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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生活佛生平故事 026 紅塵滾滾 千錘百鍊 不入塵世 豈能超脫塵世
1975 年,從 31 歲出版第一本靈書起,勝彥走進了「靈的考驗期」,他超然的思想及神通法力,使得某一些人及團體非常的厭忌,另一方面也有人視他如「神人」。他有一個兩極化的人生,頂著潮流,勇往直前的弘法,同時備受煎熬,災禍不斷,這就是他的天命。
1976 年,勝彥 32 歲。寫作到五本靈書時,接下來,更受邀在台灣日報副刊闢一個專欄「靈的世界」。在那時,很多人天天都看專欄,看盧勝彥如何在這個專欄裡,讓讀者讀到心靈精神方面的意識學問,比科學更科學的超科學 (無形世界)。「盧勝彥」這三個字,說名動天下也不為過,每一個人都想一睹他的廬山真面目,畢竟他是唯一親自遊歷西方極樂世界的人,他是唯一提倡靈學的第一人,他是唯一在報紙上連載「靈的世界」的人。這個盧勝彥,好像是天上地下,就只這一個,獨一無二,不會再有,沒有人能替代他的。
這段時期他的整個人生完全不同了,此時的盧勝彥,神算第一,每天三百人眾。不但是信徒四面八方湧至,而人潮也從四面八方而來,來的人之多,出乎他想像之外,從高官顯貴至販夫走卒,各色各樣的人都有。天天都有人上門,不止有人上門,幾乎每三分鐘就有人來拜訪。另外還有電話來電,妻子麗香可以站在電話旁一整天,電話一通接一通,從白天站到黑夜,幾乎廿四小時全在接電話。當勝彥神算時,小屋另一頭的麗香,甚至手持鍋鏟一邊煎著魚,另一邊搖著搖籃哄小孩,同時回答問事者要注意的事,待好不容易人潮散去後,還有 200 個杯子等著她洗,夫妻倆同心一起守護解除眾生痛苦的那份誓願。
勝彥一開始以不眠不休的精神去服務這些湧至的人潮,不過這些人潮永無休止之日,日子久了,勝彥不知如何自處,一人力量有限,要如何面對這些盛名之累?
太出名的結果,人群竟然是幾近騷擾的方式包圍著勝彥的生活。住宜欣社區時,有一天,晚上十二點才由日月潭回到家時,從社區大門到家門前,共排了三十部車子,聚集了二、三百人之多。勝彥一看,嚇了一大跳,連家門也不敢進,在外面又繞了一圈,到深夜一點才回家,但,門口仍有二十部車子,一百多人。實在沒有辦法,只有現身妥協,有重要急事的,一一先加持,其他的再另約時間。如此折騰下來,已是深夜!
勝彥後來在家門口貼上「神算停止,謝絕會客」的紅紙條,一貼上,馬上被來訪者撕掉,再貼又被撕掉;甚至冒稱「心臟病發作,已死亡。」來避免不斷上門的訪客,但訪客竟然不相信,說要去墳上獻花,連「死遁」都無法過關。最厲害的一次是群眾找不到勝彥,竟找到父母家去。找不到勝彥,一群人居然將父母打了一頓,還揚言:「打了盧勝彥的父母,盧勝彥一定會出來。」,勝彥始料未及救度眾生的神算,轉身變為他的煩惱。
不但如此,連左鄰右舍也被人群打擾了,鄰居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折磨,為避免造成鄰居的困擾,勝彥夫婦只能搬家躲避,每一處都不敢住太久,只要他居在該處的風聲一傳開,又是該搬家的時候了。這樣一共搬了五次家,計有:從「進化路」搬到「精武路違章建築」,又搬到「宜欣社區」,接著搬「樂群大廈」,最後搬「精武別墅」,與印順導師的「華雨精舍」比鄰而居。
住家搬來搬去,電話換來換去,但無法避免群眾幾近無孔不入的造訪,爬牆的、爬窗的、撞門的,甚至電鈴按壞了,門撞破了,窗子玻璃裂了。也不管勝彥是否還有沒有精神,要不要休息,總之想進來就進來,有人藉著送花、送水果、送禮,廿四小時都來,連吃飯、睡覺都無法。這是始料未及的,造成勝彥一家很大的困擾。
盛名之下,令人苦惱的事層出不窮,發現別有居心的歹徒亦不少,他們祇要勝彥一張名片或是簽名筆跡,就可自稱是門下學生,甚至招搖撞騙,發生過數人冒稱是勝彥的學生,欺騙少女感情、向在日本的臧廣恩博士及花蓮慈惠堂石壁部堂騙取吃住…等等,實在不勝其擾,這世間人人追求盛名,而這盛名在勝彥看來卻是苦惱的根源。
