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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16 03:58:01瀏覽436|回應0|推薦0 | |
七星將睿輕放於一旁,和那女子保持一尺距離開始以圓為中心,左右移動,觀察對方的招數。突然鼓聲響起,周圍的人開始以音樂鼓動戰鬥,像是她們的餘興節目,紛紛響應這場生死決鬥。 兩人開始扭打,七星知道這女子不是使用幻術或小手段就能對付的人,她和自己一樣,也有一副蠻力,由於對方比自己更懂得武力技巧,很快的,自己便趨於弱勢,這鼓聲有著十足的侵犯力,神志容易被此混淆,像是一種無形的天然催眠…. 「這麼快就不行了?如果他死了,妳也無所謂?」女子拿起一把劍,用力刺向睿的手臂,鮮血當場直冒,而睿痛呼一聲。 「不要!」七星大喊。 「還是這樣呢?」女子再次刺向睿的胸膛,睿當場被折磨到左右翻滾,那英俊的臉龐因痛苦而猙獰著。 七星憤怒被燃起,全身冒著紅光,女子望著那血紅的雙眼,得意的笑起來,總算她得到她要的東西,兩人再次對決,七星的一拳一腳都帶著極強的破壞力,女子很快就被逼到死胡同,兩人彼此雙手角力競爭,在最後一刻,女子喘著微笑:「七星,妳通過試驗了。」七星一呆,紅光消滅,她怎會知道她的名字? 「笨蛋,妳衣服破掉了,背後有著火鳥的標記,這是七星的證明,我們族裡傳說的證明,請叫我亞。」亞笑著說,而其他四周部下也跟著歡呼,似乎這一刻已等待很久。 「什麼?」七星驚愕,傳說的證明?她居然跟歷史最悠久的一族有關係。 「七星,我先替那男子包紮吧,詳後情形之後跟妳清楚,先回我們的部落吧!」亞說完抱著睿和部下往叢林深處走去,她則帶著滿心疑惑隨後跟去。 部落是在一個很原始地帶,房子建築在樹上,男子在屋內作著家務,一群孩子嬉戲玩弄,他們和各種生物相處在一起,和樂融融有別於叢林外陰陽雜三派的現狀。 「孩子?妳們還有生育能力。」七星不敢置信,她欣喜認為說不定世界還有希望! 「當然,我們過著天然的生活,不過要在這種濕氣中長大,孩子很容易夭折,所以族裡的人數一直無法興盛。」亞遺憾的說,「妳的同伴暫時還在昏迷中,我們使用的麻藥足以讓他們昏睡一天一夜,至於剛剛被我刺傷的男子,妳不用擔心,我所刺的穴道都是最無害的。」 「為什麼妳要激發我的能力?為何我是這裡的領導者。」七星急著想了解所有的事實。 「你們是我們族裡的一個傳說。在遙遠的時代,一直都是母系的社會,隨著體制的分裂和文化演變,父系體制和政權爭奪時代的開始,我們就退居於叢林內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我們族裡深信族裡長老所說的預言,在世界即將滅亡之時,煞星會誕生最後一個奇蹟,是毀滅也是開始。」亞帶著虔誠的眼神,像是效忠她的女鬥士繼續說著這遙遠的神話:「世界是生生不息的,不管是那種型態,陰陽之間都彼此需要,我們不干涉任何一種形式的生存,只是持續保留著我們堅信的傳統而已。」 「所以我注定回到這最原始的點來嗎?所有起源的開始...」七星陷入沉思。 「這也是我所知道的一切,妳的同伴醒來後,族裡長老有話對妳們說,妳好好休息吧。」亞說完後,以臉正對著她的方向,倒退往後離去,以十分虔誠的方式招待她。 過了一夜,其餘四人悠悠醒來,睿對於自己的傷痕不明所以,雖然受傷,但傷口處理十分完美,到也感不到疼痛,而七星則早已準備好在旁等候他們。 「這是怎麼一回事?」妖桃滿腹疑惑,她記得在聞到迷煙後就昏迷了。 「她們不是壞人,總而言之,等等你們就知道了。」 「無所謂,跟她們打起來,我們也未必會贏,而且她們善打叢林戰,我們差遠了。」