一樣、三萬元交保,
三條魚當時身上沒錢,他們要我打手機去借,還說兩個小時沒弄到錢,就先關一個星期。
因為那位警察大爺說:『他有留置權。』
幹!
這就是台灣的警察和司法。
把警察打到重傷的人,警方可以說他們不是『現行犯』,三萬元交保,為什麼?
三條魚聽你們“新聞夜總會那些來賓”在放屁!原因只有一個:背後有人撐腰。你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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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併奇摩短文標題】
剛剛看了東風37台的《孫子大傳》,那個劇本寫得非常爛、沒水準、低級下流。劇中角色的「那個孫武」寫的「孫子兵法」,應該改名「龜孫子兵法」!〈奇摩貼文時間 2011/01/13 21:20〉
01/13 21:20 你們這些傢伙實在又夠無聊,已經講得那麼清楚,你們的腦袋是有問題嗎?
開個網頁,又開了十分鐘,實在很無聊!
這個世界為什麼有那麼多白癡?三條魚實在無法了解。
再告訴你們一次:現在的三條魚不對當下發生的事情的“背後動機”做任何猜測。
(1)你們不可能一直關住三條魚的網路,總是要三條魚上來講話。
(2)三條魚真的想寫什麼東西,不能上網,不能先寫在電腦的文件嗎?
想貼的時候,要把文章貼給誰看,我就註明就好了。
你們那些傢伙實在很奇怪!
為什麼有那麼多白癡喜歡幹那種無聊的事呢?
【原文】剛剛看了東風37台的《孫子大傳》,那個劇本寫得非常爛、沒水準、低級下流。
三條魚本來不想罵這麼難聽,但是有人干擾我的網路,很不爽。
那種低級的劇本,虧他有本事編得出來,
誰編的劇本啊,爛透了,叫他滾回家吃自己!
三條魚沒說歷史劇一定要按照歷史來編,
只有台灣佛教的“黃創夏”那一類的笨蛋,才會認為歷史劇要忠於歷史。
可是,歷史劇的劇情要有「歷史感」啊,「吳王闔閭」的角色編的不錯,問題是「那個孫武」的歷史sense在哪裡?一點sense都沒有!
三條魚的理由啊,被人騷擾,懶得講!
反正,劇中角色的「那個孫武」爛透了,
那種人寫的「孫子兵法」,應該改名「龜孫子兵法」!
【後註】(1)北京星光燦爛影視文化有限公司斥巨資拍攝的電視劇《孫子大傳》,浪費錢、土財主!
(2)曾被媒體譽為國內“四大編劇”之一的張永琛,對于歷史題材改編有著嚴謹態度的他,崇尚尊重史實的改編。他說:“改編歷史題材有一定的藝術升華是可以的,但是超出史實的範疇,胡編亂造,想當然的編寫篡改是絕對需要抵制的,這不僅是對編劇稱謂的侮辱,更是對觀眾智商的侮辱,太把觀眾當傻子來對待的編劇,在這個行業是待不長久的。”http://news.sina.com/sinacn/505-104-103-107/2008-12-23/0249655113.html 『超出史實的範疇,胡編亂造,想當然的編寫篡改。』說的好,這就是這部歷史劇的編劇的寫照!!
(3)本文最下方,轉貼網路的歷史記載,自己讀吧:http://open-lit.com/listbook.php?cid=74&gbid=20&bid=837&start=0
01/17 14:10 《東風37台『孫子大傳』這齣爛戲,打從慶忌號稱三萬大軍要攻打吳王闔閭,整個主軸都歪了,看看它要演到什麼地方去。》看重播中....
不過,台灣政治的爛戲,還要爛十倍。
歷史劇當然可以虛構歷史,特別古代的歷史只有斷簡殘篇,可是,不能扭曲歷史!
你可以改編,但是不能胡扯!
歷史上的要離,和慶忌並稱為『勇士』,那些混帳王八蛋把他搞成那種猥瑣的模樣,
這叫歷史劇?應該叫做肥皂劇。
慶忌既然被闔閭趕出吳國,他怎麼可能擁有三萬大軍?