一個人的寫作,能寫到引起「白道」與「黑道」的注意,這是絕無僅有的,勝彥出了大名,但他也陷入常人無法想像的漩渦之中。
靈書中的心靈學研究是超越宗教派別的,由於「靈的世界」專欄引發政工幹校的黎聖倫教授注目,他雖然是基督徒,但也因為熱衷研究靈學,邀請勝彥在民國六十五年三月二十八日,於立法院第二會議室,主講「心靈學的面面觀」,到會的人有百多位,包含前內政部部長王德溥、多位國民大會代表、立法委員等等,日本京都產業大學教授臧廣恩教授、文化學院李志夫教授、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理事長,亦列席主講。
在演講中,勝彥強調「靈魂的存在」,並提醒所有學心靈的人,要忠要義。提及清真道長恩師時,更是泣不成聲,赤子之心油然而露,盼望研究「靈學」使人人相信因果報應,心趨善良。
這場立法院演講,獲得眾人的讚譽和支持,他的名聲及能力,使醫師、律師向他頂禮,大老闆、位高權重的將軍、權威的博士,看見勝彥同樣禮遇有加。然而對勝彥來說,金錢、名氣不能改變他什麼,看似好像也有一些特權,而這些特權在生活上也沒有幫助他什麼。
這是一個矛盾詭譎的現象,嚴署長曾對勝彥下達神算禁令,而總司令、國代等等卻來向他請教,還受邀上立法院向諸公演講,自己似乎成了一個奇異的「點」,署長啞口無言但心中明白。而軍方監管仍持續著,保防官邱 X 群曾挑明跟他說:
「誰叫你那麼出名!因為你有兩樣可怕的東西,一個是寫作,寫作產生的力量很可怕;一個是宗教,這個力量更可怕。你要知道,中國大陸的共產黨,最懼怕的,就是這兩種力量,現在你身具兩種,這不是太可怕了嗎?這世界上,像你這樣的人本來就不多,軍中更少,你當然是我們鎖定的對象,思想是看不見的東西,誰知道幾時會變,我們當然要監視著你。」老天爺啊,保防官的語意中,是把他當「革命份子」看待了。
戒嚴法中明令調查人員只要抓到一名「匪諜」,就可以升官又發財,相關人員無不摩拳擦掌,勝彥必須要在夾縫中生存著,很多人伺機找他的錯處,但他們又都不能動手,因為他確實沒有做錯什麼,連寫作都是小心翼翼的,不給對方任何一個足以致命的機會。他從來不寫政治,只寫社會觀察、寫宗教勸善而已,如果寫政治,身後的監控人員就會從四面八方湧出。
住太平鄉「宜欣社區」時,有一年的半夜,幾部幽靈般的吉普車,隨風飄入宜欣社區。勝彥剛好半夜起床,聽到外面有車子聲音,心中覺得奇怪,三更半夜居然有車子到家門口,他走到圍牆旁邊,用耳朵仔細的聽,眼睛從門縫看出去,有兩部車子,一部是吉普車,一部是軍車,幾個人陸續下了車。勝彥的心臟像是要從嘴裡跳出來一般,心裏禁不住害怕,完了,這一次一定沒命了。
午夜中,腳步聲更顯清脆,紛沓而至。
「他媽的,盧勝彥好精明。」有人啐了一聲。
「怎麼了?」
「他貼了紙條說,上山修道三年,不住很久了!我們白跑了一趟。」
「那捉不到他,怎麼回去交差呢?」
「照個相,把那個『上山閉關三年』拿回去交差。」
接著只見閃光燈一閃,二部車,在暗夜駛離。在晚風中,剛剛依稀是一場夢。但,在圍牆內的勝彥,早就像突然枯謝的蘭花般凋下,過了很久,才能挪動身子,身上每一個器官,每一吋肌肉,早已嚇得發抖了,明明「宜欣社區」附近的分駐所余 X 三所長,才剛臨檢過,這是另外一批人馬!這是軍方的,他認得那孰悉的口音。
那張救了勝彥一命的字條由何而來?原來是「摩利支天菩薩」預先指示勝彥,馬上貼上一張「盧勝彥上山閉關三年,不在此屋中,請勿打擾。」,否則他在黑夜中被請上車後,便會再也不見蹤跡,戶口名簿上面會寫著「失蹤」二字,麗香及兒女便失去了丈夫及爸爸,而他的弘法也會宣告滅熄。但,「暗夜中的吉普車」下次什麼時候又會出現?勝彥只能未雨綢繆,預先交代麗香,如果有一天自己被抓,她該當如何做云云…。這些干擾與威脅有多大,外人很難想像到。
在軍中長達 5 年的監視,34 歲退伍後改由管區陳姓員警持續監控,勝彥在嚴密的窺伺下,彷彿如俎上魚肉,任人宰割而無力抵抗,很多的磨練都在那時候產生出來,如果沒有堅強的毅力及信心,是很難度過這般身心摧折的。
1976 年在立法院演講後不久,在一個下著雨的春天傍晚,有兩位學生潘柏林及曾茂松神色倉皇的造訪,勝彥以為這兩位學生有什麼困難求助,沒想到這回的困難不是他們,而是自己。
