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城邦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字體:
「地球文明史上最震撼的訪談」。1947 年羅斯威爾事件,護士MacElroy 與外星人艾羅(Airl) 心靈感應訪談(4)
2011/03/19 18:08:34瀏覽3977|回應0|推薦0

.

第十四章 艾羅校閱會談記錄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我結束向速記員敘述前一次會談內容的不久後,基地指揮辦公室緊急召見了我,並由四名全副武裝的軍警進行護送。當我到達時,我被要求坐在一間非常寬敞的臨時辦公室裡,而且裡面已經佈置了一張會議桌和一些座椅。在辦公室中有幾位我曾經在「旁聽席」見過的高官,我之所以能認出他們,是因為他們都是有名望的人。

我被介紹給的那些人中包括:

空軍部長(Stuart)Symington,空軍參謀長 Nathan(Farragut)Twining,空軍上將 Jimmy Doolittle(吉米‧杜立特),空軍上將(Hoyt)Vandenberg 和上將(Lauris)Norstad。

出乎我意料的是,查爾斯‧林德伯格(Charles Lindbergh)也在其中,空軍部長 Symington 向我解釋說,林德伯格先生在這裡作為美國空軍首席官員們的顧問出席會議。在房間中還有其他幾個人並沒有加以介紹,我推測那些人是這些軍官們的私人助理或一些情報部門的工作人員。

所有這些突如其來的關注,不僅來自部長和空軍上將們,而且還有如此聞名世界的人士,諸如林德伯格先生和吉米‧杜立特,這情形使我認識到我作為艾羅的「翻譯員」角色是多麼的重要,同樣從其他人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來。到那一刻為止,我除了有一些膚淺的認識之外,並沒有真正意識到這些,我猜想可能是由於我太全神貫注於這種特殊情況的細節所致。突然間,我領會到了我這一角色的份量,我想,從某種程度上講,那些人出席會議是為了使這一事件在我心中留下印記。

部長指示我不要緊張,他說我並沒遇到任何麻煩,他問我是否認為這個外星人會願意回答他們已經準備好的問題清單。他解釋說,他們非常渴望獲得關於艾羅、飛碟和同領地以及其它艾羅在會談記錄中所透露主題方面的更多細節資訊。當然,他們主要想就有關軍事安全和飛碟構造方面進行提問。

我告訴他們,由於可以使艾羅信任旁聽席人們的意圖的徵兆毫無改變,因此我十分確定艾羅也不會改變她拒絕回答你們問題的決定。我重複說了一遍,艾羅已經交流了每一件她願意並可以自由討論的事情。

儘管如此,他們仍堅持認為我應該再去問艾羅,看看她是否會回答問題,而且,如果她的回答仍然是「不」,那麼我需要問她是否願意閱讀我在會談中記錄的「翻譯內容」副本。他們想知道艾羅是否可以核實我對這些會談的理解和翻譯的準確性。

由於艾羅可以非常流利地閱讀英文,部長請求在艾羅校閱記錄內容並確認其準確性的期間,是否可以允許他們在場觀察。他們想讓她在記錄內容副本上寫下「翻譯」是否正確,並且對任何不準確的記錄內容做註釋。當然,我除了服從命令別無選擇,我完全按照部長的要求做了。

我得到了一份將要交給艾羅的包括簽名頁的記錄副本,在艾羅結束校閱之後,我也將奉命向艾羅請求在封面頁簽名,以證明所有經她校正的翻譯記錄內容是正確的。

大約一小時過後,我進入了會談房間,按照指示,在包括空軍上將們(我猜測也包括林德伯格)和其他人的旁聽席成員透過旁聽席房間的玻璃觀察的情況下,我將翻譯的副本和簽名頁轉交給了艾羅。

我坐在平時的座位上,距離艾羅對面 4 或 5 英尺遠。我向艾羅遞送了那個副本信封,並用心靈感應的方式將剛剛得到部長的指示傳達給了艾羅。艾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副本信封,並沒有接受它。

艾羅說:「如果你已經閱讀過這些內容,而且如果你自己對它們的判斷是準確的話,那麼,也就不需要由我去校閱了。這些翻譯內容是正確的,你可以告訴你的長官,你已經如實地轉達了我們之間交流的記錄內容。」

