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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杜莎的巢穴
2015/03/11 11:42:37瀏覽294|回應0|推薦2

《觀察》雜誌文章「胡鬧世代」帶來暴戾之氣

   「大腸花開,出關播種」,一群新的世代在台灣誕生了,他們滿口公平正義,骨子裡卻滿是政治算計,他們高呼「民主人權」,實際上卻踐踏公理正義,搞革命他們不敢,講民主他們又沒有風度,他們自命不凡,好像只有他們才能作台灣的救主,他們是一群「革命無膽,民主無量」的「胡鬧世代」。

革命無膽

照胡鬧世代的說法,他們是願意承擔責任的,但當警察對他們的違法行徑加以制止與逮捕時,他們卻高喊「警察打人」、「不要拉我內褲」,面對司法的起訴,我們沒有見到大義凜然的「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反倒見到一群自怨自艾的小媳婦們,哀怨地說「警察也有錯,為什麼警察沒事?」

他們自稱衝撞體制是為了改變社會,當有人質疑他們行為違法亂紀時,他們總愛類比孫中山、黃花崗72烈士。當質疑者反問他們是否要革命時,他們又為之語塞,否認他們有任何革命的意圖,但倒掛國旗、羞辱過往執政者的行為,又充分顯露他們意圖顛覆政府的本質,只是他們沒膽真的為革命拋頭顱、灑熱血、坐穿牢底、橫屍法場,只會躲在他們反對的體制的保護傘下,以避免遭受嚴厲制裁,盡其所能地小打小鬧,滿足他們扮演正義使者的快感。

民主無量

胡鬧世代喜歡唱高調,他們很愛談民主、談人權,但他們的行為卻徹底地反民主。他們反對「黑箱服貿」,卻霸占議場,不准人民選出的代議士入內開會;他們要言論自由,卻率眾包圍媒體企圖製造寒蟬效應;他們說罷免是人民的權力,卻對法律規範的禁止宣傳罷免視若無睹,用盡各種不光彩、鑽漏洞的手段宣傳罷免案,反正「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胡鬧世代是一群被寵壞的孩子,他們出生於衣食無缺的時代,成長的過程中受盡寵愛,他們自認是社會的菁英份子,應該為社會上的問題發聲,這本是好事,只是他們的領頭者有其政治陰謀,為了遂行他們顛覆政府的目的,無視於民主的基礎是法治與尊重,引導許多空有熱血卻無理智的青年四處胡鬧,企圖不付出任何代價,逼使社會接受他們的所有訴求。

暴戾之氣蔓延全台

在去年3月大腸花學亂發生時,我曾經說過這場運動終將「一事無成」,這是指它的正面效應,事實證明,胡鬧一年的結果,對台灣社會毫無幫助,果真一事無成。不過,就負面效應而言,則可說成果豐碩。

大腸花的負面效應就是「用暴力解決一切問題」,只要我們人多、聲音大,就可以要他人就範。所以,即使占領者退出立法院,台灣社會的暴戾之氣卻已種下,緊接大腸花而來的反核運動,占領忠孝東路嚴重妨害交通,包圍立法院者甚至趴上立法委員的座車加以攔阻,行動一次比一次激進。

暴戾之氣繼續向民間蔓延,為了拿不到一張優待券,2千多人包圍原燒燒肉店,要求店家給個交代;餿水油事件爆發,民眾拿著非問題商品前往受到餿水油波及的犁記糕餅店,退貨不成便逼店員將餅吃下,否則不肯善罷甘休。台灣社會越來越暴力,警察被大腸花打為國家暴力,代表國家執行公權力的形象受損。公權力難以執行的結果,甚至引發了信義區聚眾襲警,將警察活活打死的事件。如今警察被逼得都必須鳴槍示警,才能保護自身的安全。 

 

處理學亂失當,敲響了馬政權的喪鐘,九合一選舉國民黨大敗,等同於肯定了大腸花的暴力路線。更盡一步迫使馬政府釋放阿扁,用近乎配合到底的手段,達成了陳水扁保外就醫的心願,台灣法治蕩然無存,「有錢判生,無錢判死」成為社會大眾對司法的既定印象,破壞法治的惡果,終於今年211日爆發。

就在大腸花即將屆滿一周年時,高雄的大寮監獄傳出槍響,6位受刑人用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表達他們對司法不公的不滿。這6人死得壯烈、死得令人動容,他們不是英雄,但卻個個是好漢,他們控訴為何陳水扁可以如此容易保外就醫,許多比他更需要救治的受刑人卻無此待遇。

 

放不放陳水扁,從來就是政治問題,不是法律問題,馬英九要放阿扁,就該承擔責任頒布特赦令,這樣其他受刑人就不至於如此不平。馬英九受大腸花與胡鬧世代所迫,選擇開法律方便之門的方式來處理,最終換來6條生命死諫收場。


司馬遷曾說:「今游俠,其行雖不軌於正義,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諾必誠,不愛其軀,赴士之阨困」。大寮6遊俠的敢做敢當,實令胡鬧世代汗顏,只是倘若政府依舊軟弱,法治持續不彰,大腸花鬧事份子得不到應有的制裁,那胡鬧世代依舊會繼續違法亂紀,台灣的社會公義也難有所彰顯。

文章來源:《觀察》雜誌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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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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