戒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實力。 「她們有小孩,我的天!」鼷看見門外圍聚一群小孩,很驚訝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女性擁有生殖能力。 「你們跟我來吧!」亞算準時機後出現,她帶著五人跳躍到最高的樹林上,「這是我們的長老,稱呼她愚老吧!」亞說完隨後消失。 五人看見一個身材肥短長滿皺紋並抽著煙斗的女性躺在床上,她好整以暇的看著五人,嘴旁有一抹笑痕。鼷和戒則帶著輕視的眼神望著她,不過是一名長相奇怪的笨老人而已。 「小朋友,我叫做愚老,但可是比你們多活一點喔,唉,這時代都沒有人要尊敬老人家了!」愚老瞇眼看人的神情倒是令人不自在:「光頭那位,你似乎很蔑視神跟預言的存在喔,虧你還是宗教家呢?呵呵,你的眼神太不敬了,不怕受到懲罰?」 「我只相信現在,迷戀未來和過去都是不可取的,預言讓人放棄奮鬥,讓人自毀,神只是那些貴族欺騙人民的統治手段!」戒恨恨的說,拳頭緊緊握住,頭冒青筋,睿很少看到這麼憤怒的戒,他知道戒有著可悲的經歷,可是他卻老是裝瘋賣傻,讓人無從發現他的情緒。 「喔,那你說說貴族如何欺騙人民,預言又如何不可取?」愚老似乎極力挑逗他的情緒。 「我也不怕妳知道,陰陽會分家,有一個原因是因為過去統一的時候,貴族仗著神的名義操控人民,如今,人民沒有傳承生存的意義時,自然會懷疑神的權威性,然而那些貴族卻只是利用武力威脅人民,直到人民反撲後,貴族才將權力還給人民。 原以為人民就此解脫威權統治,沒想到那該死的預言以另種神喻方式昭告毀滅,讓陰陽就此分成兩家,沒錯,透的確預言很多成真的災難,但難道人民不能堅信自己的力量走出去嗎?我的家人,以一種哀戚的姿態告別這世界,他們都是虔誠的信徒,深信預言師所說的每一件事情,他們在世界毀滅之前,全都自殺了。 所以我決定要反抗…,反抗預言,我要活下去!找到我的生存之道。」戒的眼神、行為都是對這世界理所當然的一切再作反抗,他嘲諷自己也嘲諷這個世界,他放縱慾望,參與戰爭,沒有目的的目的成為他的生存方式。 四人聽後一陣沉默,每個人背後都有不能抗拒的命運。 「所謂的神的確輕易的被人給利用,光頭小子,其實,你相信的是你心中的那一個神。」愚老摸著自己的胸口,她神情愉悅,對光頭小子似乎十分激賞,:「人都在找尋一種哲學活下去,那種哲學就是接近神的型態,只是喜好爭奪政權的人,會利用那種哲學形式說服人心,你們有想過,為什麼為什麼嗎?呵呵,為什麼非得到權力不可,那就是人性的一部分,競爭的生態,不過當你遠離真正的『神』,放縱墮落時,那世界就會反撲,毀滅一切。」最後一句話似乎讓戒有所省思,但他仍然要仔細思考,因為沒有遇過哲學的形式-體驗,如何辨証出正確的道路,他要保留態度,直到遇見讓他心服的事物。 「為什麼村落有小孩?為什麼這裡一切照舊?」鼷依然對這充滿疑問。 「很好,懂得問為什麼啦?呵呵,你們自己去找這個謎吧,陰陽之間的謎,我們不怕被毀滅,因為我們至少是懷抱著神死去,透的能力開始消弱,我想三天後,月圓之日,你們在進攻吧,那是極能力最弱的時候,之後就看造化了,你們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吧。」愚老神秘說完後,就聲稱要修心,將五人請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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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