我向艾羅保證我已經閱讀過它們了,而且記錄的內容正是我向記錄抄寫員所陳述的那樣。

「那麼,你願意在封面上簽字嗎?」,我問。

「不,我不想簽。」,艾羅回答。

「我能問為什麼嗎?」,我說。我對為何她不願意做如此簡單的事情而困惑不解。

「如果你的長官不相信自己的下屬可以誠實並準確地向他匯報,那麼我在這一頁上的簽名又會給他帶來什麼樣信心呢?如果他連自己的忠實職員都信不過,那麼他為何會願意相信由一位同領地的軍官在一張紙上留下的墨水印記呢?」

我不太清楚面對這一情況應該怎樣去說,我既不能用艾羅的邏輯去辯解,也不能強迫她去在文件上簽字。我坐在我的椅子上呆了一會兒,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我向艾羅表示了感謝,並告訴她我需要向我的上司詢問進一步的指示。我把會談記錄的紙袋放到了制服外套胸口的衣兜中,開始起身離開座位。

就在那一刻,旁聽席房間的門突然砰地被打開了!五名全副武裝的軍警衝進會談房間!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緊隨其後,他們推著一個小型的手推車,上面放著一個盒子形狀的設備,在它的表面裝有許多刻度盤。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兩名軍警就將艾羅牢牢地按在那把加有厚坐墊的椅子上,艾羅自從我們進行會談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做在那上面。另兩個軍警抓住我的肩膀並將我按回到座椅上,使我動彈不得。剩下的一個軍警直接站在艾羅的面前,用步槍對著她,距離她的頭部不足六英吋(15.2 公分)。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立即把小車推到了艾羅椅子的背後,他熟練地將一個圓形的頭帶綁在了艾羅頭上,然後又繞回到推車中設備上。突然間,他大喊道「可以了!」

這些一直按住艾羅的軍警們放開了她,在這一瞬間,我看見艾羅的身體變得僵硬並顫抖起來。這一情形持續了大約 15-20 秒,這個操作設備的人在上面轉動了一個旋鈕,接著,艾羅的身體無力地跌回到椅子上,過了幾秒鐘後,他又一次轉動了那個旋鈕,而艾羅的身體就像剛才一樣的僵硬,他又重複了多次同樣的步驟。

我坐在我的椅子上,一直被軍警們按住。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我被正在發生的一幕驚呆了!簡直難以置信!

幾分鐘後,另外一些身穿白大褂的人進入了房間,他們簡要地檢查了艾羅的身體,此刻的她正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他們相互間喃喃而語了幾句,其中一個人向旁聽席的窗戶揮手,接著,一張醫用輪床立刻被兩名服務人員推進房間。這些人把艾羅癱軟的身軀抬上了床,並且交叉地捆綁了她的胸部和手臂,然後將輪床推出了房間。

我立即在這些軍警的護送下被直接帶到我的宿舍,由軍警在門外站崗,而我則被封閉在房間裡。

過了大約一個半小時,有人敲我的房門,我開了門,空軍參謀長 Twining 和剛才穿白大褂的設備操作員一同走進來。參謀長向我介紹此人為威爾考克斯醫生(Dr. Wilcox),他讓我陪同他和這位醫生工作。我們在軍警的尾隨下離開了房間。在建築群中經幾經周轉之後,我們進入了一個小房間中,艾羅已經被輪床運送到房間裡了。

參謀長告訴我,艾羅與同領地被認為是對美國非常重大的軍事威脅,艾羅已經被「固定不動」了,這樣她就無法像她在會談中說的那樣離開並返回她的基地。如果允許艾羅去匯報她在此期間對這個基地所做的觀察,那麼,這將嚴重危及國家的安全。所以,為防止它發生,我們決定採取這樣的行動。

參謀長問我是否理解這樣做的必要性,我說我知道。儘管我肯定不會同意這種做法是必要的,而且我當然不會贊同這種對艾羅和我在會談房間進行「突然襲擊」的行為!然而,我並沒有對參謀長說出這些想法,因為我非常害怕一旦我斷言抗議,不知道對我和艾羅會發生什麼。

威爾考克斯醫生讓我靠近輪床並站在艾羅身邊,艾羅完全一動不動地靜止躺在床上,我無法確定她是生還是死。其他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床的另一邊,我猜測他們也是醫生。他們已經在艾羅的頭部、手臂和胸部連接了兩片監測裝置。以我受過的外科護士培訓經歷判斷,我認為其中一個設備是用來探測大腦電波活動的腦電圖機(EEG machine)。另一個設備是我認為毫無用處的一個普通的生命體征監測儀,而艾羅擁有的並不是生物軀體。

威爾考克斯醫生向我解釋說,他已經對艾羅實施了一系列「輕微的」電擊療法,企圖將她懾服足夠長的時間,以使我們的軍方對這一情況進行評估,並決定下一步對艾羅的措施。

他讓我嘗試與艾羅進行心靈感應交流。

我進行了幾分鐘的嘗試,可是並沒有感知到任何來自艾羅的資訊。我甚至無法感知艾羅是否仍然存在於這個軀體中!

