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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2 02:47:17瀏覽3057|回應11|推薦25 | |
近來左肩上腫了一個大硬塊,亮媽跟亮哥都摸得出來,左肩明顯地隆起一個小丘,自己也明白,因上次右腳扭傷後,大包包都揹左肩,日子一久,不僅手變粗了,也變得虎背熊腰。 亮哥說,「妳這個要去針炙一下,就會消了。」要不是他是2個小孩的爹,很想吐糟他,「你以為這硬塊是氣球嗎?」 例休的周六早上,幾乎是被亮媽架去附近的復健診所,亮媽脊椎未開刀前,是這家診所的常客,一進門,醫生就認識我媽,閒話家常一會兒,亮媽說「她肩膀腫腫的,幫阮看一下。」 醫生走到我背後,冷不防地抱起我的頭、擠向他胸前,用力往右一轉「喀!」再用力地往左一轉「喀!」,「夭壽!」亮媽在旁看得大粒汗小粒汗,「媽!好痛耶!」真是痛到叫媽,醫生說我頸肩真得有問題,「妳是作啥什咪粗重ㄟ?」 醫生丟給我一張爬著英文符號的單子,要我到另一邊診療室找治療師作復健。 這家的治療師都是年輕人,有個長得像五月天的「阿信」,接過我的單子,看了一下,就叫我去旁邊坐著,要先幫我弄電療,電療儀器被他弄掉了2次,旁邊的治療師叫他「不要緊張!」 我的頸肩及右腳開始電療,我觀察四周,診所人真多,幾乎都是外傭帶著老人來復健,或躺或臥、或站或坐,每個治療師同時間都負責好幾個患者,看著「阿信」在扶著老人來回走路復健,他很得外傭緣,好幾個外傭一直找他聊天,勉強還算帥。 作完電療接著熱敷,又走到另一處去作超音波導入,一邊作超音波,一邊跟我聊天,一開始以為我是學生,真是感謝他呢;身為記者的我,聊天也是專長。 他叫我躺下,幫我按摩頸肩,「妳放鬆,就當作SPA!」他一直重覆這句話好幾次,我是真得有些不自在,因為他一直碰脖子,很癢咩!還是頭一遭給陌生人碰脖子。 「妳的腳為什麼一半黑一半白」他一邊作治療,視線移到我腳上,他問的問題,跟我家的典師父一樣。 他乾笑了幾聲,沈默幾秒再問,「妳跟我差不多大吧!」 此時,另一名女治療師走了過來,沒好氣地問他「你這個還要多久?你知道那裡坐一排人在等嗎?」 總算是結束了復健療程,也過了一個多小時,臨走前,還碰到亮哥朋友的媽媽,坐在一旁正等候「阿信」作復健,我連忙走出診所,摸摸著脖子,還覺得痛痛的。 下午,我哥到朋友家協助裝冷機,朋友的媽媽向亮哥抱怨,「阿信」幫我復健後,下一位就是她,但只用了2、3下後跟她說「妳可以回去了!」她錯愕地再反問「就這樣?」他點點頭說「就這樣!」眼睛看著另一個阿婆說,「阿嬤,妳下次再來好了!」 回家在浴室照鏡子時,我又再大叫一聲「媽!」發現我脖子上很像「吻痕」的捏痕,還我清白來! 隔天跑新聞,不出所料,有人發現脖子上的「草莓」,露出曖昧神情,我也看穿他心裡的想法,配合演出。 「喲!不錯喔,是個帥哥嗎?」 唉,我發誓!脖子上的「草莓」,真的是看病時被捏出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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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