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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10 16:39:01瀏覽144|回應0|推薦3 | |
Akira(假名的假名)是個路人、是個陌生人,我不經意地透過朋友路過她的塗鴉牆。從她的照片和臉書資料看起來,她是個有生活歷練、關心弱勢,心地善良而慈眉善目的耳鼻喉科醫生。
我猜她和大多數的醫師一樣有著使命感,Akira希望世界上不幸都可以得到關照、公義能夠伸張,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那樣的大同世界。 她和許多台灣女性一樣話不多-克制而得體。但是她殷切的盼望,有一天、有一天,自小熟讀聖賢書裡的大道能重現於世。對她而言,人世間的種種都必須向善背惡,而且要努力不懈,如逆水行舟般的向前。 可是一件突發的醉酒事件讓她失了理智,她等不下去了,正義必須實現、而且要即時地、報復性地立刻實現。只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她成了激情且憤怒的革命份子。 怒火開始往外擴散了開,惡人的親人、友人都成為邪惡且必須攻擊打倒的對象。 甚至是來當和事佬的、 談合作機會的 都成了必除之而後快的對象。不、不是對象。是牲畜、這些是威脅人類生存的畜生,必須懸屍示眾的反動派。 革命份子總是法治社會的敵人,我想她知道的,法治社會有規範可以遵循,有刑法對付罪犯。不過她不在乎,在怒火中燒的這一刻、即使在缺乏專業的司法訓練、缺乏完整的刑事證據的狀況下,她必須要做出判決。 這過程就成了人民公審、成了批鬥大會。 實在講,在異鄉的我是沒有資格評論的,我是那股不安好心的外國勢力。不過在太平洋的另一端向著故鄉望去,我想起了一首-起初他們-的詩。 "當他們追殺工會成員 我沒站出來說話 ——我不是工會成員 當他們追殺猶太人 我保持沉默 ——我不是猶太人 當他們要追殺我 再也沒有人為我說話了" 如果我們見到有人無辜受害而悶不吭聲的話,當我們成為那無辜受害人的時候,就不會有人為我們出聲了。除惡務盡,但是要有手術刀般的精準,不能濫殺無辜、不是亂槍打鳥。 您作為醫師,我想您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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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公共議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