「我認為你很可能已經將她殺死了」,我對這位醫生說。

威爾考克斯醫生對我說,他們會繼續觀察艾羅,而且我可能在稍後被要求返回,並再次嘗試與艾羅建立溝通。



第十五章 對我的審訊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第二天早上,我在四名軍警的護送下,從宿舍被帶到了會談房間。艾羅的厚坐墊椅子已經被搬出了房間,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小桌子和幾把辦公椅。有人要我坐下來等待接受他人接見,幾分鐘過後,威爾考克斯醫生同一位身穿普通西裝的男士一起走進房間,此人介紹自己是 John Reid(約翰‧里德)。

威爾考克斯醫生向我解釋說,里德先生在我上司的邀請下,從芝加哥乘飛機來到這裡,並對我用測謊儀進行測試!我對這種交待的吃驚反應是顯而易見的,在我有可能對任何事情說謊的暗示之下,威爾考克斯醫生注意到我明顯地受到了驚嚇並遭到了侮辱。

雖然如此,里德先生還是在我椅子邊的桌子上開始設置他的測謊儀,於此同時,威爾考克斯醫生用一種平靜的口吻繼續解釋說,這個測試結果將對我的自我保護方面進行管理。由於所有與這個外星人會談的過程都是透過心靈感應進行的,而且艾羅也拒絕了去閱讀並證實記錄內容的準確性,這意味著記錄內容中所包含陳述的事實與準確性,都完全取決於我個人單方面的陳詞。因此,從「專家們」的主張來看,意思是他自己,除了使我透過服從於一種毆打測試和心理檢查進行測定的方式之外,他們沒有任何其它可靠的方法去檢驗記錄內容的準確度,無論記錄的內容是否應該受到重視,他的語氣表達得很清楚,「或者就當作一個單純女子妄想說大話的行為,以消除顧慮!」

里德先生用一根橡膠管纏繞在我的胸部前後,同時還包括在我的上臂纏著的血壓計袖帶。然後,他在我的雙手和手指表面放置了一些電極,他解釋說,他在會談過程中將表現得非常客觀,因為他已經徹底在科學性的審訊中通過了培訓。這種培訓目的應該是使他的審訊從人類的過失中獲得解脫而已。

里德先生向我解釋說,針對他和威爾考克斯醫生將向我所提問題的反應,實際的心理變化過程將透過一個小型儀表板傳達出來。儀表的讀數將在桌上儀器旁邊的曲線圖紙中被跟蹤記錄,紙上的相似曲線圖將由里德先生與威爾考克斯醫生「專家」的協助下,進行關聯與解釋,以決定我是否一直在說謊。

里德先生與威爾考克斯醫生以一系列無傷大雅的問題開始,而在關於我與艾羅的會談方面,則進入了一種更直截了當的審問形式。

以下是我回憶起的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我回答。

「你的生日是哪天?」

「1924 年 6 月 12 日」我說。

「你的年齡是?」

「23 歲」。

「你在哪裡出生的?」

「加利福尼亞,洛杉磯」,我說。

(以此類推的問題。)

「你會使用心靈感應交流嗎?」

「不會,我從來都無法與任何人這樣做,除了艾羅。」我說。

「你向速記員陳述的內容中有任何偽造的情形嗎?」

「沒有」,我回答。

「你是否有意無意地虛構了任何你與艾羅之間傳達的資訊呢?」

「沒有,當然沒有了」,我說。

「你在有意地試圖欺騙任何人嗎?」

「沒有。」

「你在試圖阻礙這個測試進行嗎?」

「沒有。」

「你的眼球是什麼顏色?」

「藍色」。

「你是天主教徒嗎?」

「是的。」

「你會在天主教堂的懺悔室中對你的教區牧師講述與對基地速記員訴說的同樣的故事嗎?」

「是的。」

「你在試圖向我們隱瞞什麼嗎?」

「沒有,什麼都沒有。」

「你相信這個外星人與你交流的每一件事嗎?」

「是的。」

「你認為你自己是一個容易受騙的人嗎?」

「不是。」

像這樣風格的提問持續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我脫離了測謊儀的連接線,被允許回到我的宿舍,而且依舊由軍警看守著。

