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任何理論，不論被認為多不道德，都應該被視為一種道德問題，給予信仰和討論的充分自由。

在把一切不能做成正統結論的研討都予已禁止後，退化最多的並不是異端者的心靈。受害最多的倒是非異端，以及由於恐懼異端，以致整個身心發展，和理智受到威脅的那些人。

一個民族，可能在進步到一個時期後，就會停止進步，他在什麼時候停止呢？就在他不再具有個性的時候。

如果一種言論是真實的，儘管他會一次、兩次、很多次被消滅，在若干時代過程中，仍會被人再發現，一直等到他的再現，落在一個具有有利環境的時期，使它能夠逃避迫害，逐漸佔有優勢，力能抵擋其後一切壓制它的企圖。

統治者必須與人民一致，他們的利益和意願，也必須是國家的利益和意願。國家不須對自己的意願有所防範，也無庸恐懼他會殘害自己。它可以讓統治者實際對他負責，需要時就迅速加以更換，所以儘可以它自己可以支配的權利交給他們

。他們的權力不\過是國家的權利，集中起來，以便利的方法去行使。

現在有人發覺，像「自治」與「人民管理自己的權利」這類用語，並不能表現真實的情形。那些行使權力的人民，通常並不是全力鎖家的人民；而我們所說的自治，也不是每人管理自己，而是每人由所有其餘的人來管理。

人民的意願實際上是指最多數，或最活耀的一部分人的意願；所謂最多數，就是多數，或使自己能被認為是多數的那些人；結果人民也會希望壓迫她們中間的一部分的人；就與防止其他權利的濫用，有了同等的重要。

「多數專制」現在就普遍被認為是必須防範的罪惡之一。

以集體意見對個人獨立作合法的干預，是有其限度的；而找出那個限度，並維護他不受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