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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6/10 16:10:33瀏覽132|回應0|推薦1 | |
輕便的衣著,有著輕鬆的心情,冷清的咖啡廳並不覺得孤單。一杯拿鐵加上只為我一人服務的美麗服務生,假日的午后難得悠閒。邊看著施工計畫邊享受一個人的寂寞。 和服務小姐要了一個煙灰缸,也還好這裡不禁煙,不然我看我得端著咖啡坐到門口。舉起咖啡杯向走過門口的黃經理示意問好,她也向我笑了笑逕而走了過來。 『要請我喝咖啡啊?』黃經理開玩笑地對著我說。 『有何不可?』作了個請的手勢,續而轉向服務小姐請她再沖一杯咖啡。 把煙熄了,既然旁邊有人可不好叫人吸二手煙。 『沒關係,您抽...』黃經理看我把煙熄了,趕忙說著。 向她搖搖頭笑了一下,我知道她是因為客人致上才這麼說的,誰喜歡吸二手煙啊,就連自己有抽煙也不喜歡啊! 『這次要來多久呢?』黃經理回了我一笑後接著問我。 『一星期吧!』回著她的話,心裡想著若工作順利的話。 和黃經理聊著聊著不知不覺也續了兩杯咖啡,雖說拿鐵的咖啡比例不重,但也讓我感到心跳正在加速。向黃經理說了聲抱歉後收拾了資料回到房裡。看了一下時間。『四點半了!』 脫了身上所有衣服,坐在浴缸上聽著水聲... 拿起蓮蓬頭放在頭上讓水淋滿全身,閉著眼感覺水順著肌膚流下,嘆了口氣... 用手將臉上的水抹掉,看著鏡中的自己,第一次感覺自己老了不少,伸出手把鏡子的霧氣擦掉,再看清楚自己。 『我...』 當一個人沉浸在某件事而忽略或是刻意遺忘週邊的事物時會變得如何呢?這鏡中的我是何等的無奈啊... 把鑰匙交給櫃檯的小姐,出了飯店門口沿著熟悉的路走向新光三越,經過興中一路時看到大大小小的花店,心裡想著這就是上次阿南同我說起的『花街』吧。隨便找了家燒臘店點了便餐,囫圇填飽肚子後走到百貨公司前選了個可以看到人來人往的位子坐了下來,點燃身上僅存的一根煙。 『若不再買煙,這可是我最後抽的一根煙,那我可要好好享受!』心裡想著。當然這不可能是最後一支煙,所以我很快地吸完了這根煙。 眼前的人影一個又一個,過了又來,來了又去。 來了...去了...來了...去了... 不知發呆了多久思緒被手機的震動拉回。 『不認識的號碼,要不要接呢?』心裡想著時手不自覺地按了接聽。 『小仕!』 對方第一句話就叫著我的小名,是熟人!話筒裡又傳來聲音,仔細聽了一下... 『阿雄?』不確定地問著對方。 『是我啦!』 對方的回答讓我確定了是我想的那位朋友。 『你那知阿我的電話?』納悶地問著阿雄。回國後換了手機號碼並沒有告訴高雄的這群朋友啊。 『是阿南告訴我的!你不夠意思,來高雄也冇通知一下...』阿雄告訴我如何得知電話後又不爽地發了几句嘮噪。 『你是講完未!』假裝生氣地斷了他的話。 『好啦,好啦,咁要出來?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阿雄興奮地問著我。 心裡想『好玩的地方』對這群朋友來說,還不就是喝酒粉味的地方。 『小仕?小仕?』阿雄見我沒回答,連喚了我兩聲。 『我在新光三越這裡,你來接我吧!』 『好,我一下就到了。』阿雄一說完,馬上就聽到切斷電話的聲音。 有粉味的地方對我來說並不吸引我,只是几年前就答應他們要去,卻拖到現在。去,只是屨行自己說過的話罷了!走到便利商店買了包煙,因為我知道他們抽的煙絕不合我... 聽到阿雄對老闆娘的稱呼,原來老闆娘是阿雄的表姐。 『王先生,第一次來是吧?我們這邊是不轉檯的...』老闆娘向我這邊靠了過來,不停地向我介紹這裡的特色。 向老闆娘笑了笑,轉而對阿雄使了個眼色。 『好啊啦.找几個水的來!』阿雄邊說著邊把老闆娘推出包廂。 『來,敬小仕!』阿雄吆喝著大家舉『罐』。 一次就是一個鋁罐,不一下已喝了三罐。 『好了!好了!』向他們搖搖手說著。 擦擦嘴角的酒,看著包廂的門打開,這時走進來五位小姐,穿的很少的小姐。若要描述的話,我只能說是用兩塊布圍著。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進出這種場合,但這五位小姐的年紀應是我見過最小的,我猜! 阿雄叫了一位長髮的小姐坐在我身邊幫我開酒,等她坐下後,我挪了身子,不是我自視清高,而是我真的不喜歡不認識的女人碰到我。在酒店免不了要玩一些遊戲,看到阿雄手舞足蹈不亦樂乎,我也笑了出來。 『小仕,你也來玩!』小莊拉著我想把我拉上桌子。 『小仕不玩這個的。』阿雄見狀出聲說著,並敲了一下小莊的頭。 『阿雄,來!喝一杯。』大聲叫著阿雄。 電視裡播著『舊情也綿綿』的MTV,桌上小莊和兩位小姐正跳著脫衣舞,其他的人划酒拳的聲音此起彼落... 閉目緩緩氣,讓急灌入胃裡的酒能消化快點。腦中忽然想起第一次進出這種場合後和女友吵架的情形。女人多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到這種地方,但有時為了工作卻也是無可奈何必需應付應酬。在女人看男人通常會把這種解釋視為『藉口』,當然這也不能怪她們,畢竟在男人的世界裡有很多是女人無法理解的,就如同男人不了解女人為何總是莫名其妙地生氣一樣。 『王先生,我敬你!』坐在我身邊的小姐倒了杯酒遞給我,轉頭看了她一下,我沒記錯的話剛剛她介紹她自己的名字是『小么』。 乾了一杯後放下酒杯對她笑了笑,看了一下朋友們,小莊脫到剩下一件內褲了,那兩位小姐也只剩下一塊布,另一塊布被雙手取代。 『王先生好像不太愛說話?』小么問著我。 『還好!妳做這行多久了?』好奇地問著她。 『三個月!』小么說著。 『看妳年紀應該很小吧?』我又問。 『我十九歲』小么說著時用手勾著我的手。 推開她的手,對她笑了笑,這種場合的小姐的話只能相信一半,也許還太多了... 她好像也感覺到我的懷疑,不過她也只是對我笑笑。 滿桌的空罐,阿雄他們也喝了不少,我看除了我外其餘四人都倒了,小莊已貼在一位小姐的胸前醉死了。看樣子得叫人送他們回去,叫少爺請老闆娘來一趟。請老闆娘算一算酒錢時,老闆娘說阿雄已吩咐簽帳了。請老闆娘派人送他們回去後,我獨自坐著計程車回到飯店。 又得再洗一次澡了,泡在浴缸裡,腦裡想著那些小姐,五位女孩子都長的不錯,為何想作這一行呢?是為了有錢虛榮?經濟壓力?還是...,但若沒有我們這些人去消費,還會有她們這樣的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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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單身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