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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圳思源,(詩圓) (仿恰恰的心很真)
2006/05/13 12:43:02瀏覽713|回應3|推薦24
庄圳思源,(詩圓)陳瑞旭 (仿恰恰的心很真)
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嗎?
我喜歡圳堤上
白花花的的菅芒
小鳥突然飛出
翻落了芒花
風凌,粉瓣像白色玉米
如果沒有十五庄圳,
不是乾旱無骨
就是水災嗔夢。
如果沒有十五庄圳,
與天爭地點燃,
就要蓮峯臉色了。
如果沒有十五庄圳,
以蜂擁的氣質
凝脂「人定勝天」的甦醒
第一線的開墾

那管朝代更迭
仍是一樣的流
獲得滋養會懂
也讓人文藝術微笑了
農作成長的知音
縝密灌溉網路
心事一直藏不住
在撩人的日夜裡

落花的影子
也會觸動蔬果的心弦
眼淚的痕跡
寫著一段告白
思源黃仕卿捐資
這樣豐富的才情
是不是一種魔法

砍伐短暫的逃離
兵荒馬亂的豪雨
綠葉下,多情的雨
消失的歷史
叫人詠嘆
水土之保持
不是無情物
森林之培養更護花
( 創作詩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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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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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音韻上形成忽緩忽急的節奏感 copy張默
2006/05/23 09:40
copy音韻上形成忽緩忽急的節奏感 copy張默
張默的詩作〈窗之嬉〉之第二節,以開窗面對大海所引發的心緒流動,句句承接而下,每句均以「牕之海」為首,其後的句子有長有短,音韻上形成忽緩忽急的節奏感,呼應海潮音,也呼應心緒的流動不停:「牕之海,黑暗無邊/牕之海,燦爛而沒有光亮/牕之海,站在靈感小麥上的一枚黑蝴蝶/牕之海,把殘存的記憶悠悠舉起/舉起如三月的風箏面對沒止境的驚愉/牕之海,酣舞/牕之海,擺動夜晚的頭/牕之海,說著無情的情話/牕之海,蠻不在乎的跟昨夕的新娘/牕之海,一幅馬蒂斯的裸女畫/牕之海,憤怒而又大笑/牕之海,像一捲不走直線的聲響,偏偏去捕捉光的/背影,似乎永遠跟不上/牕之海,請問這是冬天嗎/牕之海,他想些什麼/牕之海,撒滿一眼眶的雪雪雪/牕之海,大的小的,既無秩序又無孔洞/牕之海,多位一體/牕之海,尼采的超人,我不相信/牕之海,戴上一頂傳統的鴨嘴帽/牕之海,反叛,跌倒,蛇行,聳立/牕之海,如雷雨,如巨火,把它它它們活活地炙死」。 [4] 好像面對海洋的窗口,詩人思緒隨意飛馳,在實際的海、海的形象、海的光影、海的記憶、海的抽象意涵之間,自動跳躍,自動書寫。
  李英豪認為:「張默的主體結構(心象的基形),不是鬚根,而是圓錐根;不是從地上就分枝的灌木,而是有一根主幹,從主幹中開枝散葉的喬木。因而意象的給出,不是齊現;而是從主幹中向四方八面生長出來。即如一個核子的構成,中子外繞動許多電子,形成不同軌跡的電子層。」 [5] 以「牕之海」這節詩來看,「牕之海」就是那根主幹,其後的句子就是開出的枝、散出的葉,這一部分就是自動書寫的成果。
感恩、練筆、搏感情、求進步,西西深深的祝福您。

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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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商禽的詩作中,夢與黑 copy商禽
2006/05/17 07:36
二、穿透:空間感的泯除

copy商禽的詩作中,夢與黑 copy商禽

商禽的詩作中,夢與黑(或夜)兩字出現比例極高,在《夢或者黎明及其他》五十八首詩中,有「夢」字的詩約十首,「黑」字或「夜」字二十首,有時同一首詩中「夢」與「黑」交互出現多次,題目出現這三字的如〈前夜〉、〈溫暖的黑暗〉、〈逢單日的夜歌〉、〈夢或者黎明〉、〈無質的黑水晶〉等都是。

