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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04/11 13:24:04瀏覽1010｜回應0｜推薦1 | |
| 布袋戲同人文章－【情繫江湖】第二部、異鄉夢
二、此心託明月 莫召奴此生從未想過，會有一個人出現在生命中，攪亂他滿心平靜無波。而莫召奴則無法將他放置在朋友或是情人的地位。說是朋友，週遭的人認為莫召奴對其付出的心血超越人任何一種友誼階段；說是情人，曾經有人欲將兩人送作堆，當然此人之下場可以預見。 這感覺，比家人更親 那人被稱為武林第一人，卻總有無法保護的至親摯友；那人被喚作素賢人，卻做出不少極受爭議的行為，包含一般正道人士不削使用的計謀步數；那人的稱號是清香白蓮，卻老嘲笑自己生於淤泥只是外表好看而已。 那人的名字是，素還真。 素還真的出現，莫召奴是欣喜的，難得碰上智慧、武功、才學相提並論，甚至比莫召奴要精湛之人；可是，淚痕是煩惱的，他不喜歡莫召奴和別人秉燭夜談，不喜歡莫召奴牽扯入武林是非，淚痕對於素還真的厭惡甚至高過九錫君。 但是與素還真的相識，莫召奴自認是自找的麻煩。 那一日，艷陽高照，一名男子來到莫召奴的居所，請求相見。 「在下素還真。」玄衣男子恭敬地抱拳鞠躬。 莫召奴點頭回應並打量這名求見拜訪的男人，外表俊秀儒雅、氣質脫俗超凡、舉止不卑不亢，令人一見驚豔再見難忘。 同時，莫召奴覺得此人的眼眸，散發著生命光彩的閃耀。 「請進。」情巢主人含首一笑，素還真成為第二位能夠登堂入室的客人。 莫召奴不雇用僕役，凡事親手與淚痕一同打理，若遇上客人來訪淚痕會躲在暗中保護莫召奴，泡茶迎客則自然成為莫召奴的工作。 莫召奴泡茶的動作優雅自然、體態美觀，白皙的雙手先用茶荷控制著茶量，進行溫潤泡去除陳茶味，沖出第一泡後不忘養壺的動作，最後將泡好的茶湯置入品杯與聞香杯請給來客。 飲一口茶湯，味道甘醇濃郁，氣味芬芳縈繞鼻息，讓人回味無窮，素還真在心裡讚嘆莫召奴的風雅姿態和精湛的泡茶技術。 「莫公子泡茶技術精巧雅致，令素某佩服。」 「不敢，是在下獻醜了，來到中原才學習到的。」 「莫公子非中原人？」 「嗯，不久前才到中原定居，對了！不知閣下來此有何要事？」莫召奴隨口改變話題，並不想在身分的問題上打轉。 「千里而來，自然有要事相商。」素還真似乎也明白莫召奴有意無意的迴避，將對話導入他今日特來拜訪的正題。 「莫公子可曾參加秋水宴，以無形之名留招於王者之路？」 此話一出，莫召奴捧著茶杯的手輕顫一下，這細微的反應沒有逃過素還真的眼睛，嘆口氣再道：「唉，那王者之路乃為招禍之物，素某這次造訪即是提醒莫公子，千萬小心。」 「怎說？」莫召奴百思不得其解，他孤身來到中原可說無親無故，雖然在地方上略有名聲，也僅止於學識上的知名度，參加秋水宴並留招王者之路是臨時興起，當時也隱藏了身份，之後江湖上也未有關於自己的任何風聲或傳言，唯一知道他習武的外人是九錫君，但莫召奴不相信也不認為九錫君會出賣他。 「莫公子請勿見怪，素某當日也參加了秋水宴，只是未在王者之路上留招。」 「如此說，你也知道王者之路為秋水先生舞造論的心血傑作，結合劍術八十一家的絕學，而其中的十一招的威力可說無以倫比，我認為這是舉世無雙的劍譜，能夠創造此書者，實在能人也。」莫召奴不避諱對王者之路與其作者的欽佩。 「就是因為舉世無雙，才會招惹殺機。」素還真啜一口茶又繼續說：「那十一招威力萬鈞的劍招，是禍源的根本，正確來說，禍起人心而非劍招。」 