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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堂關於遠古歷史的課程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聆聽艾羅所講授的內容,從晚上一直持續到第二天黎明。在我從艾羅那裡獲得的「課程」中,我必須說,我經歷了著迷、多疑、震驚、驚恐、沮喪和不滿的心理變化過程。她所告訴我的事情,都是我無法想像的——甚至也不可能在我最狂野的美夢或噩夢中出現!
第二天下午,我一覺醒來,洗過澡,吃過東西後,我參加並聽取了關於前一晚會談的報告會議,具體內容是由旁聽席的人員,根據我對艾羅闡述的匯報進行的記錄。與往常一樣,我在每次訪問後都要向速記員匯報,因此,一位速記員也出席了這次會議。同時還有 6、7 個人需要我對所陳述的內容做些澄清。如往常一樣,不斷有壓力在施加給我,想利用我對艾羅的影響,去勸說她回答旁聽席中的一些人所提出的問題。我盡力向每個人保證,我將會付出最大的努力去做這些工作。
儘管如此,在那之後的每一天裡,只有三件事發生:
1)只要艾羅感覺到任何問題是由旁聽席中的人轉達給我提問的,她都毅然地拒絕回答。
2)艾羅繼續對我講授她自己選擇的主題內容。
3)每天傍晚,在我與艾羅的交談或講授課程結束之後,她都會根據她在某方面想要瞭解更多資訊的需求,給我羅列一個新主題內容的清單。每晚我都把這個清單轉交給旁聽席。第二天,艾羅會收到一大堆書本、雜誌、論文等等。她利用我用來睡覺的整晚時間,學習所有這些資料。這種模式在我與她共處後餘下的時間裡,每一天都在重複著。
我接下來與艾羅會談或授課的主題內容,將以同領地的角度闡述關於地球和我們的太陽系,以及附近空間的發展簡史。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5,第 1 段會談
「在你能夠理解關於歷史這個主題之前,你必須首先理解關於時間的主題。時間只不過是一種透過空間去任意測量目標運動的計算單位而已。
空間不是線性的,空間是由一個『現在–成為者』在觀察一個目標時的視角所決定的,一個『現在–成為者』與被觀察目標之間的間隔,被稱為『空間』。
在空間中的物體或能量體,並不一定按照線性的模式運動。在這個宇宙中,物體運動的模式往往是隨機的、彎曲的、循環轉動的,或者與所確立的規則一致。
正如許多地球歷史書的作者暗示的那樣,歷史不僅僅是對重大事件的一種線性記載過程,因為它並不是一根可以伸長並作對應標記的繩子,比如某種測量工具。歷史事件是透過空間去觀察物體這一運動過程的個人主觀表述,不過,並不是透過那些屈服者或死者,而是根據事件中倖存者的視角去進行記載。
事件的發生既是相互作用的,又是同步進行的結果,就像是新陳代謝的過程,生物體擁有泵出血液的心臟,同時肺臟又為細胞提供了氧氣,也利用太陽的能量和植物中的化學成分進行複製再生,與此同時,肝臟過濾了血液中的毒素,然後透過膀胱和腸道排除體外。
所有這些交互作用都是同步併發的。雖然時間的運行具有連續性,但是,偶然事件並不是在一種單獨和線性流動的條件中觸發的。如果有人想看清歷史並試圖理解發生在過去的事實,那麼,他必須要在一個相互作用的體系中扮演一個角色,去審視一切相關的事件。在遍及於全部的有形宇宙中,時間也可以被感知作為一種統一的振動形式存在。
艾羅解釋說,『現在–成為者』們早在宇宙誕生之前就已經出現了,他們之所以被認為『不朽』,是因為一個『靈魂』既不會出生也無法死亡,反而,它存在於一種個人親自要求的感性認識「現在–即將成為」之中。她小心翼翼地解釋說,每一個靈魂都是不同的,在個性、力量、意識和才能方面,每一個靈魂都是絕對獨一無二的。
在地球上大多數寄居在生物體身上的『現在–成為者』,與像艾羅這樣的『現在–成為者』的區別在於,艾羅能夠隨意進入和離開她的『替身』,她能夠感知到可選擇的深度穿過物質,艾羅與其他同領地官員之間可以透過心靈感應進行交流。由於某個『現在–成為者』並不是有形宇宙中的實體,因此,他不具有位置或時間的屬性,也可以將『現在–成為者』說成是「非物質的」,他們可以在瞬間完成巨大的空間跨度。
在不需要生理感官機能的條件下,他們能夠體驗比生物軀體更強烈的情感。一個『現在–成為者』能夠將痛苦排除在他們感知之外。艾羅還能夠回憶起她的『身份』,而且一直向回追溯到暗淡而模糊的時間長河中,已有數萬億年之久了。
她說,在這個宇宙附近現存的太陽集合,已經燃燒了至少 200 萬億年了。這個有形宇宙的古老程度已經接近於無限,不過,自從最初的誕生開始,它年齡可能至少有 4x10^15 年了。
時間是一個很難衡量的因素,它同樣依賴於『現在–成為者』的主觀記憶,而且,自從它產生開始,在全部有形宇宙中一直都沒有統一的對事件的記載。同樣在地球上,也曾出現了由許多不同的文化所定義的各種時間測量體系,他們利用運動的週期和原始起點之間的關係,確定了使用的年限和持續的時間。
這個有形的宇宙本身由許多其他單獨的宇宙匯聚、融合而成,每一個單獨的宇宙都是由某一個或某一群『現在–成為者』所創造出來的。為了形成一個共同創造的宇宙,這些虛幻的宇宙在彼此碰撞的過程中,相互混合、聚結並固化在一起。由於經過了一致同意:能量與形體能夠被創造產生,但不可以被廢棄。因此,這個創造性的進程一直都在建立一個接近無限實體容積的、不斷膨脹的宇宙。
在這個有形宇宙構成之前的很長一段時期內,宇宙們不是真實的實體,它們統統都是幻影。你也可以將它說成是一種由魔術幻覺構成的宇宙,由魔術師隨心所欲地在有與無之間變換。在每一個場合裡,這個『魔術師』可以是一個或多個『現在–成為者』,許多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仍然能夠回憶起在那段時期些許的模糊印象。在一些魔法與巫術的故事中,以及童話和神話故事裡,雖然使用的都是些非常粗略的術語,可是都講到了那些情形。
每個『現在–成為者』在進入這個有形宇宙的同時,也就失去了他們自己的『家鄉』宇宙。其過程可以這樣解釋,某一個『現在–成為者』的『家鄉』宇宙被有形宇宙所傾覆。或者,這個『現在–成為者』與其他的『現在–成為者』們共同創造或佔領了有形宇宙。
在地球上,之所以很難有辦法測定某個『現在–成為者』進入有形宇宙的時間,有兩個原因:
1)地球上這些『現在–成為者』們的記憶,已經被消除了。
2)『現在–成為者』們到達或闖入這個有形宇宙的事件發生時間有所不同,有些是在 60 萬億年前,其他的僅僅有 3 萬億年的歷史。每隔一陣時間——幾百萬年,都會有某區域或某行星被其他的『現在–成為者』組織進入並佔領。