後來,到了下午,我回到了會談房間,這一次桌子的位置被一張醫用的輪床替換了。威爾考克斯醫生這次由一個護士陪同,他讓我躺在這張床上,他說他被要求向我提問與測謊過程中由我回答的同一系列的問題。

然而,這一次我所回答的提問,是在能使人吐露實情的麻醉藥(truth serum)作用下進行的,也就是眾所周知的硫噴妥鈉,作為一個受過培訓的護士,我很熟悉這種巴比妥酸鹽的藥物,因為它有時侯被用作麻醉劑使用。

威爾考克斯醫生問我是否對這樣的測試存有異議,我告訴他說,我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我無法記起關於這次會談的任何事情了。由於那些使我頭昏眼花藥物的作用,導致我虛弱得無法行走,所以我猜想當我回答完這些提問的時候,就被那些軍警們護送回宿舍了。不管怎樣,那晚我睡得非常安寧。

由於我在那之後沒有被再次提問過問題,因此,顯然這些盤問沒有獲得任何可疑的結論。謝天謝地,在餘下的時間裡,我可以獨自留在基地了。



第十六章 艾羅起程了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威爾考克斯醫生使艾羅「喪失能力」後又過了 3 個星期,這期間我繼續留在基地,主要限於我的宿舍中。我每天一次被護送到艾羅的房間,我猜測威爾考克斯醫生和其他人仍然在繼續監視著躺在床上的艾羅。每一次我進入房間,都被要求嘗試再次與艾羅進行交流,而每一次都沒有任何反應,這樣讓我感到極度的悲傷,時間一天天地流逝,我對艾羅的「死」越來越確信與不安,如果「死」是一個合適詞彙去描述這情形的話。

每天,我都重新閱讀我與艾羅交談的記錄,尋找一種可以提醒或幫助我重新建立起與艾羅交流的線索。我仍然保留著那個紙袋與那些等待艾羅簽字的記錄內容副本,直到今天,我都不明白為何沒有人曾提出過要我歸還它們。我猜想,他們可能是在所有受刺激的過程中忘記了記錄副本的事情。我並沒有主動提出歸還它們,在我呆在基地的全部時間裡,我一直把那些記錄副本藏在床墊的下面,而且自那時起,就一直將它們保留在我的身旁。你將是第一個看到這些記錄內容的人。

由於艾羅的身體不是生物學軀體,除非它發生移動,否則醫生無法探測該軀體的生死狀態。當然,我知道艾羅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如果沒有在意識上賦予這個軀體生機,那麼它將不會移動。我向威爾考克斯醫生這樣解釋好幾次了,而每一次他只是給我一個領情的微笑作為回應,拍拍我的胳膊讓我再繼續嘗試。

在第三個星期結束時,威爾考克斯醫生告訴我將不再需要我參與此工作了,因為軍方決定將艾羅轉移至一個更大更可靠的軍事醫療機構,那裡具備更好的設備去應對這樣的情況。他沒有提任何有關這個機構所在地的資訊。

那是最後一次我看到艾羅的替身。

第二天,我接到由(空軍)參謀長 Twining 簽署的書面命令,那個命令說我已經完成了對美國軍隊的服務,正式地撤銷了我更進一步的任務職責,而且,我將獲得光榮退伍以及充裕的軍人養老金。我也將被軍方重新安置,並給予一個新的身份和相匹配的文件。

伴隨這些命令而來的,還有我收到的一份要求我閱讀並簽名的文件,這是一封保密宣誓文件,文件中的文風充滿了「法律術語」,可是,其要點十分清楚,就是要我永遠不與任何人討論有關我在軍隊服役期間,看到的、聽到的或經歷的任何事情--背叛美利堅合眾國的行為將遭受死亡的懲罰。

作為處理結果,除了我將受到由政府實施的來自政府的保護之外,還被納入了聯邦政府的保護程序之中。換句話說,只要我依然保持安靜,就可以一直活著!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到一架小型軍用運輸機上,飛往一個重新安置的目的地。在短期內穿梭了幾個特定區域之後,我的行程最後終止在了格拉斯哥(Glasgow),在蒙大拿州的佩克堡附近。