既然擁有三萬大軍,“闔閭的弟弟夫概”也打不贏他,他為什麼不直接打回去?
他又為什麼會被闔閭驅趕到楚國去?
史實,已經過去了,問題是完全違背常理,亂七八糟、莫名其妙。
這種人叫做中國大陸的四大歷史編劇之一,真是笑死人了!
胡扯的歷史劇情,居然還有人相信,這才是全天下最好笑的事情。
今天的海峽兩岸就是一堆的高級文盲。
歷史上的慶忌,死在湖中、和要離共乘一船,現在會怎麼死,三條魚今天晚上補習班有工作,明天再看重播。....
0118/1410,哈哈,只有慶忌死前說的話,和歷史是一樣的:『怎麼可以在一天之內,殺了兩個勇士!』楚國公主嫁給慶忌,結婚結到前線的軍營去了,請原諒三條魚學識淺薄,這實在千古所未聞。
0118/1955,又有歷史肥皂劇可以看了,.........『孫子大傳』這種歷史劇,應該稱為『電玩版』的歷史肥皂劇,完全不管劇情合不合理,孫武被孫包胥的矛刺成重傷,就有楚國的公主、應該算是慶忌未成婚的寡婦,發出重賞、找到神醫扁鵲的藥方來救他!這居然是『中國四大歷史編劇之一』編的劇本,看來,台海兩岸的腦袋全被巫術搞得亂七八糟!台海兩岸遍地都是“高級文盲”,這是台灣妖教冠絕古今的不朽貢獻,大家的思考方式『都不管事情合不合理,只要有神通就搞定一切!』
幹!
人心變成那樣,台灣妖教要怎樣救回來?
那又是三條魚的問題嗎?有錢有勢的人早就知道了,李、陳、連、宋、馬、蔡,所有大企業主、甚至媒體主管,哪個不知道?三條魚應該是超級後知後覺,三條魚的部落格,只是讓“不知不覺的倒楣鬼”也能夠知道你們台灣佛教那些傢伙幹什麼骯髒事!
姓陳姓林那些人全部都去死!
星雲和證嚴去下十八層地獄!
台灣今天的軍事演習,三分之一的飛彈射空了,請問:我們為什麼要花那種錢?有本事,用巫術、神通去射飛彈,射來看看啊!0118/2035,超爛的低級下流歷史劇,不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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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再說公子慶忌逃奔於艾城,招納死士,結連鄰國,欲待時乘隙,伐吳報讎。闔閭聞其謀,謂伍員曰:「昔專諸之事,寡人全得子力。今慶忌有謀吳之心,飲食不甘味,坐不安席,子更為寡人圖之。」伍員對曰:「臣不忠無行,與大王圖王僚於私室之中,今復圖其子,恐非皇天之意。」闔閭曰:「昔武王誅紂,復殺武庚,周人不以為非。皇天所廢,順天而行。慶忌若存,王僚未死,寡人與子成敗共之,寧可以小不忍而釀大患?寡人更得一專諸,事可了矣。子訪求謀勇之士,已非一日,亦有其人否乎?」伍員曰:「難言也。臣所厚有一細人,似可與謀者。」闔閭曰:「慶忌力敵萬人,豈細人所能謀哉?」員對曰:「是雖細人,實有萬人之勇。」闔閭曰:「其人為誰?子何以知其勇?試為寡人言之。」伍員遂將勇士姓名出處備細說來。正是:
說時華岳山搖動,話到長江水逆流。只為子胥能舉薦,要離姓字播春秋。
