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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06 03:20:24瀏覽29|回應0|推薦0 | |
蓮生活佛生平故事
027人身寶貴 貴在知修 修行是人生第一等大事
人間苦 入世苦 而菩薩以煩惱為菩提
勝彥師學清真道長的堪輿之術,星期六、日,總喜歡上山看地理,走在墳地間,每每總會興起感慨,人人都要走這一遭,屬於物質的軀殼,畢竟太短暫了。而在短暫人生中樹立一個對自己,也對別人有益的生存目標,然後努力向前奔跑,這樣才算是一種理想的人生價值。
而他心中深處這股奔流的力量,要如何貢獻於人世的滔滔洪流之中?唯有一個「忍」字和一個「誠」字吧。但願自己在這一芥子的生命之中,真誠的奉獻自己,忍受加諸於己的災難,而使對世人有小小助益,於願足已。忍受別人所施予的痛苦,不將痛苦還給別人,那樣至少減少了一半的苦惱,畢竟人生已經夠苦了,何必替痛苦的人生中再添加痛苦的因子。
救人救世 心不減
細數過去的日子,勝彥的生活如同戰鬥,思維永遠不停,為了寫作靈書,上班的休假日也不休息,晚上睡眠只用了四小時,犧牲休假日,拼命看書讀經,從經藏中,發現浩瀚的智慧。
吸收了佛典法義,以事實為經,以佛法為緯,深奧拗口的佛理,在勝彥的靈書中生動活潑易懂,有人是一見如獲至寶,多年的疑惑終於有人解答;有人則是被有如《封神演義》、《衛斯理傳奇》般,從未聽聞的境界,精彩又富含佛理的故事吸引,一本接一本看下去;更有許多風水堪輿師及修行者初時聽聞種種毀謗,在禁不住好奇閱讀後,結果是到書局將所有靈書全數買回家,一探究竟下,發現書中所說不脫勸信因果、修行出世,並非如傳言所說。
因此,早在 31 歲時,就有很多很多的讀者,攝於靈書內容及神算應驗欲上門拜師,但勝彥一一婉拒了,他勸人皈依佛門,大都介紹到佛光山去出家,像這樣大約也有好幾百位,「宗教」在心性純真的他看來,就是這樣一視同仁,沒有分彼此的博愛。
見與未見 傳統宗教界的衝擊
獲證靈通之後,在他人的想法中,盧勝彥也許從此身價非凡,直登龍門,仙佛相助,平步青雲而永無憂慮。然而事實上全然不是這回事,一趨進道程,魔考重重,難關重重。
台灣光復之後,許多大陸高僧大德來台,成立佛教會、開辦佛教刊物、各地設立共修道場、講經說法,一時,佛教在台灣這個島上宛若蓬勃發展,佛法普及社會,造福有心學佛的人。當時佛教界的諸大和尚及在家大居士,多為清末民初四大高僧虛雲大師、印光大師、弘一大師、太虛大師的弟子,例如勝彥的顯教皈依師父印順導師,是台灣佛教界舉足輕重的學問僧,為太虛大師入門弟子;李炳南是台灣佛教界著名四大居士之一,皈依印光大師,與創辦菩提樹雜誌的朱斐居士是同門也是師友,淨土宗在他及廣欽老和尚等的倡導之下,逐漸成為台灣佛教界的主流之一,對於中台灣佛教界的影響力甚大,而諸大居士、諸大師彼此之間師承法脈互有相連。
當時台灣佛教界多以禪宗、淨土法門及研究經典論述為主,後來再加上辦學、辦醫院等人間菩提事業,佛法教義的詮釋,也多半掌握在各個傳統主流的長老大和尚手中。而勝彥初出道時,正是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中,可以說當時佛教界是不講神異的,一講神異,就會被視為「走火入魔」,這便是勝彥自第一本靈書自述親見靈界種種後,為教界所不容的原因了。他變成是心外求法的外道,諸山長老要他懺悔棄邪從正,他不肯背棄自己的真實見,而後更有大居士公開要人不可親近盧勝彥,剛走入宗教界的他,這樣一來等於台灣佛教界跟他劃清界線。
人云亦云中 真正的盧勝彥是什麼樣子
處在一個自由學習、知識爆炸的時代,在許多播放平台打上「靈學」這二個字,就會跳出許多百家爭鳴的影片,甚至不乏像台大教授李嗣涔這樣社會知名人士,市面上的相關書籍,更是五花八門,靈學儼然是另一種學問。但在早些年的台灣社會,知識傳播是封閉式的,大多還是要靠老師口耳傳授,並不如現在這般方便多元,因此在消息來源相對封閉之下,傳播媒體及報紙、雜誌等於也主導了主流輿論。
當時社會上對盧勝彥的評價並不友善,從第一篇「評盧勝彥」開始,「一犬吠形百犬吠聲」的從眾效應之下,這個漣漪從宗教界擴至社會媒體,媒體上的盧勝彥都是負面的,連勝彥本人都不認識這個「盧勝彥」是誰?