在我被安排登上運輸機的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沉思整個的事件,想知道對我和艾羅究竟發生了什麼,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艾羅的「聲音」,我在床上直起上身坐了起來,並打開了床頭櫃上的燈!我在幾秒鐘內瘋狂地環顧著房間四周,接著,我認識到了那就是艾羅,這位『現在–成為者』。她的身體並沒有同我呆在這個房間裡,當然,也沒有必要這樣做。

她說「你好!」。她想法的語氣顯得平和、友好,那是艾羅,不會錯的,我甚至都沒有絲毫的懷疑!

我用思想傳遞說,「艾羅?你還在這裡嗎?」她說她還在「這裡」,可是並沒有在地球上的某個軀體中,當醫生和軍警們在會談房間中對我們動手時,她已經返回到她在同領地的崗位上了。得知我現在很好,而且將被平安無恙地釋放,她很高興。

我想知道她是怎樣從他們那裡逃脫的,我曾擔心過艾羅可能遭到了他們使用電擊設備的損害,艾羅說她在電擊處理之前得以脫離身體,從而避免了電流運行通過身體。她想讓我知道她很安全,不用我擔心。我感到非常安慰,至少可以這樣說!

我問艾羅,我是否將再也見不到她了,艾羅的回答使我恢復了信心和勇氣,我們都是『現在–成為者』,我們不是物理的軀體。而現在,她已經在時空中將我定位了,我們可以一直保持溝通。艾羅希望我一切都好,我與她之間的交流暫時結束了。



來自馬克艾羅伊夫人郵遞的稿件

編輯註釋:下列訊息單獨地裝在一個信封中,封面上寫著「最後再閱讀它」的字樣,它連同原始的信件、會談記錄以及其它解釋的筆記內容,都裝在了我所收到來自馬克艾羅伊夫人的信封中。下面就是信件內容:

回溯至 1947 年所發生的事情,這個信封中其餘的資料就是該故事的最終結局。然而,就在政府將我安排在最後重新安置的目地的幾個月後,我仍然繼續與艾羅定期地進行交流。

自從羅斯威爾墜毀事件發生起,這種情形已經整整持續 40 年了,而且自那時起,我之所以能夠透過心靈感應的方式與艾羅交流的一個原因是:我是曾經軍隊中失蹤的 3000 名成員之一。透過同領地的安奴納奇任務(Annunaki Mission)以及他們使用的「生命之樹」探測儀,作為這些努力的結果,現如今,所有失蹤軍隊的成員們都已在地球上被確定了方位。

透過我與艾羅的交流,我已經恢復了一些我在地球度過的 8000 年裡的記憶,對比長長的過往經歷,其中大部分記憶並不是特別重要的,但是,它已經變成了使我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自我意識與能力恢復的一個必要的墊腳石。

我還可以記起一些在同領地遠征軍中生活過的模糊的回憶碎片。我在那裡也是一位護士,在大多數情況下,我一直都一次又一次地以護士的形象出現在不同的時代中。我之所以一直堅持做護士的原因,是因為這一行對我來說很熟悉。我很喜歡去醫治人的工作,工作對像同樣還有那些同領地中生物種族的成員們,與哺乳動物比較而言,他們的身體看上去更像是昆蟲,尤其是他們的手。即使那些替身有時候也會需要進行一些修補。

由於我回憶起了關於我更多的過去,因此我認識到我的生命將在未來中存在,來世不僅存在於過去,它也存在於未來,所以從這一點意義上講,我仍然無法徹底返回同領地。正如所有其他的『現在–成為者』們一樣,我被判入這個叫做地球的活生生的地獄中接受永久的監禁,直到我們能夠使「舊帝國」的強制濾網失效為止。

由於我將不會把我的生物軀體保留很久,我強烈地意識到,過不了多久,我就會經由「舊帝國」的記憶缺失處理過程被重新回收,然後附著在另一個嬰兒的身體中從頭再來--不攜帶任何從前的記憶。

正如你所瞭解的,同領地遠征軍已經花了數千年的時間去解決這個問題。艾羅說過,儘管同領地已將所有失蹤的軍隊將領和隊員全部定位,可是,若想成功地釋放他們,還是要依靠這些已經留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由於這並不是同領地遠征軍在這個星系的首要任務,因此同領地中心指揮部在當前不能授權任何職員或資源去實施「救援任務」。

