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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5 11:23:30瀏覽110|回應0|推薦0 | |
城市鐵欄杆旁的草 水泥座椅旁的草 冬天到牧區, 總會看到骨瘦如柴的牛羊馬犛牛,在雪地裡用蹄子刨開積雪, 啃食地下的草根。 放眼四望, 除了白茫茫的大地 ,就是處處黑色點點, 每個黑點代表一隻隻一群群飢餓的牲畜, 為了度過漫長嚴冬,以本能尋找存活的草料, 即便是粗糙乾澀的草根泥苔, 都是活命的乾糧美食。 草呢? 記憶中古詩裡,天蒼蒼,地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豪邁粗曠場景在哪兒? 久居於此的僑胞告訴我,別傻了,這兒的草永遠到不了地表的高度,就被過度放牧的牲畜給吃掉了,沒被吃掉的也會在零下四十度枯槁,鷹飛草長的大漠,只能在山陰的南蒙古春夏之際短暫看到,在北蒙古,就欣賞低著頭啃著草皮的牛羊,在七月八月短短的溫暖裡,滿足覓食的蹤影吧! 啊! 哪會這樣? 現實被詩人美化 ,生活原來如此不堪? 五月底六月初,首都一改長久以來的雪白蒼涼,樹梢才冒出芽苞葉苞,融雪後的綠地,即以迅不及掩眼的速度,竄出一叢叢叫不出名的野草,冬一叢西一簇,狂野茂密,直晃晃強迫般逼人正視。 仔細查對五十公分左右草兒名稱,狼尾草,像,但是沒有那麼深的綠;狗尾草,也像,但沒有那麼濃烈剛硬粗糙的平行葉脈。 這些一長出來就結了花穗的野草,毫不掩飾它侵吞首都的野心,路旁空地,只要不被水泥覆蓋的泥土,都有著它們張牙舞爪的蹤跡,發了誓一般要以壓倒性的多數,贏得名之為草的草言草語。 反倒是荒郊野外的牧區,蒲公英定地蜈蚣等蔓生性草本植物,才是牲畜果腹反芻肥壯的來源。這都市裡的野草,就當它是雄渾厚重,僅止於觀看的夏季禮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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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生活|亞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