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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12 11:52:07瀏覽221|回應0|推薦0 | |
※2006/06/21 23:24:29 你說:
河上樹木搭成的蓬帳已破壞 樹葉留下的最後手指 想抓住什麼 又沉落到潮濕的岸邊去了 那風吹過棕黃色的大地 沒人聽見 仙女們已經走了 可愛的泰晤士 輕輕地流 等我唱完了歌 河上不再有空瓶子 加肉面包的薄紙 綢手帕 硬的紙皮匣子 香煙頭 或其他夏夜的証據 仙女們已經走了 還有她們的朋友 最後幾個城裡老板們的後代 走了 也沒有留下地址 在萊茵湖畔我坐下來飲泣 可是在我身後的冷風裡我聽見 白骨碰白骨的聲音 慝笑從耳旁傳開去 一頭老鼠輕輕穿過草地 在岸上拖著它那粘濕的肚皮 而我卻在某個冬夜 在一家煤氣廠背後 在死水裡垂釣 想到國王我那兄弟的沉舟 又想到在他之前的國王 我父親的死亡 白身軀赤裸裸地在低濕的地上 白骨被拋在一個矮小而幹燥的閣樓上 只有老鼠腳在那裡踢來踢去 年復一年 但是在我背後我時常聽見 喇叭和汽車的聲音 將在春天裡 把薛維尼送到博爾特太太那裡 月亮照在博爾特太太 和她女兒身上是亮的 她們在蘇打水裡洗腳 這些孩子們的聲音 在教堂裡歌唱 ※2006/06/22 10:01:12 我說: 柔細的足 輕盈地從你那處離開 衣裙下擺還殘留著歡愉過後的印漬 你沒發現她遺忘的一隻翅膀‧就落在同為羽毛製成的枕邊 於是‧她走了 而你‧睡得香甜。 失衡的飛行 能穿過幾朵雲? 攀附著漫天星辰 她泫然而泣。 淌過淚的天空‧自然是澄明透亮的 於是她綰髮裸足走過墳座交雜的夾道。 無視於她的到來‧盜墓者繼續揭扒屍骨 那你所謂的國王‧他眼中的惡賊 鼠牙的鋒芒 就在睨笑之間忽隱若現。 不安與惶惑 將她綑至耶和華垂死身驅之前 垂著頭‧她慨然默禱。 聽過世世代代的告解自白 頭一遭‧他聽見仙女的哭泣。 他望著她‧她望著他 誰也不敢先張唇將那三個字說出口。 「誰縛汝?」 只這三個字‧卻教人如何心酸無奈? 他望著被不安無明綑繫的她‧她望著十字架上的他 除了唱詩班的孩童外‧誰都沒能開口。 而遠方的你也只是翻了個身‧繼續夢裡的纏綿 沒能打破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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