所以,如果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想逃離這座監獄,那麼,可以這麼說,這將是一種「內線的工作」。囚犯們將不得不找出使他們自己逃脫的辦法,在地球過去的 10000 年中,已經發展了各式各樣的方法使『現在–成為者』們恢復記憶和才能,可是,迄今為止,沒有任何一個被認為是持續有效的解決辦法。

艾羅提到,最重大的突破是在 2500 年前由喬達摩‧悉達多做出的,然而,由佛陀最初傳授的教導與技能,都在千年之後被塗改或遺失了。他的哲學中所包含的實用技能被不正當地用到了機械式的宗教儀式中,從而被神職人員們當作一種控制或奴役的自我服務的工具使用。

然而,另一個重大的進展在最近發生了,有一位熟知的同領地遠征軍太空站指揮官,曾經在「舊帝國」艦隊中擔任了重要的工程師和軍官的職位。大約在 10000 年前,由於他領導了一場反抗「舊帝國」政權的兵變活動,因此變成了一名「賤民」被判決來到地球。這位工程師曾在數千年前,接受了高級科學即興創作理論的培訓。這個人已經將他的專長用於幫助同領地解決當前明顯無法解決的失蹤軍隊成員的救援任務中,同樣也針對了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

他與協助他的妻子對『現在–成為者』們的記憶構成方法,經過仔細觀察和實驗分析之後,發現『現在–成為者』們不但能夠從失憶症中復原,而且還能重新獲得已喪失的能力。二人一同發現並開發了他們曾經使記憶恢復的有效方法。他們最終將這些方法編輯成了法典,這樣其他人就能夠安全地進行練習,並應用到他們自己和其他人身上,這個過程不會被「舊帝國」的思想控制運作者們察覺。

他們的研究過程還顯示出,『現在–成為者』們能夠同時佔據並操控一個以上的軀體--在那以前,一直都認為這樣的情況僅限於同領地的官員們。

有一個實例反映了這樣一位工程師,他的某個前世是蘇萊曼一世。他的助手是一位從奴隸身份提升的後宮婢女,後來成了他的妻子,他們二人統治著奧斯曼帝國。同時,她也寄居在另一個身體中,並以伊麗莎白女王的身份統治著自己的帝國,作為英格蘭女王,她從未結婚,因為她已經嫁給了奧斯曼帝國的最高統治者(Sultan)。

在後來的某次生命輪迴中,他化身為塞西爾‧羅茲(Cecil Rhodes)。就在他作為塞西爾‧羅茲生活的時候,她又一次成為了一位女王(Princess Catherine Radziwill),這一次是在波蘭。同樣,她對晚年的羅茲進行的追求並未成功。不管怎樣,在接下來的一世裡,他們再次重逢,並結婚成家,在他們的生命中又一次順利地工作在一起。

在這種現象中發現了其它幾個值得注意的例子,比如,精煉鋼鐵的方法是由同一個『現在–成為者』所寄居的兩個身體同時發明的。其中一個人生活在肯塔基州,名叫 Kelly,另一個是住在英國男子,名叫 Bessemer,他們都在同一時間想到了同一種處理方法。

另一個例子是電話的發明人,亞歷山大‧格拉漢姆‧貝爾,而且,電話在同一時期也被其他幾個人發明了,其中包括埃利薩‧格雷(Elisha Gray)。對該電話的構想是在世界各地的幾個地點同時產生的。這樣巨大的能量和才幹,在進行複雜研究工作的同時,可以在幾個所處地點不同的身體上進行運作,這些都是由某一個單獨的『現在–成為者』所完成的!

感謝這些意外的發現,同領地已經能夠使失蹤軍隊中的某些『現在–成為者』,在一種有限制的、兼職的原則下,返回到尚未廢棄的工作職責中。比如,目前在地球上佔用著生物體的兩位年輕女子,同一時刻還在任職同領地遠征軍在小行星帶太空站的通訊交換機操作員,這些操作員負責在同領地遠征軍與同領地總部之間傳達通訊的訊息。

最近,同時繼續生活在地球上的我,已經能夠恢復我在同領地遠征軍的一些自己的工作職責了。然而,這並不是一個輕而易舉的任務,而且只能在我的生物軀體處於睡眠狀態的時候才可以進行。