我是心靈的創造者 自己的心靈 自己來負責
社會及宗教界各種言論交相傳播,彷彿是一張綿密的網,年輕的勝彥,就這樣被世間的輿論打擊與壓迫,幾乎無法呼吸,看來這些不利於他的「定論」是不可改了。但在持續精進的修持中,他領悟了當這個33歲的盧勝彥變成荒郊野地的枯骨時,名譽又在哪裡?一念看破世情,從困厄中超脫出來,一個人被定了型是無法選擇改變的,但,修行的路,是要自己修,自己的心靈,要自己來負責,不是由別人來定位。對於自己的撰文引起他人誹謗攻訐,讓本應是清淨無諍的教界也喧嚷了起來,反而覺得是自己當時思慮不周,太過坦白也是自己的過失吧!
批評聲浪越高越讓人好奇 想一探究竟
時有學佛者批評盧勝彥的靈非「佛」,事實上,這時的勝彥,早已開始具備了完整的密法修持,他所講的靈,與「佛」同理,祇是名稱不同而已,立意在與佛法來互相參證比較的,不是只用來說神說鬼,像媒體說的那般助長迷信。但有一個很有趣的現象是,對盧勝彥的批評越是大聲越讓人好奇,大和尚疾呼是「邪」,小和尚越是想看什麼是邪?有一位同勝彥很好的法師,親口指出出家人對於靈書,分為三種:「小和尚」被嚴格禁止看,因為定力不夠;「中和尚」不敢看,害怕看了被迷惑;「大和尚」偷偷看,所以勝彥名聲才會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
大和尚皈依在家居士
有些偷偷看的和尚,看到書中所寫深受感動,便私下皈依到勝彥的門下成了弟子。然而出家人皈依「在家居士」,面子上掛不住,希望能保密勿張揚。出家眾的皈依行列中,有一位是同勝彥交好的振光法師。說起振光法師,從小出家,立志世世為僧伽弘法,後來從中國大陸來到台灣,當時窮困,為了生活,到處趕經懺,後來自知這不是修行便閉關修行,切斷指頭,用自己的血,寫了一部《地藏菩薩本願經》,之後任為慈善寺的住持方丈,在全國佛教界中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振光法師與勝彥來往密切,水乳交融,互相研究佛法。勝彥皈依道安法師,也是振光法師的引見。
日本慶應大學的臧廣恩博士回台灣向勝彥求教,那時便是借住在慈善寺的關房,因而與振光法師相熟,後來振光法師受臧博士的鼓舞,要皈依勝彥學法,但這是大和尚皈依小居士,振光法師要求勿公開,他說:「我皈依您蓮生,是我求法心切,您勿宏傳開去,這是我在世的要求。但,若我圓寂,您則可以公開。」,此舉一者避免教界嘩然,二者證明勝彥(蓮生居士)確有密法。
瑤池金母指示「先以靈仙為宗 後以真佛為宗」
瑤池金母曾經跟勝彥示下:「先以靈仙為宗,後以真佛為宗。」,不過當時並未開宗立派收徒弟,因為他認為時機未至收徒尚早,自己德行未滿,功力未成,對佛法尚未能悟道,如何能為人之師。「靈仙宗」沒有寺院,沒有組織,沒有基金,唯一有的是,學生們認他為老師。那時早在力行路和進化路時,便有人跟著學習啟靈、練靈,後來住在精武路生活經濟最拮据時,也有一批學生像是鄭裕信、賴錫慈…等等,後來陸續計有張煌明、江俊瑩、潘柏林、林聰仁、陳爵垣三兄弟…等人。
盧老師一向隨緣,收學生是有教無類,不問出身高低跟職業貴賤,所收學生之中有博士、醫生、大老闆、黑社會老大、官員、販夫走卒、大學生、舞女、妓女…,不管是什麼人,因為不捨一個眾生之故,全收為學生了。而他這個老師個性平實憨厚,謙虛有禮,飽學多聞,沒有老師的架子,常和學生們應邀到處勘察地理或神算,甚至帶學生去皈依他想皈依的師父,像樂果長老、道安長老都是師徒共同的師父。
住樂群大廈時第一次收皈依弟子