伍員曰:「其人姓要名離,吳人也。臣昔曾見其折辱壯士椒邱訢,是以知其勇。」闔閭曰:「折辱之事如何?」員對曰:「椒邱訢者,東海上人也。有友人仕於吳而死,訢至吳奔其喪。車過淮津,欲飲馬於津。津吏曰:『水中有神,見馬即出取之,君勿飲也。』訢曰:『壯士在此,何神敢干我哉!』乃使從者解驂,飲於津水,馬果嘶而入水。津吏曰:『神取馬去矣!』椒邱訢大怒,袒裼持劍入水,求神決戰。神興濤鼓浪,終不能害。三日三夜,椒邱訢從水中出,一目為神所傷,遂眇。至吳行弔,坐於喪席,訢恃其與水神決戰之勇,以氣凌人,輕傲於士大夫,言詞不遜。時要離與訢對坐,忽然有不平之色,謂訢曰:『子見士大夫而有傲色,得無以勇士自居耶?吾聞勇士之鬥也,與日戰不移表,與鬼神戰不旋踵,與人戰不違聲,寧死不受其辱。今子與神鬥於水,失馬不能追,又受眇目之羞,形殘名辱,不與并命,而猶戀戀於餘生,此天地間最無用之物。且不當以面目見人,況傲士乎!』椒邱訢被詈,頓口無言,含愧出席而去。要離至晚還舍,誡其妻曰:『我辱勇士椒邱訢於大家之喪,恨怨鬱積,今夜必來殺我,以報其恥。吾當僵臥室中,以待其來,懼勿閉門。』妻知要離之勇,從其言。椒邱訢果於夜半挾利刃,逕造要離之舍,見門扉不掩,堂戶大開,直趨其室。見一人垂手放髮,臨窗僵臥,觀之,乃要離也。見訢來,直挺不動,亦無懼意。訢以劍承要離之頸,數之曰:『汝有當死者三,汝知之乎?』離曰:『不知。』訢曰:『汝辱我於大家之喪,一死也;歸不關閉,二死也;見我而不起避,三死也。汝自求死,勿以我為怨!』要離曰:『我無三死之過,爾有三不肖之愧,爾知之乎?』訢曰:『不知。』要離曰:『吾辱爾於千人之眾,爾不敢酬一言,一不肖也;入門不咳,登堂無聲,有掩襲之心,二不肖也;以劍承吾之頸,尚敢大言,三不肖也。爾有三不肖,而反責我,不可鄙哉?』椒邱訢乃收劍嘆曰:『吾之勇,自計世人莫有及者,離乃加吾之上,真乃天下勇士。吾若殺之,豈不貽笑於人?然不能殺汝,亦難以勇稱於世矣!』乃投劍於地,以頭觸牖而死。方其在喪席之時,臣亦與坐,故知其詳。豈非有萬人之勇乎?」闔閭曰:「子為我召之。」伍員乃往見要離曰:「吳王聞吾子高義,願一見顏色。」離驚曰:「吾乃吳下小民,有何德能,敢奉吳王之詔?」伍員再申言吳王願見之意。要離乃隨伍員入謁。
闔閭初聞伍員誇要離之勇,意必魁偉非常,及見離,身材僅五尺餘,腰圍一束,形容醜陋,大失所望,心中不悅。問曰:「子胥稱勇士要離,乃子乎?」離曰:「臣細小無力,迎風則伏,負風則僵,何勇之有。然大王有所遣,不敢不盡其力。」闔閭嘿然不應。伍員已知其意,奏曰:「夫良馬不在形之高大,所貴者力能任重,足能致遠而已。要離形貌雖陋,其智術非常,非此人不能成事,王勿失之!」闔閭乃延入後宮賜坐。要離進曰:「大王意中所患,得非亡王之公子乎?臣能殺之。」闔閭笑曰:「慶忌骨騰肉飛,走踰奔馬,矯捷如神,萬夫莫當,子恐非其敵也!」要離曰:「善殺人者,在智不在力。臣能近慶忌,刺之,如割雞耳。」闔閭曰:「慶忌明智之人,招納四方亡命,豈肯輕信國中之客,而近子哉?」要離曰:「慶忌招納亡命,將以害吳。臣詐以負罪出奔,願王戮臣妻子,斷臣右手。慶忌必信臣而近之矣。如是而後可圖也。」闔閭愀然不樂曰:「子無罪,吾何忍加此慘禍於子哉?」要離曰:「臣聞『安妻子之樂,不盡事君之義,非忠也;懷室家之愛,不能除君之患,非義也。』