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與魔鬼(04)

[您聽過東北狐仙的故事嗎？]蜻蜓擁抱著他問。

在她房間的床上。

[不就是浦松齡的聊齋誌異？]老伯聞到海帶的味道 ,濃濃的 ,像烤章魚的味道。

[我化作一知白狐狸如何？]

[是白狐狸化做美女的！]老伯說。

[又何妨？]

[上帝怎麼跟魔鬼神交？]蜻蜓又問。

[是神跟民女的戀愛。]

[我要變回水母了。]蜻蜓嬌滴滴的說。

[好哇！]

就在下一秒鐘。老伯好像來到一個海底總動員的 ,影片中的熱潮中。而一隻水母伴著他游！他則變成小丑魚！

[小心你的電！]小丑魚說。

[您看我的舞姿是多麼的美妙？]水母彈跳起來。

到處充滿魚 ,以及嘻嘻嘩嘩的笑語。

小丑魚拼命的追著水母。

[不是要睡覺？]

[對呀！]

水母的腳牽著小丑魚的肚白。

他們慢慢的睡著了。

在溫暖的水域中。

嘩啦啦的潮水聲中。

有一個女人纏著他。

他想妳又沒有洞？抱著就是。

他突然看見一個古典的女人 ,像仙女穿著天衣。是白色的柔軟滑溜的。擠在他旁邊。擠著擠著 ,就下探他的鳥。壓在他身上 ,然後入洞了。

真是虛無又真實的如實如虛的感覺。

她說：您糟了。

妳是誰？您的妻子。這麼的柔軟 ,無力 ,帶點病懨 ,水水的感覺 ,是沒有過的！而且是瓜子臉？楚楚可憐的樣子。那個實感是不Q的無力的冷冷的。水精泡沫？我不認識妳。休說無情的話 ,冤家。.......。會疼。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就這樣的放過她。

在她的滑溜的衣服的觸感中,睡去。天衣如水呀！

猛然驚醒的時候 ,發覺水母的腳纏著他脹大的鳥。

水母看見他在看 ,又化做白衣仙女。

並進行了第二次的入洞。

激烈的征服了仙女。

冥冥中聽到狼叫聲,蘭若寺之外。秋風掃落葉 ,落葉被吹過來 ,吹過去的。樹妖來了！沙沙的響叫著。

手一摸,蜻蜓還在。還纏著他的鳥。

水母整隻變紅了。

這也算是神交嗎？

老伯不覺笑了出來。

其實您喜歡這種無骨的病懨的女人。

他一聽又嚇了一跳。不敢再起心動念？

第二十六天。

不一樣的女體。

女體的感覺是真實的。也不是說無法描寫出來？但是當一個人被問及時 ,他總是不想觸及那最真的部分？因為那感覺對他而言是私有的。不想公開。

蜻蜓的魔幻展現 ,是動人的。感人至深。

也證明神交是可能的。

但是經由神交而懷孕則又有點荒唐。

神交不就是在夢中做愛。

會遺精不會懷孕的。

男孩天天神交天天遺精就會精神耗弱 ,肉體衰弱。

所以上帝與民女神交而生下巨人這事 ,需要再推理。

因為上帝沒有精蟲？

所以可能是外星人在進行一種實驗？而生出人獸.獸人 ,還有巨人。老伯只能探討到這裡。

男女交往 ,不一定會有結果？

那深處的秘密更不能說了？

我們生活在一個公寓裡。感受到各種不同的氣。公寓也是一個村子。難免勾心鬥角的？不像東樂單純的像一個寺院。

蜻蜓又變回人身。

在化妝檯整理她的顏容。她活300歲以上了。老伯不敢細問她的年齡。她還是很讚的水魔女。細細的腰,有力的腿。像QQ的麵糰。

其實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幻想？尤其是虛無的女體。

只是一夜風流一夜情 ,不能捨 ,其實愛情只是一種習氣 ,一種要命的慣性。好像喝了酒 ,酒醒了就不要了？

[才不是。]背著老伯的蜻蜓有讀心術。她又說：[是冤家。]

冤家應該是地球的詞。不是東樂的？

看起來是堅實的 ,昨夜卻是軟柔的 ,無力春風,百花殘 ,那麼的威力十足？柔足以克剛。那種白 ,溜 ,細,滑 ,無勝於有。是男人千世的恩典。

[不就是您最愛的？]

[您自己的選項。]

老伯就不再思索 ,關上心靈的門窗 ,改天再拿出來懷念。

雨好像停去 ,消失得那麼痛快。

彷彿間聽到鳥叫聲。

女人從他的心裡伸出一隻冷冷的玉手 ,打開窗,說：怎不下雨？

就是那個病懨的女人。

叫人黏愛。

在深秋寒冷的早上。

坐在祭天塔的階級上。

火光雲一朵跟著一朵的飄過來 ,擠在擋風牆上 ,牆開了一個洞 ,有的雲鑽了進去 ,有的雲向右一拐 ,迴轉出去。向一群光著屁股的農村小孩？奔跑在山坡上。

不過這祭天體附近是乾淨的 ,像都市的街道 ,是人工的。好像沒有人形容都市的景？在地球。

也看不到小孩 ,在東樂。

[我突然感覺寂寞。]和尚頭公安說：[在讀了金剛經之後？]

[寂寞也是自性的存在主義的顯現。]老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