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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6 14:59:17瀏覽121|回應0|推薦3 | |
一場雨過後我們開始憑弔「東風夜放花千樹」的繁華。傘的開合複調。 碗茶時間,疆土戰火壘起,塵囂漫漫。 妳散兵游勇地鍵入文字,思緒逕自飛舞。 一位年輕的姑娘扶著一位視障孕婦;悠悠踱步過來, 正好停在妳面前兩步距離。姑娘輕聲在孕婦耳旁說著什麼, 手含蓄地比劃著。孕婦像刻意閉起眼睛專注的聆聽者,並順著姑娘的手勢 頷首微笑。妳看著看著;心溫柔、眼不禁潤濕了。 妳只是剛好側身其間,便也努力汲取他/她們的情調,填充 虛位以待的情懷。有時別人的悲喜正適宜於自己的悲喜。像今天 報上摔飛機的新聞。有人不覺得痛嗎? 妳就愛那種有你不行、沒有你也不行的情操。但最終妳不得不啞然失笑於 萊昂.納爾的說法: 歷史學家這種人為了勝任本務,必須長時期吸入手稿上的灰塵,在各檔案儲藏室中漸漸 老去。而且還會在修道院的閣樓中,為了少數食物而跟老鼠作戰。
(2007/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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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