有時候,他們會捕獲其他『現在–成為者』並當作奴隸,他們會被強迫進入某些軀體中做奴僕或體力的勞動——尤其是在那些強重力行星上開採礦藏,比如地球。
艾羅說,她在 6.25 億年前成為同領地遠征軍的一名成員,當時她作為一名飛行員去執行生物學勘察任務,其中包括對地球進行一系列不定期的調查工作。她能夠回憶起在那一時期的全部經歷,還包括在那之前很長一段時期發生的事情。
她告訴我,地球上的科學家們並沒有建立一個精確評估物質年齡的測量體系。由於某些類型的材料似乎變質得相對比較快,比如有機物或碳基物質,於是他們假定物質具有一種衰減的屬性。以測量木頭或骨頭的年齡作為依據去測量石頭的年齡,是不準確的。這是一個根本性的錯誤。而事實上,物質並不會變質,它無法被毀滅,物質可能會改變形態,但絕對不會被真正地毀滅。
自從同領地在 80 萬億年前開發了時空旅行技術之後,他們針對眾多星系中的這一區域進行了週期性的考察。回顧地球的這些變化情況,包括山脈的起伏,陸地的移位,行星磁極的變換,冰雪浮蓋的消長,海洋的出現與消失,河流與峽谷的變化。在所有這些情況裡,物質是相同的,一直都是同一顆沙粒,每一樣由同一基本材料製成的物質和形態,都絕對不會變質。」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甚至無從想像一個經歷了數萬億年文明的社會,在技術和精神領域會擁有怎樣先進的發展水準!只要想想現在我們國家對比 150 年前所達到的先進程度,僅僅在 100 多年前,運輸遷移活動還在依賴於步行、馬背或船隻,讀書要在燭光下進行,取暖和做飯要使用壁爐,而且沒有任何室內的水管。
(繼續接上一段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艾羅向我描述了一位擔任同領地軍官的『現在–成為者』所具有的技能,然後她做了示範,用心靈感應與一位來自同領地小行星帶太空站的通訊官員進行交流。
小行星帶是由成千上萬由某顆被摧毀的行星殘骸組成的,這顆行星曾經處於火星與木星之間,對於朝向我們銀河系中心行進的太空飛船來說,它適合被當作一個可靠的弱重力起跳點使用。
她向這位官員請求咨詢儲存在同領地『檔案』系統中關於地球歷史的部分,並且讓這位通訊官員將資訊『輸入』給艾羅,通訊官立刻接受了這個請求。基於同領地儲存的這部分檔案資訊,艾羅給我做了一個簡要的介紹或『歷史課程』,接下來就是艾羅向我講述關於同領地對於地球歷史的評述:
她告訴我,同領地遠征軍最近,也是第一次進入銀河系的時間——只有大約 10000 年以前,他們採取的第一個行動是去征服一些『舊帝國』(這並不是正式的名稱,而是一個由同領地勢力對被征服的文明賦予的暱稱。)的大本營行星,而且『舊帝國』曾經擔任銀河系和其它鄰近空間領域的中央政府席位,這些行星坐落在北斗星星群的尾部。她並沒有提及確切的星體名稱。
大約在 1500 年後,同領地為了他們的勢力導向銀河系的中心並向遠處鋪路,於是開始在地球上設置基地。約 8200 年前,同領地勢力在喜馬拉雅山脈靠近現代的巴基斯坦與阿富汗邊境的地方,建造了一座地球的基地,作為同領地遠征軍的軍營,大概有 3000 名駐軍隊員。
他們在一座大山下面或內部建立了一個基地。他們從山頂鑽向山體內部並使其空心,創造了足夠大的空間容納船隻和軍隊成員。然後又在山頂處製造了一種電子幻象,這樣形成的『壓力屏障』保障了虛假圖像所覆蓋的山體內部基地不會暴露在外。如此一來,飛船就能夠通過壓力屏障實現出行和返回,而且還能保證不被現代人類所察覺。
就在他們將基地安置不久之後,基地很意外地遭受了一次來自『舊帝國』勢力殘餘力量的攻擊。一個尚未被同領地發覺的,隱藏的火星地下基地,一直由『舊帝國』操控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同領地的基地被一次來自『舊帝國』火星基地的軍隊擊垮,使那些『現在–成為者』們變成了俘虜。
你可以想像,同領地對失去如此龐大數量的軍官和隊員,感到非常不安。所以他們派遣了其他隊員來地球搜尋這些人,結果他們也同樣受到了攻擊。那些被俘的同領地遠征軍『現在–成為者』們遭受的處理方式,與所有其他被發送到地球的『現在–成為者』是一樣的。他們每個人都被給予了記憶缺失處理,並用一些虛假的圖像和催眠指令替換了他們原有的記憶,然後發送到地球上寄居在那些生物的軀體中。目前,他們仍然是地球人口的一部分。
在針對全體隊員的損失方面進行持久和深入的調查之後,同領地發現『舊帝國』一直在非常廣泛地,同時又小心隱藏地進行運作,而且這些運作的基地在銀河系的這一區域已經存在數百萬年了,沒人知道確切的時間。最終,『舊帝國』軍隊的戰艦與同領地相互約定在太陽系內進行決戰。
根據艾羅的闡述,大約在公元 1235 年,『舊帝國』勢力與同領地進行過一次激戰,同領地軍隊最終摧毀了在這一區域『舊帝國』軍團的最後一支飛船。在那段時期,同領地遠征軍也在這一區域損失了很多自己的戰艦。
大約又過了 1000 年,『舊帝國』的基地在公元 1914 年被意外發現了。這一發現是在奧匈帝國皇儲弗朗茨‧斐迪南大公當政的時期,那時他的身體已經被一位同領地遠征軍官員『接管』,這位曾駐守在小行星帶的同領地軍官,被派遣到地球執行搜集與勘測的常規任務。
這次『接管』的目的是為了用『身體』作偽裝,通過滲透人類社交場所的方法去搜集資訊,掌握地球發生的事件。這位軍官,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擁有比弗朗茨‧斐迪南大公原有寄居體更加強大的力量,以至於他只需要簡單地『推開』那個寄居體,就可以接管他的身體進行控制了。
然而,這位軍官並沒有認識到,哈布斯堡皇室在國家內部一直遭到仇視派別憎恨,所以,弗朗茨‧斐迪南大公的身體遭到一個波斯尼亞學生行刺的情形,令他措手不及。當這位軍官或『現在–成為者』,遭到刺客射擊的時候,被突然間『擊打出』身體之外,這位失去了方位感的『現在–成為者』,不經意間由於被其中一個『強制失憶』滲透而遭到捕獲。
最後,同領地發現遼闊的空間區域都被一種『電子強制場域』監視著,它控制了所有在銀河系末端的『現在–成為者』,包括地球上的。電子強制濾網被設計用於探測『現在–成為者』的存在,並且阻止他們離開原來的區域。
如果有哪個『現在–成為者』想試圖穿過這個『強制濾網』,那麼,它將在一種『電子網路』中將其『捕獲』。結果是,被捕獲的『現在–成為者』去遭受一種極其劇烈的『洗腦』處理,用來消除這個『現在–成為者』的記憶。在這個過程中使用了極高強度的電擊,這種做法與地球上那些精神病醫師很像,他們使用「電擊療法」清除掉某位『患者』的記憶和個性,讓他變得更容易『合作』。