後來住樂群大廈時,有一天,有一批跟隨已久的學生,突然請他上座,隨即向勝彥行三跪九叩之禮,學生們說這是行拜師之禮,他還來不及反應,一時之間,自己竟成了他們的師父,這時勝彥才 34 歲左右!第一批弟子的皈依,事前勝彥一無所知,原來學生們偷偷印皈依證書,偷偷召集商議,選一個吉日,推他上座,這是始料未及的。師父與弟子之間,與累世的因緣有很大的關聯性,有人一定要皈依他,這也是自有因緣在其中了。勝彥的 34 歲另有一個重要里程碑,這年他也由服役 10 年的軍職正式退伍。
第一次的講經說法 溪邊講《妙法蓮華經》
退伍後的勝彥上午開門問事,下午出門看風水,在南台灣高雄烈陽下成長的勝彥,見水心喜,愛好游泳,常常在看完風水,途經河水清澈的地方,便忍不住停車,取出車後座的游泳褲下水游泳,常常陪他在頭汴坑溪、大甲溪、竹子坑溪等等溪河游泳的,有台中及彰化的諸弟子。
盧老師第一次的講經說法就在頭汴坑的溪邊,與弟子游完泳以後,坐在一個水塔講《妙法蓮華經》,有山、有水、風光甚好。只是講經時,地處戶外聲音擴散,加上近午時,陽光直射,陰涼的地方太少,雖然人人聽課誠心可感,但也覺得場地不適。也曾在勝彥自家客廳續講經典,但空間過小,加上來的人又多,顯得非常擁擠。再下一次講經時,有弟子向某飯店情商二樓的交誼廳會議室。會議室有麥克風、冷氣、舒適的座椅、有茶水供應,場地的改善,使這次的講經,更是多彩多姿。
發想興建屬於靈仙宗的寺院
經過了三次講經之後,就有人提出「講經場地」的興建,而且站在之後宣揚佛法的需要看來,這個問題是迫切必須解決的。許多人都認為建一座寺院講堂是最理想的,這件事只要發起,一定會水到渠成,因為當初便有企業家主動要奉獻樂捐水泥、鋼筋…,甚至有人要奉獻土地,假如盧老師全部收下,建「寺院講堂」自然可成了,再加上有盧老師主持的寺院講堂,名氣響亮,豈有不成功之理。
日日菜根香 念念品自在
看起來,興建一座屬於靈仙宗的寺院講堂,這件事只等盧老師點頭了。自從出版靈書以來,確實有不少大老闆企業家向勝彥允諾,只要盧老師想要什麼,他們都會盡力去做,然而,勝彥一律婉拒道謝,堅持自己做人的原則「不貪非分之財」。
日日神算百人,幾年下來勝彥所見芸芸眾生,怕也有數萬之眾,呈現在他眼前是人人皆苦,人人皆有煩惱,求財者說有錢就能解決煩惱,卻不知有錢人也有「富人」的苦惱。他觀察人生愈多,愈能體會人世間的白雲蒼狗,積存財寶在地上,終久也要拱手讓人,「金錢」這碼事,他不存非分之想不去勉強爭取,就讓它自然而來,自然而去吧!
住在宜欣社區時,家中的電器用品,是開電器行的讀者好意送的,因為他認為勝彥一家生活太寒酸,那間小小屋子裡唯一最值錢的,竟然是那扇選用上好木材的大門,這還是弟子陳爵垣兄弟賀老師喬遷之喜送的,事實是勝彥住小平房,吃青菜豆腐,一邊騎破腳踏車上班,一邊口唸佛號,生活一樣可以逍遙自在。
佛在靈山莫遠求,靈山就在自心頭
至於建廟這件事,剛開始,他也想建一座名山寺院,供信眾朝拜,做為信眾的精神中心,但是,各地寺院多多,籌備建寺廟的更多,彷彿變成一種「寺廟興建運動」,又何必去參與其中,在世俗的寺廟競建中隨波逐流呢?他想建立的雷藏寺,不是有形的,而是無形的,雷藏寺就在每一個人的心目之中啊!若將來非建道場不可,他也不會用自己的名義,道場是大家的,絕不是私人所有的。
勝彥自己確實擁有一間寺廟,一座小小雷藏寺,是用木頭雕刻成的,高約 45 公分,寬有 30 公分,它的高度不及一個人的膝蓋高,這小小雷藏寺,可能是全世界最小的寺院,也是全世界第一座的雷藏寺,他將這小寺,放置在自己家中的壇城。寺內供了尊八寸的阿彌陀佛,日日敬禮瞻仰,每次搬家就跟著搬遷。擁有此寺他已心滿意足,因為廟就在自己心中,不愁無廟,但愁無道,廟在心中,又何必用有形的廟來拘束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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