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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19 04:02:35瀏覽1260|回應2|推薦5 | |
引用文章台灣關係法是什麼東東 就太公所知﹐台灣關係法是一種偶然﹐可以說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非洪奇昌的王小蟬式)。 一九七一年﹐我國退出聯合國﹐七十年代季辛吉秘訪大陸﹐尼周上海公報的發表﹐展開一系列老美的『富有中國(共)』企劃﹐名之曰『中美關係正常化』﹔再笨的人也知道﹐我們遭受老美斷交﹐是指日可期。很快﹐六年而已﹐中美就沒有正式外交﹐對吧﹖ 在此一時期﹐我們在台北﹐可有啥計劃或應變措施﹖ 當然﹐也有啊﹗但是除了把雙橡園以一元賣給陳香梅這類『不與外人』的舉動外﹐也只有啥『莊敬自賞﹐處變不驚』﹐發生點類似李登輝在台海危機時說的『十八套』﹐吹牛膨風及麻痺的效用外﹐基本上﹐不管是政大學界﹐或台北外交人士才子﹐都讓蔣經國成為孟嘗君。蓋眾食客統統拿不出戰略規劃﹐只有雞鳴狗盜的黔驢三技﹔換言之﹐只有方寸已亂﹐處處『消極挨打』﹐誠如錢復自述的做『救火員滅火隊』。 一九七八年十二月十八日﹐老美把正在睡覺的小蔣總統叫醒﹐宣佈『斷交』書。在美國華府的沈大使﹐也是心急如火﹐看盡台北的指示﹐腦子空空﹐沒有啥點子創意﹐但值此黑天暗夜之際﹐沒辦法﹐就是沒辦法﹔可是﹐就見老天爺疼起憨郎呦﹗ 這個憨郎是誰﹖總的說是中國﹐細點說是在台的中華民國﹐更細點些﹐那就是在酒店(tarven﹑pub)裡與美國國會助理借酒澆愁的John。這話﹐怎麼說來的﹖ 今天大家都應該已知道﹐老美政治的動態運作﹐政客﹐上自總統﹐下至國會助理﹐實際上都逃不出如來佛掌。那誰又是如來佛﹖不言終極的人民選票﹐一切就完全掌握在說客之手。 話說三十二年前﹐在華府國會山莊﹐台北官派的最基層公關說客﹐當然最出名的﹐就是大使館的國會三劍客﹕Charles﹐Jason及John。 斷交時﹐John很心悶﹐像九一八事件前的張學良﹐有苦說不出(坦白說﹐張學良還好﹐心中有譜有定﹐奉有君令『不抵抗』)﹐根本不知台北棋策﹐下步路該如何走﹖只能對老美國會助理吐完糟﹑嘆盡氣。 突然﹐聽到共和黨史東參議員助理說﹕『咱們來一個台灣關係立法﹐給那民主黨的卡特下馬威﹐瞧瞧國會的本事』。John酒一喝﹐心情大鬆﹐腦細胞轉活﹐何況他天資不笨﹐可聽進去啦﹗ 次晨﹐John馬上把這一個愛迪兒﹐速電呈報台北(本質上﹐太公也有過同樣企劃與機緣﹔但碰上才子錢復﹐昏庸不採﹐弄得滿臉灰﹔這下可得等個四﹑五年後﹐方獲丁部長懋時平反﹐採行同案﹐卻時機難再﹐要花更多經費力氣﹐而事倍功可半喔。他比太公『幸運』﹐能反獲得小蔣﹑孫院長恩准﹐火速推行)﹐一句話成星火﹐成為斷交後即時的燎原﹐一切柳暗花明又一村﹔台灣關係法的立法﹐成為『當務之急』﹐可以說是退處台灣一偶﹐一向被老美政客稽指氣使的台北﹐﹐被置死地而後生﹐反客為主﹐首度主動介入﹐操控美國政治(非只是外交面)的第一招﹐而且顯然相當成功。 這一戰役﹐在楊西崑指揮下(錢復﹑程建人﹐當時都只是後勤補給官﹐都非方面大員或臨場戰士﹐更非此役司令官)﹐打得主張外交權為總統行政專斷裁量權的卡特﹐一敗塗地﹐滿臉豆花﹔老美國會不理總統打釋憲﹑違憲官司的恐嚇威脅﹐成功的『入侵』所謂外交行政權的『絕對』領域。也為台灣在美國內政架構及國內法﹐首度創下很具体的特別法地位。 斷交﹐掌握在人﹐失去裱子(官方外交)﹐生米成熟飯﹐已成定局﹐勢難回天﹔如何面對既成忤逆的必然﹐反制﹑維生﹑起勢有力﹐抓回裡子﹐可就在己。台北外交兵團這三﹑四位劍客﹐這一仗﹐打得悲哀卻豪壯(陸大使以正﹐遭美國驅逐出境﹐未戰即亡﹐不能與役﹐很可惜)﹐可謂表現非凡﹐大功一件﹐不愧國家養兵用一朝啊﹗ 比較言﹐各國在老美法制或政治外交上﹐皆只是受國際法的一般通則規範﹔所以﹐就此角度而言﹐問題純粹在規範具体不具体而已﹐並非馬上可解讀為﹐就是『辱國』﹐淪為次殖民地。 這一切﹐來得偶然﹑突然﹐說是瞎貓碰上死枆子﹐可以﹔說是老天恩賜憨郎大禮﹐亦無妨﹔這個動態運作﹐似乎應該能給中美人士一個『悟的開光』(但事實証明﹐外交鸚鵡有看沒有懂啊﹗只因『身在廬山中﹐不知廬山真面目』乎﹖)。 不管您要如何說﹑如何想﹑如何解讀﹐都可以探討﹔但這個『台關法』出現的結果﹐任何人都該能同意﹐絕非老美卡特樂見﹐亦非咱台北有戰略上的主動規劃﹐當然﹐更非駐美大使袁健生面對『好友』蘇起辭職時﹐所說的『一切在控制中』﹑『意料中的事』。 但是﹐看看今日﹐對於台灣關係法﹐國人的態度如何﹖能如當時主動操作般﹐其後亦知所運用乎﹖ 所有的台北外交智士﹐根本就不知『良弓在手』﹐可趁勝追擊進圖大計(唉﹗此情此景﹐讓太公不得不想到﹕『火燒圓明園』時﹐英法聯軍發現滿清﹐用傳統刀箭對抗大敵﹐卻把大批新式西洋洋槍大砲﹐棄置在宮中地窖中而不用﹐是伊娘列西洋鴨霸之大幸﹖還是他媽的滿清【今之國民黨八旗子弟】昏庸﹖)﹔充其量﹐認為『是非外交管道』的白手套﹑黑機構﹐是防範中共壓迫鴨霸的閥門﹐純屬消極性的『滅火器』。這又那能怪一般人﹐通說俗見﹐人云亦云﹐認為這一切是『外來強加﹐非吾之所欲』﹐會沒有『被壓抑』的悶﹐猛嘆類似天下市歪屍替的『中華』悲情呢﹖﹗ 唉﹗相由心生﹐策由意轉。樂觀者有半滿﹐悲觀者有半空﹔敗家仔有『志難伸』的哀怨﹐白手起家有『對外進取』的雄心。太公留美在外﹐抱著離家姑奶奶的心情﹐只想看看﹐生在台灣的姪兒﹐是咱中華龍種﹐還是伊娘的變色四腳蛇(希望不是西洋小丑的公主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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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財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