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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19 21:53:35瀏覽274|回應0|推薦0 | |
去年,我首次走大甲媽。午夜十二時,細雨在西螺吳厝水銀燈下紛飛,跳躍。我頂著灑落的雨絲前行,眼鏡朦朧臉朦朧。路旁的露天電影院播放著「葉問」。「不是才上片嗎?」有人問,有人笑著,繼續前行。十個半小時後,新港奉天宮在眼前亮眼輝煌。我眼眶泛紅,那是母親兒時的家。
昨天的西螺,我緊隨鑾轎,是群眾,是蒼生,揮汗擠向鑾轎,體會初觸鑾駕的興奮。「我可以抬一下嗎?」大甲人:「來,蹲下去,身體先進去。」 我不明。且依對方。 我曲身繞過,再挺身而起。沉重落在右肩。很重。真得很重。 我想,在台灣,一定有好幾百萬人搶著扛這頂轎,親身體會沉重。這分沉重好似天平,讓彼端的心揚起,輕得可以昇華,盤旋飛舞。像細碎的十字花,游移上天,依偎媽祖身旁。 我喜歡那種感覺,似乎又是一種不由自主的控制,讓自己進到了以媽祖為中心的一個溫熱圈圈裡。 鑾轎來到,我化作路人甲,在路邊直挺跪下,心如千百子民,殷盼向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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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