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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27 14:35:56瀏覽37|回應0|推薦0 | |
水,嘩啦嘩啦,從蓮蓬頭急洩而出。清涼的液體,灑在兩具灼燙男體上,驚呼聲此起彼落著。冷水並未將已燎原的春火熄滅,短暫的降溫,是為了醞釀另一場激烈戰火而做的準備。 維哲將那小小四方形的香皂往國誠身上抹去,在手掌的輕揉中,滑溜的泡沫讓情慾更加恣意妄為。四隻手掌各自在探索著,像尋找獵物的蛇,靈敏巧妙地在平原、丘陵地、山巒、縱谷與叢林間游走。 清涼的冷水再次從蓮蓬頭傾瀉出來,將男人 赤裸裸身體上的滑溜泡沫沖刷的一乾二淨,只留下香皂特殊的氣味。兩條白毛巾似蝴蝶般翻飛,就像吸取花朵裡的蜜汁般,將男人身上濕漉漉的水珠吸食不見。然後 以一個弧度之姿飛落在支架上,因為飽吸露珠的關係,才一飛落便再也無法展翅翱翔。 維哲與國誠依然如連體嬰般從浴室走了出來,剛沖洗好的倆人,卻有些踉踉蹌蹌地,才一走到床舖前,一個順勢就往床舖上倒了下去。幾次翻滾弄亂了平整的床罩,壓在國誠身上的維哲,突然一個半跪坐,兩手一使勁將國誠的身體往上一拉,國誠硬是從床中央被拉至床頭櫃的枕頭上。 維哲健壯的肉體再次往國誠身上壓了下去, 倆人的嘴唇貪婪地互相吸吻著。維哲的下半身用力地磨蹭著,因為緊密的接觸,在磨蹭中不但能感受到自己陽具的熱切,同時也能感受到另一根陽具的硬度與熱忱。 有時,兩隻猛獸交會糾纏在一起,就像兩隻正在廝殺的公獅,由於激烈纏鬥,以至於有些鬃毛糾結一起而分不出是誰的。 擠壓的快感一直在肚臍下陣陣傳來,偶有幾次毛髮拉扯引起的疼痛,仍然擋不住兩頭猛獸高昂的激情。兩具男體不斷地互相擠壓碰撞,漸漸地,如同混沌時代的大地變動,兩塊大陸就這麼天南地北地大翻轉過來。 在兩隻大腿之間,男人的嘴唇在尋找著,一 如嬰兒在期盼著母親乳房那般。饑餓讓嬰兒盡情地吸吮著乳頭,男人卻是因為慾望的饑渴而貪婪地想要吞噬陽具。那來自內部炙熱岩漿的爆發力,讓兩塊大陸激烈地 上下震盪著。猛烈的運動,使得汗珠迅速地滲出聚合,同時又快速地在震動下聚集滑落。 一吞一吐,有時快有時慢,似夏天裡吃著「枝仔兵」的孩童,頑皮地含弄著冰棒。含住的東西,在嘴裡進進出出時產生的快感,或許是來自嬰兒期的記憶,一種生命慾望的自然刺激。 男人的龜頭,在褪去包皮後,那粉嫩的模樣,好似荔枝。剝去外殼後的荔枝,那飽滿汁液水嫩水嫩的樣子,總是會讓人迫不及待地含入口中。當甜美多汁的液體在嘴裡散開時,滿足的幸福快感從喉嚨間慢慢滑入體內。 或許是動作過於激情,倆人有好幾次都因為嗆到而不自主地咳了幾聲。不過,還好情況並不嚴重,所以倆人還是貪得無厭地吞吐著嘴裡的東西。 床舖上的白色床罩,因為倆人的汗水而沾濕了一片,雖然不是那種很明顯的濕透。兩具側躺顛倒相向的男體,依然糾纏一起。只是,嘴裡含著東西久了,也會覺得痠且不舒服。縱然再怎麼不捨,倆人還是調整了一下姿勢。 維哲將枕頭墊在國誠的背後,然後將國誠的 雙腿高高地舉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臉色一個微笑,整個身體再一次地往國誠身上壓了下去。倆人久別重逢的唇,又再一次的黏住。在下半身,維哲挺立昂揚的陽具, 不時地在國誠的菊花地輕撞側擊。那是雄壯將軍的最終戰場,同時也是將軍發揮強猛戰力的地方。 來自菊花地的叩門撞擊,國誠明白維哲想要做什麼,於是輕輕喚著維哲。 「有保險套嗎?」 「嗯,有啊!怎麼啦?寶貝。」 「要戴保險套,才可以……。」 「可以先進去一下嗎?」 「不行,沒有戴套,就不行進去。」 「真的不行嗎?寶貝,只是進去幾下,然後再戴套。」 國誠看著有些失望的維哲,還是搖了搖頭回應問題。 「是不是不相信我?」 「不是啦!」 「那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我沒有不讓你進去啊!只是要戴套。」 「真的一定要戴?」 「嗯。」 「喔……寶貝。」 「難道你也要讓我不戴套進去?」 「好啦!寶貝,我聽你的,你等等。」 從國誠身上離開後,下了床的維哲走到自己的背包那兒。打開背包一陣翻找,從背包最裡層的夾袋中取出了幾包保險套。再走回到床頭櫃旁,將手上的幾包保險套往電話機旁邊一放,然後擺出一付「我已經拿來了」的表情看著國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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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