  奚密以「變調」解讀這種現象,認為是詩人在使用某些象徵時,將它們的普遍意義作有意的逆反和扭轉,所以,「黑夜……代表了詩人所追求的心靈的解放與自由」,「夢」和「黎明」相對,「每個黎明都象徵服從理性法則的世界又一次的甦醒和勝利。只有在脫離了這世俗之網、理性之網而獨處時,深層的『我』才能湧現、才能逍遙。」[3] 這樣的解說,落實了商禽之所以為超現實主義者最主要的證據,他們相信夢才能給人求取自由的權利,夢是潛意識世界和現實世界的橋樑,是不受意識支配的、精神的自動作用。

  如此說來,商禽的詩耽溺在夢境與黑暗之中,有著「懼光」的傾向。不過,僅以為這是脫離理性之網,消極的任潛意識自動演出,不如說是主動的設計:空間感的泯除。商禽不僅是詩中出現多次夢與黑,而且,如果是「火」,則出現的是「滅」火機,「冷藏」的火把;如果是「光」,則光是被擠迫的、被拒絕的,如〈水葫蘆〉詩一開始是「月黑夜。疾馳在鄉村公路上的一輛客運汽車中的燈光被乘客們發熱的話語擠迫得顫顫畏縮。」[4] 〈無質的黑水晶〉則是「我們應該熄了燈再脫;要不,『光』會留存在我們的肌膚之上。」[5] 不讓「光」留在肌膚上,商禽有「拒光」的傾向。

  李白「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陶淵明「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都是白天的行為,因此,山與人素面相見。柳宗元的〈始得西山宴遊記〉則設計為:「蒼然暮色,自遠而至,至無所見」,所以「心凝形釋,與萬化冥合」,所以「猶不欲歸」。人與萬化冥合是人與萬化相互穿透,必須設計在「黑」「夜」中進行。至少,也應該是在「光」源稍弱的時候,所以商禽的時間設計,不是「黑」「夜」,就是與「黑」「夜」緊鄰的黃昏、「福壽酒色的黃昏」或清晨。

  《夢或者黎明及其他》從第一首詩開始就積極設計「空間感」的泯除、「界」的消失,第一首詩詩名〈籍貫〉,是對籍貫的疑惑,對空間的疑惑。詩一開始:「火紅的太陽沉沒了,鎳白的月亮還沒上昇,雲在游離,霧在氾濫。」太陽沉沒、月亮還沒上昇,是黃昏時刻,有泯除空間感的可能;「雲在游離,霧在氾濫」則又加深「空間感」泯除的更大可能。在這樣的時空背景探討什麼是「籍貫」,從省、國、世界、地球、太陽系的「小空間」的疑惑,以至於確立「宇宙」這個「大時空」才足以言籍貫,詩才完成。宇宙籍貫既經確立,則省際、國際、星際、太陽系等「小空間」的界線就可以泯除,若是,宇宙之大,何處不可以來去,何物不可以穿透?

  商禽以泯除空間感來奠立「穿透」的可能,〈行徑〉又是另一個明證:



   夜鶯初唱的三月,一個巡更人告訴我那宇宙論者的行徑,想起他日

間拆籬笆的艱辛,我不禁哭了:「因為你是夢遊病患者,你在晚上起來

砌牆,卻奇怪為何看不見你的世界……。」[6]



  拆籬艱辛,砌牆看不見世界,一個宇宙論者的行徑正是去除空間的障礙。去除空間的障礙,而後可以穿透。

  這種障礙,如「籬」、如「牆」、如「籍貫」,都是人為的、後天的、自定的疆界,大部分又是透明的、看不見的、不自覺的阻隔。商禽的〈界〉詩,將他心中的人與人之間的阻隔、人與物之間的疆界,加以具體化:



   據說有戰爭在遠方。……



   於此,微明時的大街。有巡警被阻於一毫無障礙之某處。無何,乃

負手,垂頭,踱著方步;想解釋,想尋出:「界」在哪裡;因而為此一

意圖所雕塑。



  而為一隻野狗所目睹的,一條界,乃由晨起的漱洗者凝視的目光,

所射出昨夜夢境趨勢之覺與折自一帶水泥磚牆頂的玻璃頭髮的回聲所織

成。[7]
感恩、練筆、搏感情、求進步,西西深深的祝福您。

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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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從儒家美學看余光中詩作的體現
2006/05/15 08:06
copy:從儒家美學看余光中詩作的體現,,,,,,,,,,,,,,,,,,,,,,,,,,,,,copy:



第一節 前言:余光中──節制的奔流...........................copy



作家張曉風曾在《中國時報》〈作家如是觀〉中預言,余光中是當代詩壇最有可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人,在詩的表現上,不論質與量,創作與論評,余光中都可以執現代詩壇之牛耳。以余光中的詩生命,見證儒家的入世精神與美學成就,最足以表現余光中的詩藝、詩情、詩思,以及儒家文化在台灣精神文明中的主導地位。



一、奔流的生命:儒家的「乾道」精神



余光中,福建永春人,一九二八年九月九日出生於南京市。一九四九年在廈門《星光》、《江聲》發表詩作、短評,開始他的文學生命。一九五二年國立台灣大學外文系畢業,同年出版第一本詩集《舟子的悲歌》,其後,詩歌的寫作、詩集的出版,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工作。一九五八年赴美進修,一九五九年獲美國愛荷華大學藝術碩士。此後歷任國立師範大學、台灣大學、政治大學、香港中文大學教授,後任國立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退休後續任中山大學講座教授。白靈說:「余氏詩風多變,格局開闊,不拘於一隅,每遊走、奔突於家國、土地及世界之邊緣,都能大開大闔,作必要之審視、穿透及轉折,引領詩壇風騷,影響遍及兩岸。」[1]

余光中的詩的生命就是這樣一股不可遏抑的「奔流」。

奔流的意義,應該如蘇東坡所言「萬斛泉源,不擇地皆可出」。不僅如水性之可圓可方,消極地隨容器而成形,而有聲;更應該是一種積極的攻佔氣勢,「奔流」衝到那裡,那裡就該成河、成泊、成海,挾著雷霆之聲,萬鈞之力,「奔流」,有速度,有方向,沛然莫之能禦。

以余光中的十八本詩集[2] 而言,數量上就已勝過一般詩人,當代詩人大多只出版兩、三本詩集即戛然而止,久無詩作的中年詩人如此,即使年輕一輩的詩人也大多停筆於二十五歲,余光中則從一九五二年出版《舟子的悲歌》以後,五十年間出版十八冊詩集,每冊詩集的出版,隱然都有不同的態勢,都有不得不出版的殊異處。此之謂「奔流」。

奔流的生命是活的,繼續成長的,因此,他的未來走向不能預料,不能預料才可稱為奔流。

這種活潑的生命力,是余光中詩的最大特色,也就是說,詩材極廣,任何事物都可能成為他吟詠的對象,而且絕不陳腐。如果有人要編一部「分類詩選」,那麼,不論那一類別中必定都有余光中的詩,嚴肅、輕佻都可能找到詩例,余光中的寫作歷史好像沒有所謂「冷僻」的題材,任何人、事、物、情、景,都可入詩!這是「奔流」的另一層意義。

更進一步來看,在語言表現上,余光中也不迷信,不迷信中國傳統的古典雅緻,也不迷信歐美的條分縷析,因此,一切可用的方法都曾出現在余光中的詩裡,對偶、聯句、倒裝、層疊、俗話、民歌、西洋文法,無所不包,有正面的陳述,有反面的譏諷,也有側面的描繪,順敘、插敘、跳敘、無所不用,都能源源本本交待清楚,而且在緊要的地方設置懸疑,釀造高潮,使人心沉,也使人心跳。這是「奔流」的水漩,每一回有一回的波紋。

但是,我們也要認清,奔流最怕氾濫,奔流氾濫就成為猛獸洪水,連堯、舜都要束手無策。偏偏余光中不是堯、舜,而是大禹,因此降服了他生命中的奔流,引導他們進入足於宣洩的河道和港口。

《易經》〈乾卦˙文言〉:「大哉乾乎!剛健中正,純粹精也。六爻發揮,旁通情也。時乘六龍,以馭天也。雲行雨施,天下平也。」這種剛健中正、雲行雨施的形象顯現,余光中奔流一樣的詩生命、自強進取的詩精神,就是絕佳的標竿
感恩、練筆、搏感情、求進步,西西深深的祝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