擔心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嗎？ 莫召奴終於了解到這些天心神不寧的緣故，自己的直覺向來準確到令自己害怕，父親身亡的那天晚上也是這樣沒來由的煩悶。 「的確，凡是極品都會引來他人無限的覬覦。」莫召奴感嘆人心不古，江湖恩怨不都因私心而起。 「莫公子可知素某為何獨獨通知您？」素還真見到莫召奴嚴肅的神色，便曉得對方已經了解事情的嚴重性。 「因為我是十一劍招其中之一，心劍的留招者。」等等，既然如此為何不告誡其他十一位留招者而僅告誡自己。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王者之路的禍害或許要靠您來化解。」素還真語意深遠，卻未把話中涵意講明。 「在下愚昧，請閣下再解釋清楚。」莫召奴無法理解，還要再往下探究，素還真已經起身欲告辭離開。 「莫公子有位忠心的侍從。」素還真往屋角的陰暗處看去。 愣了一下，莫召奴微笑以報，「不是侍從，是夥伴。」 「明白了，素某尚有事必須先告辭了，多謝招待，啊！再給個忠告，您有位忠心的夥伴，亦有位包藏禍心的朋友，謹記。」說完，素還真轉身離去。 看著素還真瀟灑離開的背影，沒來由，莫召奴的胸口隱隱有股悸動。 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吧？ 「需要追嗎？」低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對於第二位被莫召奴允許踏入心築情巢的客人，淚痕也完全沒有好感。 「不用了，素還真早就發現你在周圍保護我，此人高深莫測，你不是他的對手，況且他要是想加害於我，早就行動了，恐怕他是真的來提醒我王者之路的問題。」莫召奴現在最不安的是，危機會在何時出現，也許……不遠了。 到時候，他還能與淚痕一起在鳥語花香之地，開心地過著平靜無奇的生活嗎？ 以及，莫召奴有些不敢相信，未來可能步上的江湖無盡路，自己竟然還有一些些期待，或許到時就能更接近他了吧。 ＊＊＊ 自那天起，素還真的警告之語，在莫召奴心中盤旋不去。 王者之路的禍害或許要靠您來化解。 到底是什麼意思？莫召奴無法理解，自己與王者之路的作者僅是一面之緣，甚至對方還不知曉自己的真面目，若要說武功路數，其他十一招可說各個有來頭，為何素環真獨獨來提點自己呢？ 莫召奴嘆口氣，又突然笑了。 自從素還真來訪後，好像常常在嘆氣哪！王者之路的疑惑、黑榜成員之謎，似乎都在暗示，江湖離自己不遙遠了。 之後莫召奴輾轉探查而知道素還真許多豐功偉業，包括對抗歐陽世家、集境燈蝶、魔界等等反派勢力，漫長的江湖鬥爭武林爭霸，可以寫成好幾冊史書了。而最令莫召奴好奇的是，素還真身邊的戰友不斷更迭，唯一例外的是刀狂劍癡葉小釵。 葉小釵對素還真來說，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人，江湖險惡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大浪淹沒，素還真必定花費不少心思保住此人周全。莫召奴是這麼想，以素還真的能力是可以做到的，但是那些其他素還真的朋友，是否也有同樣的榮幸呢？ 素還真……江湖對你來說有何意義，不！該說你對這個江湖有何種用心？朋友對你來說又有怎樣的區別，能犧牲與不能犧牲嗎？ 一直等到一身珠光寶氣的富貴乞丐再度踏上心築情巢的時候，莫召奴才有了解答。 「昨日一見，是否因為九錫君在場，才刻意裝成第一次見面的模樣？」莫召奴對素還真的演戲功力，只有敬佩兩字。 「有些事情，不適合開誠佈公。」