得知我們可能不必永遠地停留在地球上,這讓我非常非常地高興!逃脫的希望是存在的,這不僅僅針對那些失蹤的軍隊成員,而且還有許多地球上其他的『現在–成為者』們。

不管怎樣,所有的『現在–成為者』們都可以透過這個信封中所透露的資訊,更進一步地認識到在地球上的真實境遇,這也是為什麼我會把這些信件與訪談記錄寄發給你的原因,我想讓你將這些文件公開發表,我想讓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可以有機會瞭解,究竟地球上實際在發生著什麼樣的事情。

我敢肯定,大多數人並不會相信這些,因為這似乎太不可思議了,沒有任何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會相信其中任何一個字。不管怎樣,生活在這個監獄星球電子操控的幻覺中,它僅僅對某一個記憶被清除並以虛假資訊代替的『現在–成為者』來說,感覺好像是「難以置信」的事情。我們一定不要讓表面上無法相信我們所處境遇的想法,阻礙了我們去勇敢面對它的真實性。

坦白地說,「動機」與事實本身並沒有任何的關係,根本不需要什麼動機,因為事物就是它們本來的樣子。如果我們不去面對我們所遭遇的現實狀況,我們就會永遠停留在「舊帝國」的控制之下!「舊帝國」現在遺留下來的最強悍的武器,是我們關於他們對所有地球『現在–成為者』們所作所為的愚昧無知。懷疑與保密,是他們擁有的最有效的武器。

將信封中的記錄內容作為「頂級機密」進行分類的政府情報機構,只不過是由那些透過「舊帝國」監獄運作者隱蔽的催眠指令進行管理的『現在–成為者』們所組成的,他們並不比無意識的機器人們強多少。他們是看不見奴隸主的無知的奴隸--以及所有更多甘願成為奴役他人的奴隸的人。

地球上大部分的『現在–成為者』們都是好的,正直的,有才能的生命:藝術家們,管理者們,天才們,自由的思想家們,以及沒有傷害任何人的革命家們,真的。除了對那些關押他們的人犯罪者們,他們不對任何人構成威脅。

他們一定要認識到「舊帝國」記憶缺失處理與催眠指令的運作活動,他們應該去回憶起他們的前世。實現這些的唯一辦法是去傳遞資訊,互相配合以及進行抵抗。我們最好去告訴其他人,而他們最好去公開地進行相互討論。傳遞資訊是對抗保密行為與壓制活動的唯一有效的武器。

這就是為何我請求你去講述這個故事的原因,請將這些訪談記錄的內容盡力分享給更多的人,如果地球上的人們被告知當前真實的處境,那麼他們可能會開始回憶,他們是誰,以及他們曾來自何方。

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自我釋放了,用言辭去實施援助。我們又可以自由了,我們可以再次成為我們自己了。也許,在我們永恆的未來中,我會以某一個身體或不需要身體的狀態,親眼見到你。


祝所有人都好運,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


-- 馬克艾羅伊夫人提供的資料結束 --


(譯者結語)

我曾在一年前翻譯了《地球史上最震撼的訪談》。比較而言,這一部官方專訪的記錄內容,應該可以稱為「星系史上最震撼的訪談」。這些遲到了 60 年的消息,經歷了某些應該算是必要的轉變過程。希望看完這些以後的你,在不久的將來,能夠明白自己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

 



英文版原文推薦閱讀網址如下:

1、 http://www.bibliotecapleyades.net/vida_alien/alieninterview/alieninterview.htm

2、 http://books.google.com/books?id=435SW2rQMfAC&pg=PP1&dq=inauthor:%22Lawrence+R.+Spencer%22&ei=ZeGeS4uPCoSqywSuw91C&hl=zh-CN&cd=2#v=onepage&q=&f=false

------------------------------------------------

http://blog.udn.com/darrenlin123/4996923  心靈感應訪談(1) http://blog.udn.com/darrenlin123/4996946   心靈感應訪談(2) http://blog.udn.com/darrenlin123/4996966    (3)

http://blog.udn.com/darrenlin123/4996979     (4)

http://blog.udn.com/darrenlin123/4998331     (心得)



( 知識學習隨堂筆記 )
回應 推薦文章 列印 加入我的文摘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darrenlin123&aid=4996979
 引用者清單(1)  
2014/10/05 09:17 【udn】 這有相關商品!ALEX 紙袋 美國 先生比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