地球上的這種『療法』僅僅使用了幾百伏的電壓,可是,『舊帝國』用來實施對抗『現在–成為者』們的電壓,卻達到了數十億伏特的數量級!這樣強烈的電擊將徹底清除『現在–成為者』的記憶,而且被清除的這部分記憶並不是一次生命或一個身體所經歷的,它除去的是所有累計的近乎無限往昔的經歷,也包括這個『現在–成為者』的身份。
這種電擊處理的目的,意在使『現在–成為者』不可能回憶起他們是誰,他們從哪裡來,他們的擁有的知識和技能,他們關於過去的記憶,以及作為一個精神實體所能夠體現的作用。他們被制服,變成了一種無意識的、機器人式的非實體。
每一『現在–成為者』遭到電擊處理後,產生的一系列催眠後的暗示,都被用於去裝載虛假的記憶和錯誤的時間定位,這些內容包括在身體死亡後『返回』基地的指令,這樣可以使同一類的電擊處理一次又一次地重複實施——直到永遠,同時,催眠的指令告訴這位『患者』,要忘記回憶。
同領地透過這位軍官的經歷認識到,『舊帝國』一直在使用地球作為『監獄星球』——已經很久了——無人知曉究竟有多長時間——可能有數百萬年了。
所以,當『現在–成為者』的身體死亡後,他們會離開軀體,接著,被『強制濾網』發現並遭到捕獲,同時接受催眠的指令去『返回到亮光中』,『天堂』與『來生』的概念是催眠暗示的一部分——是背信棄義的一部分,使得整個機制運轉起來。
當『現在–成為者』經歷了電擊處理和催眠,被清除了前世的記憶之後,他在催眠狀態下立刻接到了向地球『報到』的『指令』,就好像他們正在執行一個秘密的任務,去寄居在一個新的軀體中。每一個『現在–成為者』都被告知,他們呆在地球上有特殊的目的。可是,在一所監獄中的人本來就沒懷有什麼特殊目的——至少對囚犯來說是這樣。
任何一個遭判決後送往地球且不合乎要求的『現在–成為者』,都被『舊帝國』列為『賤民』的類別,這樣的情形包括,任何被『舊帝國』認為是品性不端到不能改過自新或無法制服的人,同樣包括其他罪犯,比如性變態或其他不願做任何生產性工作的人們。
『現在–成為者』中的一個『賤民』類別同樣包括各種各樣的『政治犯』,這樣的『現在–成為者』都是一些被認為是固執的人,一些為『舊帝國』在不同星球上的政府製造麻煩的『自由思想家』或『革命者』。當然,任何一個曾經對『舊帝國』有軍事反抗記錄的人,也同樣被運送到了地球。
一份『賤民』名單包括藝術家,畫家,歌唱家,音樂家,作家,演員,和各種表演者。正因如此,與『舊帝國』範圍的其它星球相比,在數量上,地球上擁有更多的藝術家。
『賤民』還包括知識分子,發明家和天才人物,他們幾乎存在於每一個領域中。由於『舊帝國』認為那些有價值的東西都是幾萬億年前所發明創造的,因此,他們並沒有想繼續使用這些人,其中也包括幹練的管理人員,因為在一個惟命是從的、機器人式的公民社會中,不需要這樣的人存在。
任何人,如果不願意或者無法作為納稅工人,去服從經濟、政治和宗教的奴役,那麼,他們將被『舊帝國』的等級制度定為『賤民』,而且遭受清除記憶的判決,然後永遠被關押在地球上。
最終的結果是,一個『現在–成為者』將無法逃脫牢籠,因為他們無法回憶起自己是誰,曾來自何方,以及現在的處境。除了他們自己真實的經歷之外,早已經被催眠去認為他們是某個人,在某件事中,某個時候和某個地方。
奧匈帝國弗朗茨‧斐迪南大公被『暗殺』一事,也可以說成是寄居在他身體中的同領地軍官被『舊帝國』勢力俘獲。這位特殊的軍官與其他大多數比較而言,是一個能力很強的『現在–成為者』,他被帶到了『舊帝國』設置在火星地下的秘密基地中,關入了一個特殊的電子牢房中進行監禁。
幸運的是,在囚禁了 27 年後,這位同領地軍官從地下基地中逃了出來。他成功脫逃後立即回到了自己在小行星帶的基地中。接著,他的指揮官下令將遠程導彈定為在由這位軍官提供的坐標上,從而徹底摧毀了那個『舊帝國』的基地,它坐落在火星 Cydonia 區域中,赤道以北幾百英里的地方。
雖然『舊帝國』的軍事基地被摧毀了,可不幸的是,大量用對付『現在–成為者』的強制濾網機構設施仍然在起作用,因此,就在此時此刻,電擊 / 失憶處理 / 催眠機器還在其它尚未被發現的地方繼續運行著。由於主要『意識控制監獄』的控制中心基地,仍舊沒有被找到,因此,這座基地或這些基地所帶來的影響,依然在生效。
同領地已經發現,自從『舊帝國』太空勢力被殲滅以後,在全部銀河系或與其相鄰的星系中,沒有任何勢力去積極阻止其它行星系統,向地球派送他們自己的『賤民』『現在–成為者』。因此,在這整個一大片的太空區域,地球已經變成了一個通用的傾倒垃圾的場所。
這部分歷史解釋了為何在地球的『現在–成為者』人口中,會出現非同尋常的混合現象,比如來自種族、文化、語言、道德準則、宗教和政治方面的影響。若以數量計算地球上社會形態的多樣性,那麼在一個普通的行星上都是極其罕見的。大多數『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只有一種人類形體或種族居住,如果存在的話。
此外,大多數地球古文明和其它許多發生在地球上的重大事件,都曾受到來自『舊帝國』基地進行隱藏和催眠活動的嚴重影響。到目前為止,由於一直得到來自於濾網和陷阱的嚴密保護,因此,仍然沒有人搞清楚究竟是誰,在哪裡,以及怎樣去運作這些。
此外,在銀河系的這一端,一直也沒有採取行動去尋找、發現並摧毀這個巨大的,由製造『現在–成為者』強制濾網的遠古電子機械網路。在完成這些過程之前,我們還是無法阻止或中斷這種來自『舊帝國』監獄行星的電擊處理、催眠和遠程思維控制的活動。
當然,現在所有同領地遠征軍的隊員們都已經意識到了這一現象,因此,當他們在這個太陽系空間工作的時候,時時刻刻都在防止被『舊帝國』的陷阱探測並捕獲。」
第八章 一堂關於近代史的課程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這次會談為我講述了一堂歷史課,而且是我不會在任何地球的歷史書中讀到的內容!同領地對某些重大事件的觀點與我們的理解大相逕庭。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6,第 1 段會談
「自公元 1150 年起,也就是『舊帝國』在這個太陽系的殘餘艦隊被殲滅之後,同領地遠征軍已經發現西方科學與文化的復甦跡象,雖然在那之後,遠程催眠控制的活動略微地削弱了,可是在很大程度上卻依然有效。
顯然,『舊帝國』的遠程意識控制活動遭受了少量的破壞,導致這個機構的力量有小幅下降。因此,『現在–成為者』們開始恢復了一些有關科學技術的記憶,那是在他們來到地球之前就已經熟悉的知識。此後,被稱為『歐洲黑暗時代』(Dark Ages)的知識鎮壓活動開始減少。
自那時起,物理和電學的基本定律已經近乎在一夜之間,徹底革新了地球的文化狀態。由於並不是像公元 1150 年以前那樣遭到壓制,所以,地球上『現在–成為者』人口中產生的許多天才,都部分地恢復了科技記憶能力。艾薩克‧牛頓爵士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在短短幾十年裡,他單槍匹馬地重新確立了幾個主要基礎學科和數學的定律。