素還真飲一口茶，心中讚嘆莫召奴的手藝依舊。 「心築情巢就算不閉戶，也不歡迎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有大門不走偏偏行宵小之輩的路徑，素大賢人這個名號該改成素大閒人了。」莫召奴對素還真到訪的方式有些惱怒。 「嗯，相同的抱怨，琉璃仙境的管家也經常掛在嘴邊。」笑咪咪的繼續啜飲第二口茶。 「既然如此，莫召奴只好將閣下當成閒蕩無事的宵小，將您請出心築情巢了。」莫召奴很認真的思考等一下喚淚痕來拿掃帚，把這人直接掃出門去。 「王者之路的災厄，即將要爆發了。」素還真換了一張嚴肅的面孔，讓莫召奴一時來不及反應。 「所以你刻意來拖我下水？」莫召奴再度不悅，原來素還真不過將他視為打手。 「不，你的身上散發出一種特質，在冷漠的外表下你是個無法忍受無辜者痛苦的人，這個世界就需要多一點你這種人，擁有智慧、武學、以及一顆先天下憂而憂的心。」 素還真踱步到中庭，仰望天際，繼續說：「現在是你最佳進入武林的時機點，請你照顧續緣是引子，讓天下人知道莫召奴之大名才是我的目的。」 「那麼素續緣呢？你一點也不擔心他的安危？」莫召奴的心頭有點涼意，素還真既然可為天下捨棄素續緣，是否也能同樣捨棄葉小釵，未來莫召奴的名也可能會列入犧牲的名單當中。 「人都有天命，聰慧如你想必也知道天機命運之說。」素還真的口音充滿悲涼。 莫召奴點點頭，卜卦天象之學，雖然涉獵不多但總有一定的知識。 「素還真是人不是神，量是大羅神仙也無法隨意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更何況是一介凡人的素還真。」帶著濃濃自嘲的口吻，擁有天下第一之名的素還真，竟然連唯一獨子也保護不了。 「你的意思是……素續緣的劫數已到。」 「是大限已到，天命如此，素神人無力挽回。」 看著素還真哀戚的眼神，還有唇上一抹譏諷的微笑，滄桑無比。莫召奴終於了解素還真的無情，不管再努力緊握也注定失去的東西，除了等待來到還能做什麼？旁人都道素還真冷酷無情，連親子也任由其犧牲喪命，但誰又知隱忍的外表下藏著什麼心酸悲涼，想救無法救，好比看到一把劍即將刺入心窩，疼痛的不在劍插入體內時，而在眼睜睜看著劍迎面而來，卻毫無還手之力抵抗這一切。 「世界上很多事就是這麼可笑，即使擁有絕頂的武功或智慧，或是兩者兼具，還是有不少遺憾，不過素某是續緣的父親，若有法解還是會盡力，離開中原的期間，小兒續緣請莫公子勞心繼續照顧了。」素還真像是對莫召奴說話，但更像是喃喃自語。 「莫公子太生疏，以後喚我莫召奴即可。」經過素還真透露一番感慨心事，莫召奴對他的芥蒂也就緩和不少，大方讓其稱呼本名。 「我聽過你不少事績，讚功者有、毀謗者亦有，但我看人向來不會只憑他人口語之評，今日一敘讓莫召奴真正認識素還真不少，續緣之事我會注意，不過素還真你的東瀛之行要盡快結束，如你所言，王者之路才是莫召奴遁入江湖的使命，到時恐怕無法兼顧續緣的性命了。」莫召奴繼續言道。 「素某請莫召奴再注意九錫君，其背後的勢力與王者之路有諸多牽扯，務必小心。」 「放心，這點心眼莫召奴還是有的，九錫君派洛陽丹客奪無名寶刀的時候，生變的友誼該如何感嘆，我處心積慮希望九錫君遠離江湖，他卻自願陷入更深的泥沼，更令我膽寒的是，九錫君極有可能成為他幕後組織的棄子。」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九錫君只是被利益矇蔽雙眼，若你不能開導幫助其走回正途，也是也無可奈何之事。」 「東瀛黑榜一案，莫召奴若能幫得上忙，也請不要客氣。」