臣得以忠義成名,雖舉家就死,其甘如飴矣!」伍員從旁進曰:「要離為國忘家,為主忘身,真千古之豪傑!但於功成之後,旌表其妻孥,不沒其績,使其揚名後世足矣。」闔閭許之。次日,伍員同要離入朝,員薦要離為將,請兵伐楚。闔閭罵曰:「寡人觀要離之力,不及一小兒,何能勝伐楚之任哉!況寡人國事麤定,豈堪用兵?」要離進曰:「不仁哉王也!子胥為王定吳國,王乃不為子胥報仇乎?」闔閭大怒曰:「此國家大事,豈野人所知?奈何當朝責辱寡人!」叱力士執要離斷其右臂,囚於獄中,遣人收其妻子。伍員嘆息而出。群臣皆不知其繇。過數日,伍員密諭獄吏寬要離之禁,要離乘間逃出。闔閭遂戮其妻子,焚棄於市。宋儒論此事,以為殺一不辜而得天下,仁人不肯為之。今乃無故戮人妻子,以求售其詐謀,闔閭之殘忍極矣!而要離與王無生平之恩,特以貪勇俠之名,殘身害家,亦豈得為良士哉?有詩云:
祇求成事報吾君,妻子無辜枉殺身。莫向他邦誇勇烈,忍心害理是吳人!
要離奔出吳境,一路上逢人訴冤,訪得慶忌在衛,遂至衛國求見。慶忌疑其詐,不納。要離乃脫衣示之。慶忌見其右臂果斷,方信為實,乃問曰:「吳王既殺汝妻子,刑汝之軀,今來見我何為?」離曰:「臣聞吳王弒公子之父,而奪大位,今公子連結諸侯,將有復仇之舉,故臣以殘命相投。臣能知吳國之情,誠以公子之勇,用臣為嚮導,吳可入也。大王報父仇,臣亦少雪妻子之恨!」慶忌猶未深信。未幾,有心腹人從吳中探事者歸報,要離妻子果焚棄於市上,慶忌遂坦然不疑。問要離曰:「吾聞吳王任子胥伯嚭為謀主,練兵選將,國中大治。吾兵微力薄,焉能洩胸中之氣乎?」離曰:「伯嚭乃無謀之徒,何足為慮?吳臣止一子胥,智勇足備,今亦與吳王有隙矣。」慶忌曰:「子胥乃吳王之恩人,君臣相得,何云有隙?」要離曰:「公子但知其一,未知其二。子胥所以盡心於闔閭者,欲借兵伐楚,報其父兄之仇。今平王已死,費無極亦亡,闔閭得位,安於富貴,不思與子胥復仇,臣為子胥進言,致觸王怒,加臣慘戮,子胥之心怨吳王亦明矣。臣之幸脫囚繫,亦賴子胥周全之力。子胥囑臣曰:『此去必見公子,觀其志向何如,若肯為伍氏報仇,願為公子內應,以贖窟室同謀之罪。』公子不乘此時發兵向吳,待其君臣復合,臣與公子之仇,俱無再報之日矣!」言罷大哭,以頭擬柱,欲自觸死。慶忌急止之曰:「吾聽子!吾聽子!」遂與要離同歸艾城,任為腹心,使之訓練士卒,修治舟艦。三月之後,順流而下,欲襲吳國。慶忌與要離同舟,行至中流,後船不相接屬。要離曰:「公子可親坐船頭,戒飭舟人。」慶忌來至船頭坐定,要離隻手執短矛侍立。忽然江中起一陣怪風,要離轉身立於上風,借風勢以矛刺慶忌,透入心窩,穿出背外。慶忌倒提要離,溺其頭於水中,如此三次,乃抱要離置於膝上,顧而笑曰:「天下有如此勇士哉?乃敢加刃於我!」左右持戈戟欲攢刺之,慶忌搖手曰:「此天下之勇士也。豈可一日之間,殺天下勇士二人哉!」乃誡左右:「勿殺要離,可縱之還吳,以旌其忠。」言畢,推要離於膝下,自以手抽矛,血流如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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