這些『回憶起』科學知識的人,早在被送往地球之前就已經掌握那些了。通常,沒人可以在一生中觀測或發現如此多的自然科學和數學的知識,甚至經歷幾百次生命輪迴的時間也做不到。這些學科已經花費了那些文明社會數十億年的時間才得以建立。
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只是剛開始回憶起一些存在於整個宇宙中零星技術知識的片段而已。從理論上講,如果用於對抗地球的催眠機構能夠被徹底破壞,那麼,『現在–成為者』們將重新獲得他們所有的記憶。
不幸的是,由於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不斷在彼此間表現非常惡劣的行為,因此,在人性中還沒有發現與之相稱的友愛表現。然而,這種惡劣行為的產生,在每個『現在–成為者』每一生的時間裡,都受到了『催眠指令』的嚴重影響。
而且,地球上的『同獄囚犯們』是一種非同尋常的成員集合——罪犯、墮落者、藝術家、革命者和天才——製造了一個非常動亂喧囂的環境。這座行星監獄的目的是要把『現在–成為者』們拘留在地球,直到永遠。透過在『現在–成為者』彼此間宣揚無知、迷信和戰爭的方法,保持被削弱反抗能力的人口數量,並使他們在電子強制濾網的『隔離屏障』幕後,被陷阱捕獲。
被傾倒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來源遍佈於整個銀河系和其它鄰近星系,包括『舊帝國』的全部行星系統,比如天狼星、畢宿五、昴宿星、獵戶星座、天龍星座和無數的其它星座。有些地球的『現在–成為者』來自於一些尚未命名的種族、文明社會、文化背景和行星自然環境,每一種不同的『現在–成為者』居民,都擁有他們自己的語言、信仰體系、道德準則、宗教信仰、教養和一些不知名和數不清的歷史故事。
這一部分『現在–成為者』與早期從另一個恆星系統來到地球的居民混合在了一起,這些居民在 400000 年以前就來到地球,並建立了亞特蘭提斯文明和列穆里亞文明,在當前的『監獄』居民到達地球的數千年之前,那些文明在一次行星『磁極轉換』的過程中,被海嘯淹沒了。顯然,從那些恆星系統來到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們,是地球原始東方族群的源頭,始於澳大利亞。
另一方面,『舊帝國』監獄系統在地球上建立的文明,與『舊帝國』自身的文明有很大區別,因為它是一種由更早期文明的原子動力聚結而成的電子太空歌劇(Space Opera),那些文明曾經被核武器所征服,並且被來自另一個星系的『現在–成為者』們殖民。
控制『舊帝國』的官僚機構來自於一個遠古的太空歌劇(Space Opera)社會,由行星政府的一種集權主義同盟進行運作,以及一個嚴酷的社會、經濟和政治的集團進行管制,並用他們作為皇室君主的傀儡。
這類的政府規律性地出現在一些行星上,那裡的公民為了自治而放棄了個人責任和自我約束。他們經常為了一些發狂的『現在–成為者』而失去了自由,那些『現在–成為者』曾受到無法抵擋的偏執想法的折磨,認為其他每一個『現在–成為者』都是他們敵人,而且一定要將其控制或消滅才可以。然而他們又信奉熱愛和珍視他們最親密的朋友和盟友,可以說是被他們『愛到死』的程度。
由於諸如此類『現在–成為者』的存在,同領地認識到,必須要贏得自由,透過保持永久的警惕性和防禦的能力,並使用武力去維持它。結果,同領地征服了『舊帝國』的執政星球。比較而言,同領地的文明雖然相當年輕,而且在規模上顯得更小,可是,它已經更加強大,而且組織得更好,它由一種平等主義的團隊精神統一起來。這在『舊帝國』的歷史中從來都沒出現過。
最近,掠奪成性的德國在地球上的極權主義狀態與『舊帝國』的表現類似,但是殘酷程度仍無法與之相比,強度也不及『舊帝國』的萬分之一。許多的『現在–成為者』之所以呆在地球上,是因為他們一直激烈地反對極權主義政府,或者因為他們的精神問題是如此的惡性,以至於無法被『舊帝國』的政府所控制。
由於地球的居民是由一種比例非常高的此類群體不均衡地分佈組成的,因此,在地球『現在–成為者』們之間的文化與倫理道德標準的衝突,顯得極不尋常。
同領地使用電子炮轟征服了『舊帝國』的核心行星,這些組成『舊帝國』核心政府所在行星上的平民,構成了一種骯髒的,墮落的,無意識的,納稅工人自相殘殺的奴隸社會。汽車賽道上的血腥和暴力,羅馬馬戲團的娛樂表演類型是他們唯一的消遣方式。
無論我們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去使用原子能武器,以擊敗『舊帝國』的統治星球,為了不毀滅那些行星的資源,同領地都小心翼翼地使用天然武器和放射性力量。
當前的美國社會正在開始從一些外觀上模仿那個文明,尤其表現在對飛機、汽車、船舶、火車和電話的設計方面。同樣,那些被認為是『時尚』或『前衛』的地球城市建築,其是都是『舊帝國』建築藝術形式的體現。
在『舊帝國』被同領地取代之前,由這樣一些人組成,他們擁有一種非常怯懦的情報機構,很像是你們近期世界大戰中的軸心國。那些人所表現的行為,正與流放他們到地球進行永遠監禁的銀河系政府一致。他們是來自永恆座右銘的可怕暗示,因為在其中的某個『現在–成為者』,會經常使用以往他人對待自己的方式去表現自己的行為。善有善根,惡有惡果。一個人必須能夠並願意去使用武力,同時還要具有溫和的理解力,以免傷及無辜。無論如何,為了有效地防止野蠻行徑發生,為了不被激發野蠻行為的預謀所控制,特別的理解力、自律和勇氣是必不可少的。
只有那種惡魔般的、自我服務的政府,才會使用『邏輯』或『科學』去構思一種『終極解決方案』,用謀殺和永遠清除記憶的方式去對待每一個藝術家、天才、幹練的管理者和發明家,並且把它們拋到一座行星監獄中,與那些來自全部星系的政治反對者、殺人犯、小偷、性變態和喪失能力的人生存在一起。
一旦『現在–成為者』們被『舊帝國』驅逐並抵達地球之後,他們就會被給予記憶缺失處理和催眠的騙術,讓他們認為還有其它什麼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接下來,要使他們植入到地球生物的軀體中,並成為地球人口『偽造文明』的一部分,這樣偽造的文明是設計並安置在『現在–成為者』的頭腦中形成的,目的是為了使它與『舊帝國』文明完全區別開。
所有來自印度、埃及、巴比倫、希臘、羅馬和中世紀歐洲的『現在–成為者』們,受到許多初期『現在–成為者』發展形成的標準模式的引導,於是效仿並建立了一系列的社會文化基礎。這些類似的文明出現在『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上,它們已經在宇宙中存在數萬億年了。