莫召奴心想黑榜既然由姊姊主導，或許自己能夠勸姊姊勿繼續為虎作倀。 「人心是會變的，君夫人已非昔日的君夫人，她幫鬼祭將軍生下繼承人後，就確確實實成為鬼祭的妻、繼承人的母，無論你如何苦口婆心，女人的心若向著夫家就再也難改回。」素還真猜到莫召奴心聲，奉勸他不要對君夫人抱有希望。 「人變心後就難以變回嗎？」莫召奴喃喃問著。 「這也說不定，也許時候的時間適合的地點或發生適合的事情，人心會重拾以往的單純和信念，可惜改變君夫人絕不會是現在，東瀛之事你攪和下去只會更複雜，靜待時機吧！」 素還真看看天色，雲色染成一片黃澄澄的亮眼，「天色已晚，經過莫召奴方才的教訓，素某知道是離開的時候了，告辭。」 「稍等，再問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與君夫人的關係？」難不成素還真的確是天無不知地無不曉？ 「這很簡單，鬼祭將軍在東瀛通緝叛逃的罪人名叫花座召奴，就這麼剛好一位莫召奴來到中原定居，想要不多做聯想也難，加上傳言花座召奴的容貌不輸其姊，初會一見到你便更證實我的推測。」 「哼，你再度犯了我的大忌，以後別拿我的容貌作文章，恕莫召奴不送了。」 莫召奴白色的水袖一揮，素還真感到一陣掌氣將他推出心築情巢的牌坊之外，那道掌氣雖然勁道十足，可一點也傷不了人，素還真苦笑道：「刀子口豆腐心。」 此番談話後不久，莫召奴被實實切切拉入江湖這個大染缸，皆託素還真所賜。 十二道石碑的試驗，莫召奴初試啼聲，天下譁然莫召奴的武學造詣竟是如此高深。對抗為抓慾海劍真，心劍初現。為救素還真而到處奔波，高唐醉夢鄉、冰河雪源都有他的足跡，也從此莫召奴的名字列入素還真盟友之上，甚至……莫召奴得到與素還真結義的榮幸。 莫召奴終於明白了，素還真的朋友們對素還真都有一種超越友情的付出，不求回報只求為其志業理想而奮鬥的同志，這種人呀，碰到了就當成上輩子欠的債輪到今生來還，即使粉身碎骨亦無怨無悔。 ＊＊＊ 莫召奴暫時解決刀劍雙盟強求劍譜一事，回到心築情巢竟然發現舞造論托付於它的愛子無不愛失蹤了。 還沒時間處理，麻煩就接踵而來，刀劍雙盟繼續騷擾莫召奴，還帶來舞造論的親筆信，莫召奴想都沒想便撕了這封信，因為莫召奴清楚舞造論的為人，這封信必是在他遭受威脅時所寫，筆勁之中充滿無奈。 「莫召奴若是造信中所言而行，才是對不起您呀！」捏了捏眉心，莫召奴必須承認他有點心神俱疲。 門輕響，回頭一看竟是遠從自己故鄉回來的素還真，手上還抱著渾身血跡斑斑的素續緣。 素續緣蒼白的面孔，莫召奴心中已了然幾分，對於這個自己曾援救過的晚輩，年輕懂事的他如今再見已是命如懸絲。 安置好重傷的素續緣，莫召奴從房內出來看見素還真默默飲著茶。 「茶涼了，我幫你熱熱。」 「多謝你，但不用了，我還有很多待處理的要事，今日來先跟你商量東瀛一事。」 「也是，你能從東瀛全身而退，，想必達成某種協議，何不談談你與東瀛達成什麼協定？」 「東瀛不殺我，是認為我不值得他們動手，所以他們只讓我參觀東瀛的富裕安定，武器精良，要我回來宣揚東瀛的國威。」 莫召奴美目斜瞪，狐疑的看著素還真。 「哈哈，莫召奴果然機伶聰敏無比。」素還真淺淺一笑。 「你還笑的出來？」莫召奴實在搞不懂素還真在想什麼，東瀛的威逼，汗青編的追殺，莫非素還真都不放在眼裡嗎？ 「急事緩辦，我慢慢一件一件說下去。」 「再說下去就天亮了，罷了，心築情巢今天為你破例吧！」 素還真聳聳肩顯得一派輕鬆，開始對莫召奴敘說他的計畫。 一夜過後，素還真與莫召奴的夜會告於段落，素還真為救素續緣離去尋找筋脈。 爾後，莫召奴繼續處理身邊的麻煩，並且為了舞造論正式對上汗青編。 為了對付汗青編，莫召奴這幾日忙的焦頭爛額，有多忙？