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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8 10:55:43瀏覽366|回應0|推薦8 | |
似乎再也玩不起浪漫的劇情,他淋了一夜颱風雨,終於傷寒感冒,微微發燒,也記不清上次遇見颱風的那個晚上是幾年前,七年?八年?六年? 這樣想似乎也不是太重要。 重點是他現在躺在床上要死不活,重點是要懂得自己照顧自己,重點是電視裡演的男主角被特寫放大引起好多的同情從不曾發生,至少不曾發生在他身上,只不過是一個戴金邊眼鏡捲髮的平凡男生。 再七天又不知道怎麼切割的幾個小時,他就要離開馬尼拉,回到那個清清淡淡的南國,除了濕氣,似乎沒有什麼可以與北國的雪景相對照。 騎樓下的颱風天,竟然有一種煙雨濛濛的溫柔,雨斜飄著,早上的穿流車輛在陰天所射出的頭燈光線穿越雨滴,造成折射,看起來一切都不像晨間九點卅二,這景緻比真實更真實。 這人生,在炫目豐富的視界裡,一伸手,卻什麼都抓不到,放棄的時候又盈滿呼吸,對他來說,漂泊習慣了像野雁,哪裡有春天哪裡飛,冬天來了再走,離開是為了迎接下一個離開,每次旅行所激起的安定慾望,總像新刻的墓誌銘,很快地,被風糊蝕了,眼淚乾了,傷心就會被磨掉,然後等待結痂,皮掉了會長出新皮,也許皮膚粗糙一點,也許歲月留下一些痕跡。 兩天前,我在永和中正路一條7-11小巷子裡的一戶人家,聽到上面我說的這個故事,訝異到無法自己,原來在南半球的同一個經緯度,也有一個自己。 漂泊,像寒冷而美麗的極地,南北對照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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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愛戀物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