最早被送往監獄地球的『現在–成為者』生活在印度,他們逐漸擴散到美索不達米亞、埃及、中美洲、亞該亞、希臘、羅馬、中世紀歐洲以及其它的新天地。他們被催眠去接受『命令』,在一個由『舊帝國』監獄操縱者們指定的文明社會中隨波逐流。為了向關押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掩飾實際的時間和位置,這樣的做法是一種有效的機制。由各種虛構文明衍生出語言、服飾和文化的用意在於,使失憶症更加牢固,因為他們不想讓地球上最初遭到驅逐的『現在–成為者』回想起『舊帝國』統治星球的事情。
向回追溯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這些類型的文明往往都是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因為創造它們的『現在–成為者』們熟悉某些模式和風格,而且把它們保留了下來。開創一個完整的文明是需要大量工作才能完成的,比如需要完善文化,建築,語言,風俗,數學,道德價值等等。相比之下,去重複一個既熟悉又成功的模式副本會顯得容易很多。
一顆『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是為那些基於碳氧居住的生物形式所特定設計的星球。行星類型的劃分,基於其規模、恆星的輻射強度、恆星到行星軌道的距離,以及行星的體積、密度、地心引力和化學成分。同樣,植物與動物都要根據其恆星類型和所居住行星的等級才能標明和鑒別。
平均而言,在有形宇宙中,那些具有可呼吸的大氣的行星所佔百分比相對比較小,大多數行星不具備大氣層——生物形式賴以生存的『飼料』,就像在地球上,大氣中的化學成分為植物和其它有機體提供了營養,這反過來又扶持了其他的生物形式。
當同領地在 8200 年前將吠陀經讚美詩帶到喜馬拉雅山一帶時,那裡已經存在了一些人類社會的活動,雅利安人入侵並征服了印度,同時也將吠陀經讚美詩帶到了那片區域。
印度人學會了《吠陀經》,在使用書寫形式進行記載之前,他們以口述的方式記憶並傳承了 7000 年之久。在那段時期,同領地中的一位軍官來到地球化身為『毗濕奴』,他在《梨俱吠陀》中曾被描述了許多次。他仍然被印度人尊為一位神聖。毗濕奴在宗教戰爭中反抗『舊帝國』的勢力,他是一個非常有才能又敢做敢為的『現在–成為者』,同時也是一位極具影響力的軍官,他後來又被指派在同領地執行其它的任務。
攻擊和反抗『舊帝國』管理者所安置的埃及神殿,這一整個事件都是精心策劃的。這次鬥爭的目的是幫助人類從虛構文明所灌輸的要素中解脫出來,而不是讓一些神職人員管理並要求他們將注意力集中在許多『神靈』和迷信的崇拜儀式中。這些都是『舊帝國』精神操控的一部分,目的是為了隱藏他們在地球上對『現在–成為者』們犯下的罪行。
某位神職人員,或監獄看守的作用,是去幫助並加強認識這樣一個概念,一個人僅僅是生物的軀體,並不是一個不朽的精神生命,個人沒有任何的身份,也沒有前世的經歷,個人沒有任何的權力,而只有神靈們才擁有權力。此外,神靈的稱呼是由神職人員們發明的,神職人員在人們與那些神靈之間的調解人,人們成了在神職人員指揮之下的奴隸,一旦有人不去服從指示,神職人員們就會以遭受永遠的精神審判來威脅他們。
如果所有的囚犯都患了失憶症,而神職人員自己也成了囚犯,那麼,對於這樣一個監獄星球還能期待些什麼呢?由於『舊帝國』秘密的意識控制活動仍然在繼續運作,因此,同領地對地球的干預活動尚沒完全成功。
在『舊帝國』勢力與同領地之間透過宗教征服的方式展開過一次戰爭,在公元前 1500 年–公元前 1200 年之間,同領地勢力曾嘗試向幾個具有影響力的地球人傳授這樣一個概念,個人是不朽的精神生命。而這樣的情況導致了一種對此概念非常悲劇性的曲解和濫用,當時的觀念是扭曲的,它的用意是要說明只存在唯一一個『現在–成為者』,以此替代了每個一個人都是一個『現在–成為者』的事實!顯然,這是一種對個人為自我權力而承擔責任的做法缺乏理解和完全不情願的觀念。
『舊帝國』的神職人員們設法腐蝕了個人不朽的觀念,取而代之的是,僅存在一個全能的『現在–成為者』,而且沒有其他任何人可以成為或被允許成為『現在–成為者』。顯然,這是『舊帝國』實施記憶缺失處理操作的結果。
對於那些不想為自己的生活負責的人們,很容易就可以教他們學習這些去改變觀念,奴隸都是這樣人。只要一個人為了某人對別人產生的想法和行動,而選擇並確定去為了創造、生存和個人義務而承擔責任,那麼這個人就成了一個奴隸。
因此,一個單純的一神論『上帝』的概念,導致並引起了來自許多先知的自我宣傳,比如猶太人奴隸的領袖——摩西——在法老王阿蒙霍特普三世家族中長大,家族成員包括阿蒙霍特普的兒子——阿肯那頓,同樣還有阿肯那頓的妻子和兒子——納芙蒂蒂與圖坦卡蒙。
教導地球上特定的幾個人去認識自己,讓他們知道自己就是『現在–成為者』,這種嘗試曾是計劃的一部分,目的是為了傾覆『舊帝國』神秘儀式所虛構出的人神同形論的華麗外衣,這種被稱為『大毒蛇兄弟會』(The Brothers of The Serpent)的儀式,在埃及同樣以『阿蒙的祭司們』得名,他們是非常古老又神秘的舊帝國內部社會團體。
法老王阿肯那頓並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為了自我美化而被他的個人野心嚴重地影響了。他擅自更改了個人精神生命的概念,並以太陽神阿托恩的形象將其具體化,於是,他可憐的生命在不久後就被終結了。他是被瑪雅(Maya)和帕任奈夫(Parennefer)暗殺的,這兩個人都是阿蒙或『阿門』(Amen)的祭司。基督徒們仍在延用的『阿門』一詞,代表了『舊帝國』勢力的利益。
『唯一神』的概念是由希伯來人的領袖『摩西』在埃及的時候延續下來的,他帶著收留的猶太人奴隸離開了埃及,當他們穿越沙漠的時候,摩西在接近『西奈山』的地方被『舊帝國』派來的一個工作者在中途攔截了,這個利用催眠指令製造的騙局,使他相信那人就是『這個』唯一神,同樣,『舊帝國』也經常性地使用技術和美學的詭計去誘捕『現在–成為者』。自那以後,完全相信摩西言語的猶太人奴隸,開始敬拜一個唯一的神,他們稱之為『耶和華』。
『耶和華』的意思是『匿名的』,因為同摩西『合作』的那個『現在–成為者』不可以使用一個實際名字或任何可以辨別身份的稱呼,他也不能去揭露失憶處理 / 監獄操控的黑幕。這種隱蔽的失憶處理 / 催眠 / 的監獄體制最後想要做的是,向地球上全部的『現在–成為者』們公開展示他們自己。他們(同領地)覺得這樣的做法可能會恢復囚犯們的記憶!
