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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28 23:16:19瀏覽1976|回應1|推薦6 | |
陰霾的早晨八點卅時,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叫起床,薄霧裡的唧鳥有點懶散,昨夜前半眠睡地深沉,淺眠接近東方魚肚白,隱隱約約地,漂浮了一朵很奇妙的夢。
夢境中,不知何故,我又要考一次GRE,不甘不願地跑到來欣,一排一排的補習班鋁製座椅,灰灰的扣著每個心懷出國夢的考生,我坐在人頭陣裡,心情很沉,卻弔詭地回到以往征戰時的堅強,咬緊牙根。
前頭認真講課的是方有毅老師,那個曾經幫助我字彙進入前4%的南洋街第一把交椅,但為何「又要」考一次GRE?我不是考完也考得不錯了?我不是已經在學程裡了?
似乎知道我只需要重考「分析」(analysis)的部分,但慎重起見,我又跑去坐全套包含字彙、計量的課程,耗時三四個小時,聽著那些作夢也會背的老生常談,都聽過了的Cliché,我的心有些浮動。
方老師發現我的坐立難安,念了我兩句,要我下午再進教室聽字彙,我扯扯嘴角心理盤算著,這樣搞太沒效率了,不用全套聽吧…
此時,初戀女友Y打電話過來,那個曾經傷痕很深的小女生。
「喂,你在哪哩?」
「我在來欣呀…」
「你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我想見你一面。」
「在哪裡?」
「我在南洋街等你。」
「可是我現在在上課呀。」我有點為難的說。
回家自己啃書吧,不需要補習班了,都出國這麼多年。
「好!你等我一下」我決定拋棄這一切去找她。
下樓兩步併一步,來欣大樓老舊樓梯,我穿梭過一些台政交清面無表情的GRE大蝦(譯:留學考試高手之同義),下樓的動作好真實,石梯的裸露端有鋁條,磨的發亮,據方老師說馬前市長的大女兒也曾低調的下樓下樓在這裡磨鋁條…
快醒的時候,我驕傲自己從來就不是有錢人「某家」砸出來的(位於南洋街另一頭),自己都噗叱笑出來。
張開眼,感覺好奇妙,好久沒有作台北市的夢了,台台地令我感到溫馨。
感覺:最近部落格寫的很懶,也沒什麼勁回留言,我會再振作一點,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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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