原來潘柏林前幾天到醫院去探視親友,恰巧遇見一位二年未見面的黑社會龍頭大哥廖龍 X,這位大哥也是來探病人的。交談中,潘柏林熱心提議,介紹大哥廖龍 X 去找自己的老師求指點,一問之下得知老師名叫「盧勝彥」,「是盧勝彥......」廖龍 X 沉吟了一下說:「不瞞你說,前幾天我們就要做掉這個人,但,有兩個兄弟騎機車出車禍,時間便改在明天,我們在他下班的道路旁下手。」
潘柏林大呼千萬不可以,老師平素修行助人,與人毫無糾葛,為何龍頭大哥要痛下殺手?「有人出錢買他的命,我們辦事而已。」廖龍 X 又說:「出錢的人說,盧勝彥是一位罪大惡極的神棍,詐騙人的錢財,姦淫婦女,盜偷騙欺,無惡不做,對於這樣的人,死有餘辜,殺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因此,我們便接下了這宗買賣,同時出錢的人,出手大方。」
潘柏林一聽急得滿頭大汗,極力勸阻龍頭大哥慢點動手,同時澄清謠言,替老師的為人拍胸膛擔保,動之以情,曉之以義。最後廖龍 X 才同意看在多年的老朋友面子上,明天暫時不殺,同時,約個時日見盧老師談談。那龍頭大哥做事不含糊,馬上撥了幾通電話,當場訓諭下面的人,把武士刀收了,明天的事暫停。
原來出錢買兇的是「野草山人」,先前上門勒索勝彥 28 萬未成,出了二本黑書極盡抹黑中傷還不夠,這次竟然汙衊勝彥是神棍騙財騙色,讓黑道大哥對勝彥出手。雙方允諾講好,挖掉眼睛是多少萬,砍掉寫文章的一條臂膀是多少萬,砍掉腳筋又是多少萬,用武士刀砍死,加倍給錢。
每人手上都有一張從勝彥書背影印的照片,免得誤殺,一切準備就緒,就是等著動手而已。待底下的小弟騎摩托車,要等勝彥經過痛下殺手時,竟然出車禍!因為這樣,潘姓學生才有機會在醫院碰上龍頭大哥。
當勝彥得知消息時,內心是多麼的激動,渾身發抖而驚恐萬分。他真的要殺我?我對他構成威脅嗎?幾本靈書名氣大增後竟引來這號人物的忌妒及歪念,對這樣人物,勝彥一向採取「以靜制動」,任人發揮,根本未予理會。固然名氣甚大,從無仗勢欺人啊!其實名氣大是名氣大,並無什麼勢力,又何來無惡不做呢!
後來勝彥幾位學生陪同他到潘柏林家,見到了廖龍 X,這位大哥看勝彥相貌祥和,根本不是無惡不做之類。言談之中,勝彥要廖龍 X 兼顧「盜亦有道」,就算在黑社會中也可以幫助人向善,讓廖龍 X 聞之動容。之後,廖龍 X 也數度來訪盧老師請教問題,最後竟也皈依,一場戾氣化為祥和收場。
這次逢凶化吉,是觀世音菩薩冥冥之中的巧合安排,首先讓預備狙擊的手下出車禍住院,繼而潘姓學生就這麼恰巧在醫院,遇見去探視的龍頭大哥,一連串的巧合這正是觀世音菩薩救勝彥脫死厄。
推崇勝彥的人對他合十禮拜,視他為人和靈魂之間溝通的橋樑;輕視勝彥的人對他嗤之以鼻,稱他為走江湖的頭號大騙子,然而,不管是抱著哪一種觀點的人,都不得不承認:盧勝彥具有不可小歔的影響力。正是這影響力造成了他「命中注定」的種種災難。
他踏出「修行」第一歩,就遭逢流氓的「勒索」、「買兇」,後面連綿不斷的有工作單位監控;軍方、黨部指他有企圖叛亂之嫌,隨時有生命危機。再來有媒體打壓他妖言惑眾、在宗教界又四面楚歌,種種高壓監控及人格抹煞,不知該怎麼形容這段高潮迭起,又喜又悲中載浮載沉,幾乎看不見陽光的日子。
然而勝彥心中有個信念,自己猶如閉眼過獨木橋,赤腳踩在碎石滿布的水灘,雖然難行,一關又一關的過,祇要實實在在的唸佛,清清白白的做人,接受別人施予的痛苦,不將痛苦還給別人,隨他去吧!正因為沒有陽光,惟有更精進修行,才能衝破障礙,更加利益眾生。
1976 年,32 歲的勝彥及 28 歲的麗香在埔里佛光寺皈依曹洞宗的樂果老法師,賜法號為「道彥」及「道花」,同年在日月潭玄奘寺,皈依法相宗的道安法師。如此勝彥在顯教三位皈依師父取得三論宗、曹洞宗、法相宗的傳承法脈,接續了佛法的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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