因此,所有太空文明與人類之間的實體接觸跡象,一直都在謹慎隱藏、偽裝、隱蔽、否認或誤導中進行著。
這個『舊帝國』的工作者在一座沙丘頂端接觸了摩西,並傳輸給他『十個催眠指令』。這些指令的言辭非常有說服效力,可以迫使一個『現在–成為者』徹底屈服於操控者的意願。而且在數千年之後,這些催眠指令仍然影響著數百萬『現在–成為者』們的思維模式。
後來,我們偶然發現了所謂的『耶和華』同樣也撰寫、制定並編譯了摩西五經,從字面上看,或以譯解出的形式進行閱讀,都向讀者提供了大量虛假的資訊。
最終,《吠陀經》讚美詩成了幾乎所有東方宗教信仰的源頭,也曾是佛陀、老子、瑣羅亞斯德,以及其他思想家的哲學思想的來源。這些哲學家徹底取代了『舊帝國』宗教的邪神崇拜信仰,而且也是真正慈悲胸懷的起源。
你曾問過我,為何同領地和其它的太空文明不想登陸地球,讓眾人皆知他們的存在。登陸地球?你認為我們瘋了或想變成瘋子嗎?這需要一個非常勇敢的『現在–成為者』下來穿越大氣層並著陸在地球上,因為這是一個非常失控的、精神錯亂的群體所居住的監獄星球,而且,正如 8200 年前在喜馬拉雅山被俘的同領地遠征軍隊員們一樣,沒有任何一個『現在–成為者』能夠完全對抗被誘捕的危險。
沒人知道這些『現在–成為者』們將在地球上做些什麼,目前,我們並沒有計劃考察同領地在這一太空區域全部控制範圍的資源,根據同領地安排的時間表,在不久的將來——地球時間約 5000 年後,會這樣做。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並去不阻止從其它行星系統或星系,繼續將『現在–成為者』們丟棄在強制失憶濾網的區域。而最終,這樣的情形將會改變。
此外,地球本身是一個高度不穩定的行星。它不適合任何可持續文明的安定或永久的生存環境,這也是為何它被當作一個監獄行星使用的原因,由於(以下)種種簡單有說服力的理由,所以沒有人會很認真地考慮生活在這裡:
1)地球的大陸板塊漂浮在表層以下為熔岩的海洋上,造成了板塊斷裂,潰散和持續地漂移。
2)由於核心的液體性質,行星擁有大量的火山,容易遭受地震和火山爆發。
3)行星的磁極每隔大約 20000 年就會徹底轉換一次,屆時將造成海嘯和氣候的變化,從而導致不同程度的破壞。
4)地球距離銀河系中心以及其它重要的銀河文明非常遙遠,除了用作星系之間的『凹陷站點』或出發點使用之外,這種與世隔絕的狀況並不適宜被利用,而月球與小行星帶更適合這些用途,因為他們不具備任何有影響的重力場。
5)地球是一顆強重力行星,擁有重金屬土壤和緻密的大氣層,這種情形在導航用途方面顯得變幻莫測。無論我的飛船技術成份如何,無論作為一個具有怎樣廣博的專業知識的飛行員,現在的事實是,我已經呆在這間屋子裡了,這是由於飛行事故造成的,也是對那些事實的證明。
6)僅僅在銀河系中,大約存在 600 億類似地球(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這還不算同領地所擁有的遼闊區域,以及我們即將在未來聲明的領土。對我們的資源傾注全力的行動,遠比定期對地球的考察活動更艱難。尤其是在這裡進行資源投入,並不會得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7)在地球上,大多數人並沒有意識到他們是『現在–成為者』,也沒認識到存在任何形式的靈魂。雖然其他的許多人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幾乎每個人對作為『現在–成為者』的他們自己,都瞭解甚少。
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之一是,自從時間開始以後,『現在–成為者』們就一直在彼此交戰。這些戰爭的目的,經常是為了某一個『現在–成為者』,或某一集團的『現在–成為者』們在另一方之上建立統治。由於『現在–成為者』是無法被『處死』的,因此,這個目的就變成了捕獲『現在–成為者』並使其喪失活動能力,有無數種方式都可以實現這一目的。最基本的捕獲和固定『現在–成為者』的方法,是利用各式各樣的『陷阱』。
『現在–成為者』的陷阱已經被許多入侵性質的群居社會製造並實施了,這種活動開始於約 64 萬億年前,比如,建立『舊帝國』的勢力就是其中之一。陷阱經常設置在遭受攻擊的『現在–成為者』們的『領地』中。通常,一個陷阱會使用『美麗』的電子波長去吸引這個『現在–成為者』的興趣和注意力,比如,一座美麗的建築或一曲動聽的音樂,這個陷阱由這位釋放能量的『現在–成為者』去啟動。
其中一個最普通的陷阱機制是,當『現在–成為者』設法攻擊或掙脫陷阱的時候,它可以利用這個『現在–成為者』自己的思想能量輸出進行運作,也就是說,陷阱被這個『現在–成為者』自己的思想能量所啟動,『現在–成為者』越是反抗陷阱,就越顯艱難,逐漸將『現在–成為者』拖回陷阱的方向並套牢在其中。
貫穿整個有形宇宙的歷史,大量的太空區域已經被『現在–成為者』團體接管和殖民了,他們使用的都是這一類對新領域進行侵佔的方式。在過去,這些入侵活動都有(以下)共性:
1)絕大多數使用武力的方式,通常伴隨著核武器或電子武器。
2)對入侵區域的『現在–成為者』們進行意識控制,透過電擊療法,毒品,催眠,清除記憶並植入虛假或偽造資訊的方式,從而使當地的『現在–成為者』人口保持屈服和受奴役的狀態。
3)自然資源由入侵的『現在–成為者』們接管。
4)對當地人口實施政治、經濟和社會奴役。
這些活動在當前仍然在延續著,在地球上所有的『現在–成為者』,都曾是過去這類活動的參與者,其中既包括作為一個入侵者的情況,也包括曾經被入侵人口中的某部分,在這個宇宙中沒有『聖潔的人』,只有極少數可以從『現在–成為者』們之間的鬥爭中豁免。
在這個非常的時刻,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仍然是這種活動的受害者。『舊帝國』精心製作的『現在–成為者』陷阱機制,在他們往生與來世之間實施了記憶缺失的處理,以防止『現在–成為者』脫逃。
這種操作是由一種不正當的、舊帝國中背叛的秘密警察勢力進行管理的,透過虛假的挑釁行動以掩蓋他們的活動,目的是為了防止被他們自己的政府、同領地和他們行為的受害者們所察覺。政府的精神病學家們開發了一套意識控制的方法。
地球是一顆『猶太區』星球,這是由一場『星際大屠殺』造成的後果,一些『現在–成為者』被判決發配到地球的原因有:
1)他們表現得太過邪惡失常或墮落,以至於無法對任何一個文明起作用,無論那個文明有多麼的腐化或落後。
2)或者,他們對於社會、經濟和政治的等級制度是一種革命性的威脅,這種等級制度一直都由『舊帝國』精心設立並殘酷地強迫運作。生物的軀體是指定作為『舊帝國』等級體制中最低級的實體次序而專門設計的。當一個『現在–成為者』被送到地球,然後透過騙局或強迫的方式進入並操作一具生物軀體之後,他們實際上已經進入了一座監獄中的監獄。
4)『舊帝國』為了達到永久性地、不可逆轉地擺脫此類『賤民』的效果,每一個『現在–成為者』的永恆身份、記憶和能力都被強制清除了。這種『終極方案』由『舊帝國』操控的心理變態的犯罪者們去構思和執行。
在最近顯示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德國建造了大量的集中營,並大規模地滅絕『賤民』。同樣,在『舊帝國』同一類型可憎的懦夫的鼓動之下,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成了被根除靈魂並永久呆在脆弱的生物體中遭受奴役的受害者。
在地球上友愛的、富有創造力的同獄囚犯們,一直持續地遭受著來自『舊帝國』監獄運營者——劊子手和精神錯亂者的折磨。這個所謂的地球『文明』,從無用的金字塔時代到原子能浩劫時期,已經浪費了大量的自然資源,對情報資訊的不正當使用,對這個行星上的每一個『現在–成為者』所具有的精神本質進行公然的壓制。
如果同領地將飛船派遣到這個宇宙的每一個角落去尋找『地獄』,那麼他們的探索應該終止在地球上。對任何人遭遇來說,還有什麼比清除掉本屬於自己精神本質的意識、身份、才能和記憶更殘忍的處罰呢?