只能說莫召奴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品茶休憩的時間了。 就連平時親暱的淚痕，近日也是交代些事情，便回房思考下一步對策，這一點莫召奴心中對淚痕頗多虧欠，打算汗青編之事告於一段落後，關心關心淚痕的心情，畢竟是自己的事卻老要淚痕幫忙拼命，牽扯淚痕下水的莫召奴還是多有愧疚。 連闖汗青編十二道牌坊，莫召奴在敵手眼中提升為文武雙全勁敵，與素還真並列第一剷除目標，為此莫召奴和素還真還演了一齣拆夥的好戲，其實目的是分散汗青編的戰力，不讓對方有機會一舉得擒。 這個計畫由素還真提出，莫召奴欣然同意配合演出，連龍眼佛都被兩人騙得氣憤好一陣子，而汗青編分別應付兩名敵手一時之間也無法佔上風。 緊接著，就是必須解決東瀛頻頻向素還真施壓討要文詔一事，素還真雖言急事緩辦，但總是必須和莫召奴仔細商量，東瀛這個遠方的海上島國，莫召奴比素還真了解更深。 為此，兩人還發生爭執，口角一番。 也是此時此刻，素還真了解像是如水做的莫召奴，生氣起來是什麼模樣，那個令人心寒無比的拒人於千里之外，可以說是小孩子吵架後生悶氣的舉動，還真讓素還真有些擔心萬一莫召奴永遠不理他怎辦，這頓氣他可吃不消呀！ 當然，莫召奴是個可以記恨某件事情很久很久的人，卻在這次爭執之後馬上就後悔，原因是在見完君夫人一面，回到心築情巢時突然面對突然生命垂危的素還真。 見完君夫人，心頭亂糟糟的莫召奴，又再外頭繞了一段時間才回心築情巢，立刻看到龍眼佛、鳳眉尊者、以及身患劇毒的素還真。 龍眼佛未經主人許可，把昏迷的素還真借躺在莫召奴房裡，莫召奴雖然心中有些許不快，但情況危急倒根本沒想到要計較什麼。 經過一番檢查，汗青編難得的傑作令三人束手無策，只好請莫召奴看顧素還真，先別讓病情惡化。 看著素還真面容蒼白嘴唇犯紫的虛弱模樣，莫召奴心中充滿不捨的心疼，打滾於詭譎多變的江湖，讓他戴上太多面具，知道素還真一心為武林和平努力，但是素還真的真實面貌，相處久了的同道尚無法回答，更何況是相交不久的自己。 「素還真，你的一生之中多災多難，難道這個劫數真的躲不過了嗎？若是能換得你的生機，就算要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辭，可是，我願意為你犧牲，而你會以相同的心對待我嗎？」 莫召奴心中感觸，他不怕素還真將他犧牲，最怕的是素還真會背叛於他。莫召奴不想當崎路人，不想做歡喜佛，他曾暗暗寄望自己可以成為葉小釵，得到與眾不同的關心，擁有相對的付出。 這種異樣的感情，是莫召奴生平第一次產生，莫名其妙的出現，讓他有時心痛有時快樂，但他不想深究原因，也不敢深入理解，某些界線一但跨越便很難回頭了，現在莫召奴只希望找出方法使素還真趕快脫離險境。 幸虧吉人自有天相，素還真的毒患有救了。 當夜小還真偷偷溜進心築情巢探望素還真，結果被莫召奴發現，交涉之後，莫召奴從這個小靈精口中得知，一名叫做寒潭冷月渡鶴影的人，他曾提出以劍氣逼出體內毒氣的理論，此法或許能夠幫助素還真。 在小還真的誤導下，莫召奴通過落煙霞的刁難，並得知落煙霞與渡鶴影之間的夫妻恩怨。 經落煙霞指點，莫召奴找到化名為凋的渡鶴影，卻偏偏遇見極度厭惡素還真的傲笑紅塵，更好巧不巧的是渡鶴影無法握劍，必須靠傲笑紅塵代替劍氣的運行，幸好傲笑紅塵還算明理，在莫召奴的勸說下總算願意醫治素還真。 幾日的辛苦奔波有了回報，不久，素還真神采奕奕的回到心築情巢，令莫召奴開心不已。 接下來，在龍眼佛的提議與大力推成下，莫召奴與素還真結為異姓兄弟，一個是三哥一個是四弟，關係更接近了。 