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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5 14:46:34瀏覽220|回應0|推薦2 | |
c 不是說了不在乎他的嗎?這麼多年了,除去為了兩個女兒,我才懶得看到楊永華,但是他的事情居然還在我腦海迴轉。聽朋友們說:「楊永華最近又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可憐的章依雯哟!」是啊!可憐的章依雯,誰叫妳愛上楊永華這個男人,真是罪有應得。我倒要看看他們的下場。 不斷地扭轉手中的毛巾,是忿怒?是高興?是不甘心?是愛還是恨?不!他只是利用女人來滿足他的優越感罷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怎麼會想到他?還有――從前,那些快樂,那些爭吵,真的遠離了嗎? 那天,就在這個咖啡廳,他帶著兩個女兒來見我,我看到他的眼神裏有種苦苦的訴求,帶著點溫柔。但無論他說什麼,我都不會再接受他的,那是他的溫柔嗎?不!那是他的風流、下流,騙得了別的女人,可騙不了我,總有一天他會遭到報應的。許久,他終於開口: 「亞慧,晚上一起吃飯吧!」 「不了,我晚上跟董事長約了。」 「董事長?那個老男人,妳還跟他在一起?」 「你又怎麼樣?再怎麼樣人家也比你好。」把頭一甩,真是,他憑什麼管我,就算我們還沒離婚,事已至此,又有什麼區別呢?他也不先看看自己的骯髒相。 「好吧!隨妳。」 沒錯,我七年前就跟我們董事長在一起,他風度翩翩,體貼而且尊重女性,一個五十歲的成功企業家,哪像楊永華,在外面是人模人樣,回到家卻是個野蠻動物。為了這事,永華還跑來跟我大吵一架,他有什麼資格嘛?他要我顧全他的面子,他又何曾顧到我的面子?難道只准男人有外遇,女人就不能有外遇嗎? 放下手中的毛巾,用湯匙攪動杯裏的咖啡,等待著窗外的人影。終於,他帶了小玲小莉進來,坐下後說: 「妳還是喝這種咖啡?藍山的。」 「你還是要冰啤酒,是嗎?」 他點點頭。是的,我們都沒改變,那麼,還能再改變什麼呢?永遠不會有一致的步調。 永華先行離去,我跟女兒足足坐了幾個小時,我在做怎樣的一種等待啊!事業,理想,愛情,那是哪一國的名詞?不!我只是要做我自己,只是如此! 埋單後走到門口,盡力把楊永華這三個字甩掉,可是,仍然想看到他的下場,因為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d 曾以為我很了解女人,而今卻不知女人是一種怎麼樣的動物?她們口裏說的無怨無悔,卻又對你百般要求,彷彿你是她們的戰利品,哈哈………我楊永華居然成了一群女人的戰利品,我是她們的俘虜。哦!不,她們才是我的俘虜,是我撒下一張張的網,讓她們自動投入的,可是,我怎麼被撕裂――撕裂――啊! 我不是一向最能掌握自己,掌握別人的嗎?可是怎麼好像一切都不在我的預料中了呢?如果說男人是風流的,那麼這也是女人造成的,有怎麼樣的女人就有怎麼樣的男人啊!這世界就只有男人與女人兩種,可是兩者卻一直玩著不停止的遊戲。不,那是戰爭,原來人是需要戰爭的,只有在不停地征戰中才能獲得快感。那麼幸福又是什麼呢?它跟所有哲學上的名詞是一樣的,不停變化著定義,那不等於根本無定義嗎?也許只是那一剎那的感覺,看你想要怎麼想。認識亞慧時,我以為找到了幸福,好久了,我都這麼以為,最後才發現又是一個不可期的夢,而夢的本身,都已破碎! 真不想讓任何一個從我生活中離開。她們付出過,難道我就沒有?但親愛的女人們,請記得我並不是妳們的專屬品啊!我何嘗不想給妳們快樂?然而妳們的要求卻是這樣多。難道一定得作選擇,而不能和諧共存,讓我自由的來去嗎? 我有什麼錯呢?本來我的家庭,我的一切妳們就都知道的,我沒有不負責。對亞慧,那是我們不適合;對依雯,我沒有拋下她,依然關心她、愛她;對采晴,那不是早就講明白的嗎? 這場遊戲原來並不好玩,可是人追求愛情的潛力是如此之大啊!那是一種無邊的刺激,人需要不斷的刺激。那麼什麼是愛?在這個時代裏,早已沒有什麼能夠恒久了呀!滿足彼此需要,當彼此不再滿足時,就是遊戲結束的最正確時間。本來我不屬於你,你不屬於我,但我們同時屬於這個現實的世界,長著相同的人性,不停地在性靈的柵欄中衝撞,那麼,走吧!走出這擁擠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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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