同領地迄今也仍未能挽救 3000 名遠征軍隊員的『現在–成為者』,他們已經被強迫寄居在地球的生物體中。在過去的 8000 年裡,我們已經辨認出並追蹤到了其中的大多數成員。然而,我們與他們之間進行過的溝通嘗試,通常都毫無效果,因為他們已經無法回憶起他們真實的身份了。
大多數同領地軍隊成員沿著從印度到西方文明的大體發展走向,進入中東,然後到了卡爾迪亞王國和巴比倫,進入埃及,經由亞該亞,希臘,羅馬,進入歐洲,來到西半球,然後分散在世界各地。
在地球喪失的軍隊成員以及其他一些『現在–成為者』們,對同領地來說都可以是頗有價值的公民,這並不包括那些品性不端的罪犯或墮落者。不幸的是,目前還沒有可行的方法去解放地球上的這些『現在–成為者』。
因此,除非可以配置適當的資源去定位並摧毀『舊帝國』強制濾網和失憶處理的機器,開發一種可以恢復一個『現在–成為者』記憶的治療方法,否則,在這樣的時刻到來之前,依照普遍的邏輯,根據同領地的官方政策,避免與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居民接觸,是更安全和更明智的做法。」
第九章 重要事件的時間表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針對這次會談內容,我進行了一些手寫的記錄,因為艾羅提供了大量的日期和名稱,如果不把它們寫在紙上,我不可能全都記住。我不經常做記錄,可是在這次課程中,我認為有必要準確無誤地獲得她傳達給我的資訊。然而,我發現做記錄的過程卻增加了我集中注意力接收艾羅資訊的難度。我不時地因自己書寫的問題而心煩意亂,以至於錯過了她的思維線索,所以,我不得不請求她再『重複』幾次。
艾羅繼續同小行星帶太空站的通訊官進行著交流,這些大量的資訊是她從那裡接收到的。由於艾羅是一名同領地的軍官 / 飛行員 / 工程師,而不是一名歷史學家,因此,她只能從同領地遠征軍的其他官員實施的勘測任務記錄中,獲得這些資訊。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7,第 1 段會談
「地球的真實歷史是非常古怪的,它太沒有條理了,以至於對地球上任何企圖調查究竟它的人來說,都是難以置信的。無數至關重要的資訊都已下落不明,不知所謂的遺跡和神話的被大量聚集,肆意武斷地引進。地球自身反覆無常的特性,週期性地保護、淹沒、混淆並粉碎了物理的證據。
這些影響因素綜合了失憶症和催眠後的暗示,以及虛華的外表和隱蔽的操縱,使得重建的真實起源和地球文明史幾乎難以辨認。任何一個調查者,無論他多麼有才華,都注定要深陷在一個不確定的假設、不可行的假說泥潭和永久的謎團中。
雖然我參加過幾次由我們任務指揮中心人員做的簡要講解活動,內容是關於過去幾百年內地球的一般背景介紹。可是這一次,我將主要依賴被我們襲擊的『舊帝國』行星總部獲取的戰利品中所搜集的資料,而且自那時起,同領地遠征軍已經對地球上事件的總體進展進行了追蹤。
正如我所說,在某些事例上,同領地選擇對一些發生在地球上的特殊事件進行干預,以確保我們長期發展的計劃取得成功。雖然同領地對地球和這座星球的居民沒有什麼興趣,不過,這樣做符合我們的利益,因為這樣可以確保地球的資源不被摧毀或糟蹋。為此,同領地一次又一次地派遣了一些可靠的軍官來到地球,執行勘測和搜集資訊的任務。
無論如何,下面出現的日期和時間都是從積累的同領地資料檔案資訊中所推知的——至少是那些我可以透過太空站通訊中心所訪問到的內容。
公元前 208000 年 --
『舊帝國』將總部設置在銀河系大熊座(北斗七星)的『尾部星群』附近之一。在這之前,『舊帝國』侵略軍使用原子能武器征服了這一區域。在放射能消退以及清理與修復的工作完成之後,那裡接收了來自於另一個星系的移民。那些生命所建立的社會一直延續到 10000 年前,直到被同領地接替。
雖然現在已經不由它(舊帝國)直接控制了,不過,最近的地球文明變得與那個文明的面貌非常類似,尤其是在運輸工具的外觀和技術方面,比如飛機,火車,船舶,消防車和小汽車,正如你們認為『時髦的』或『前衛的』建築風格,都在效仿『舊帝國』主要城市的建築構思。
公元前 75000 以前 --
同領地的記錄包含了很少量關於亞特蘭大和列穆里亞大陸板塊上的文明,只記錄了它們的確在地球上幾乎同一時期共存過,顯然,兩種文明都是由電子的、太空歌劇文化的殘存者們建立的,他們為了逃離政治或宗教的迫害而從家鄉的行星系統逃到這裡。
同領地知道一個『舊帝國』持續了很長時間的法令,即禁止未被授權的行星殖民化行為,因此,他們(兩個文明)的毀滅是由於警察或軍隊對殖民者的追擊和破壞造成的,雖然這似乎是一種可能性推測,可是並沒有確鑿的存在證據可以解釋兩個純粹的電子文明徹底的毀滅與消失。
另一個可能是,在蘇門答臘島和爪哇的喀拉喀托以及多巴湖水底大規模的火山噴發,導致了列穆里亞的毀滅。洪水爆發淹沒了所有的土地,包括那些最高的山峰。列穆里亞人是中國最早的祖先,澳大利亞和北部的海洋區域是列穆里亞文明的中心,也是東方人的起源地。兩個文明都擁有電子學,飛行學和類似的太空歌劇文化的技術。
顯然,火山噴發排放出如此龐大數量的熔岩,使地殼以下變成真空,致使大面積的大陸板塊下沉到海底,由這兩個文明佔領的大陸地區被火山所覆蓋,然後被淹沒,因此,除了地球上各個文明所流傳的一個全球性洪水的傳說,以及作為東方種族和文明的一類倖存者,幾乎沒留下什麼曾經存在文明的證據。
這種龐大的火山噴發使有毒氣體環繞填充了整個地球大氣的平流層。通常,這些火山排放的廢物很容易因大氣污染而造成『40 天又 40 夜』的降雨,以及長時期範圍內,因太陽的輻射被反射回太空而造成全球變冷。當然,這樣的事件會導致一個冰河時代,物種的滅絕以及許多其它相對長期的變化一直持續了幾千年。
對於地球自身,種種自然發生的全球性災難事件,表明它並不是一顆適合『現在–成為者』居住的星球。此外,也有一些由『現在–成為者』們造成的全球性災難,比如,恐龍在 7 千萬年前被滅絕的事件,那次毀滅是在星際間的衝突時期發生的,地球和其它臨近的行星和衛星使用了原子能武器進行過轟擊作戰。原子彈爆炸引起的大氣輻射微塵,非常像火山噴發的情形。自那時起,大多數處於銀河系這一區域的星球,已經變成了無法居住的不毛之地。
之所以地球的狀況並不令人滿意,有許多其它的原因:強重力場和緻密的大氣,洪水,地震,火山,磁極轉換,大陸漂移,流星撞擊,大氣和氣候的變化,僅舉幾例而已。什麼樣持久的文明能在如此的環境下發展出任何先進的文化呢?
