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總是如此匆匆,讓人措手不及。日子過得真快,讓人來不及回味。就這樣,不知不覺,生命又短了一年,滄桑又添了一點。如夢的人生,心底又平添了一層悲涼!
夜深了,窗外,寒風呼嘯。靜下心來,熄了所有的燈,房間裡驟然一片黑暗。輕輕地打開電腦,打開音樂,悠揚的樂韻半綣著哀傷,開始在夜的房間裡低迴盤旋:夜已深,還有什麼人,讓你這樣醒著數傷痕,為何臨睡前會想要留一盞燈?你若不肯說,我也不問,只是你現在不得不承認……心底浮起一縷淡淡的憂傷,一滴苦澀的淚珠落下,滿地都是傷感!
最近的心緒,似乎一直都不怎麼好。以往的那份恬淡從容,亦好像與我做了暫時的告別。無數次問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最近的這份浮躁,究竟是因何而來?終究是沒有答案。或許,是最近的事情太多,太紛雜吧。
一直想讓自己做個簡單快樂的人,我手寫我心。習慣了一個人的夜,也習慣了一種清冷,一種落寞的心情。只要有文字相伴,此生足亦。
早就習慣,在忠貞不渝的文字裡駕馭自己多愁善感的心情。那一段段發自內心的吶喊,充滿了掙扎與無助。無言的憂傷,總是在我脆弱的時候偷偷侵襲。或許,真如友人所說,因為文字,所以更加憂傷。
安妮說:有一種女子是純真而尖銳的。她們即可愛,又有殺傷力。因為純真,她們不懂得如何設防。因為尖銳,所以容易受傷。或許,我習慣把感情放在一個個單薄的文字裡。帶著一顆流浪的心,在文字的世裡,把憂傷小心翼翼地埋藏於字裡行間。
曾經,努力地想要做一個決絕的女子。就像長在懸崖峭壁上的雪蓮花,帶著獨屬於她的傲然,以遺世的姿態立於天地間。這樣的女子,注定會帶著驕傲和傷痛。她擁有一顆完全屬於自己的心,即使這顆心是痛的,卻依然那樣固執的存在。而我,始終不是那個決絕的女子。
特別喜歡這段話:“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名句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不喜歡後面一句,因為我始終願意相信,這世上,終會有這樣一個人存在。在對的時間與空間裡,以最溫暖的姿態出現。
三毛說,我的一生,不斷地付給,付得徹底而決絕。但即使這場人生整個欺騙了我,我也是衣帶漸寬終不悔。這一點,似乎跟三毛很像。愛情,是前世注定的緣。愛,是一種執著,是相濡以沫。如果愛了,就請真誠的相愛,請深愛。帶著愛情的纏綿是幸福的。而帶著曖昧的纏綿卻只是一種肉體上的遊戲,最終得到的只有傷害。
孤獨,在日復一日中煎熬,我不曾迷失方向。是誰,將我的憂傷添加的如此濃烈?曾經,我是誰的誰?
我的孤單,我的惆悵,又是為了誰?我為誰沉淪?愛有多銷魂,就有多傷人。夜已深,是誰讓我這樣醒著數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