也從此，莫召奴追隨素還真的腳步從不停歇，即使知道他前進一步，素還真會不著痕跡往後推一大步，莫召奴也不放棄付出的心念。 直到……莫召奴承受天魔三掌，以換取透明之症的解藥，看著莫召奴滿身傷痕累累素，素還真終於看不下去脫口而出：「不要這樣，你付出的我無法還給你，別讓我對你愧疚。」 素還真無法忘記莫召奴猶如五雷轟頂，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對著自己說「對不起，見笑了。」 見到四弟心碎的神情不是素還真所願，不過無法結果的孽緣該及早斬斷，以免最後雙方都徒增傷悲後悔。 莫召奴離開了……然後……然後……，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如今…… ＊＊＊ 「我懷疑很久了，當初你、我、舞造論、龍眼佛四人義結金蘭，該不會也是三哥鋪排好的計畫吧？」 那是非常久以後，什麼汗青編、掠食者、大汗王國都成為過眼雲煙，在對抗某位自以為是兼自大無比的禍皇時，某個忙裡偷閒的午後，莫召奴這樣問著武林大賢人。 自從結義以後，莫召奴改口喊素還真為三哥，兩人之間的關係頓時親近許多，而莫召奴前思後想都覺得那是場鴻門宴。 「你後悔了嗎？」素還真仍是捧著莫召奴親手泡的茶，模樣滿足的啜飲著，在屈世途和莫召奴的努力下，這人大概已經不知道乾燥的茶葉長什麼樣了吧？ 「從不。」莫召奴回報一個絕美的微笑，素還真就是有這種魅力，讓別人願意為他赴湯蹈火。 素還真看著莫召奴的笑靨如花，心中暗想，拐著天姿絕色的好四弟，怎麼看都是只賺不賠哪！ 看素還真笑得奸詐，莫召奴有股想打人的衝動，就是為了那句親密的「四弟，三哥需要你幫忙哪」，居然忍受六禍蒼龍的眼神性騷擾、，他怎麼這麼沒用。 經過太多事情，莫召奴已經能勇敢面對自己對素還真的一絲情意，可惜緣分未將兩人牽扯上一塊兒，有扼腕、有可惜、有感嘆，但是莫召奴將這份無緣的心意化作支持素還真的動力。 「看來三哥耽誤你太多年，未表歉意，三哥願意幫你找一門好親事，看是要娶還是要嫁，三哥都會為親愛的四弟找到絕佳伴侶。」 「三哥，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放心，三哥不是開玩笑，四弟的伴侶必要人上之人才行，三哥會好好為你把關的！」 但是素還真發誓，以上發言他絕對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天知道他烏鴉嘴的功力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當莫召奴挽著在東瀛收服的保育類大猩猩，素還真難掩想把那隻猩猩殺了要屈世徒做猴腦的激動，明明只把莫召奴當弟弟看，可是現在沒來由的怒火是怎麼回事？ 罷了，只要四弟幸福就好，素還真如是想，這樣他心裡的愧意才會慢慢煙消雲散。 < <待續>> 第二部更改不少寫法 尤其以主題來作為每篇的主軸 很容易會有重疊的情形 所以有部分內容重複到時,我會省略掉 等到大家看完全文之後才會知道怎麼回事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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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連載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