此外,地球是一顆銀河系的小型『邊緣行星』,這一位置孤立了地球與更多集中存在並朝向銀河系中心的行星文明之間的關係。這些顯而易見的事實,使地球更適合被用作動物園或植物園使用,或者現在利用它作為監獄——但僅此而已。
公元前 30000 年以前 --
由於一些『現在–成為者』被判決為『賤民』,意思是罪犯或不墨守成規的人,地球開始被用作傾倒的場所和監獄。這些『現在–成為者』們遭到捕獲後,被封裝入電子陷阱中,並從『舊帝國』的各個部分運送至地球。地下的『失憶處理控制站』曾經設置在火星和地球上,還有非洲的魯文佐里山脈,在歐洲,有葡萄牙的比利牛斯山脈,以及蒙古的大草原。
當『現在–成為者』在離開死亡軀體的那一刻,這些電子監控點,能夠製造出可以探測和捕獲『現在–成為者』的強制濾網,緊接著,他們被極強的電力洗腦,目的是為了維持地球人口永久的失憶狀態。對於更進一步的人口控制設置,則透過遠程電子思想控制機械裝置實現。這些控制站仍然在運行著,甚至對於同領地來說,它們還是極難被攻擊和破壞的,雖然直到稍後的日子來臨之前,同領地不會在這一區域部署重要的軍事力量。
金字塔模式的文明,是作為地球『現在–成為者』監獄系統的組成部分而被特意創造的。金字塔被稱為是『智慧』的象徵。然而,在地球上『舊帝國』的『智慧』,是為了有意精心去經營那種由物質、價值和神秘所組成的失憶『陷阱』的才能,這些都是與一個非物質或無企圖的不朽的精神生命背道而馳的。一個『現在–成為者』『是』獨有的,因為它認為它『是』。
物質代表這個有形的宇宙,包含的對象有恆星,行星,氣體,液體,能量粒子與茶杯。這些金字塔結構是非常非常堅固的物體,正如所有由『舊帝國』創造的結構一樣,由笨重的、結實的、密集的、堅固的物體創造了永恆的幻覺。屍體裹著亞麻布在樹脂中浸泡,放置在刻制的金棺中,在其中擺放著帶有神秘符號的現世財寶,並以此來創造一個永生的幻覺。然而,代表稠密而厚重有形宇宙的符號,恰恰是與一個『現在–成為者』相悖的事物,因為,一個『現在–成為者』即沒有質量也沒有時間,物體不會永遠存在,而『現在–成為者』卻『是』永恆的。
價值:虛假的內涵阻止了對真理的認知,金字塔模式的地球文明是一個捏造的幻覺,他們只不過是由『舊帝國』大毒蛇兄弟會的神秘儀式所締造的『虛假文明』。為了進一步加強對地球監獄系統中囚犯們的記憶缺失處理機制,虛假的內涵被捏造出來,並創造了一種偽造社會的幻覺。
神秘是由謊言和半真半假的事物所構建的,謊言之所以持久不衰,是因為它們改變了包含確切日期,地點和事件的事實。當真相被眾所周知時,任何謊言都將不復存在,如果確切的真相被揭示,那麼它就不再神秘了。
所有地球上金字塔模式的文明,都被精心設計了一層層的謊言,同時巧妙地結合了一些事實。『舊帝國』的神職人員結合了複雜的數學與太空歌劇技術,伴隨著戲劇性的隱喻和符號象徵。所有這些都以美學和神秘學作為具有魅力的誘餌,對事實進行徹底的捏造。
錯中複雜的儀式,天文的路線圖,神秘的祭典,大量的古蹟,不可思議的建築,藝術性表現的象形文字,以及人獸一身的『神』,這些都被設計去創造一種令地球『現在–成為者』監獄人口無法解釋的神秘事物。這些神秘事物使那些被捕獲的『現在–成為者』們轉移了對事實的注意力,實際上他們是從遙遠的那顆家鄉星球遭到失憶缺失處理,並監禁在此的『現在–成為者』。
這個真相是,每一個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都曾經來自於其它行星系統。沒有任何一個地球人是『本土』居民,人類並沒有在地球上『進化』過。
在過去,埃及社會由那些監獄的管理員或神職人員所運作,透過輪流對法老王進行操縱,以控制財政,並保持囚犯的人口在肉體和精神上受奴役的狀態。在近代以來,雖然神職人員已經改變了,但是功能是一樣的。然而,現在的神職人員也是囚犯中的一員。
神秘的事物鞏固了這所監獄的圍牆,『舊帝國』害怕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可能會恢復他們的記憶,因此,『舊帝國』神職人員的首要功能,是防止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回憶起他們是誰,是怎樣來到地球的,以及他們從哪裡來。
『舊帝國』監獄系統的運作者們以及他們的上司,並不想讓『現在–成為者』們回憶起究竟是誰謀殺並捕獲了他們,然後偷走了他們全部的所有物,把他們發配到地球上使其記憶缺失,並被定罪為永遠監禁。
想像一下,若全部的囚犯突然回憶起他們有權利獲得自由,可能會發生什麼!如果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被錯誤地關押著,並因此起身反抗獄卒,那麼,可能會發生什麼呢?
他們害怕透露任何看起來像是囚犯們家鄉星球的文明。一個形體,一件衣服,一個符號,一架飛船,一種先進的電子設備,或任何其它來自一個家鄉星球文明的殘跡,都有可能『提醒』這個人,並重新喚起他的記憶。
由『舊帝國』開發了數百萬年用於誘捕與奴役的尖端技術,為這所監獄創造了一種偽裝,而且一直運用在地球的『現在–成為者』身上。這些偽裝曾在地球上同時被安置,每一段細枝末節都是這個監獄系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這樣的偽裝包括一種充滿迷惑和雙言巧語的宗教信仰。每一個金字塔模式的文明都利用這種偽裝作為一項控制機制,使人們在武力、恐懼和無知的庇護之下遭受奴役。難以辨認無關資訊的混淆狀態、幾何圖案、數學計算、天文路線圖,這些都是基於實體性質的虛假靈性,而不是不朽的靈魂,目的是為了混淆和迷惑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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