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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音樂之聲響起
2013/02/21 07:03:35瀏覽330|回應0|推薦16

在《音樂之聲》(臺譯:《真善美 》)這部影片裡,有這樣一個鏡頭深深的感動著我。就是馮‧特拉普上校一家準備逃離奧地利之前,在薩爾茲堡的小劇院裡最後一次為同胞們深情歌唱,而他們所唱 的這支歌正是《雪絨花》(《小白花》)。雪絨花是奧地利的國花,在奧地利被德國以合併的名義而亡國時聽到這樣的歌聲,全場的奧地利人都情不自禁的齊聲高唱 起來,麻木的臉上漸漸綻放出笑容,彷彿回味兒時的甜夢。這時有一個細節,坐在前排準備帶走馮‧特拉普上校的納粹軍人,突然變得侷促不安。他不時抬眼看了看 在把守在劇院裡荷槍實彈的德國兵,又用眼角餘光掃了掃兩旁,他不時調整著坐姿,顯然他感受到了一種壓力,一種無形的巨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襲來……那是什 麼?

——是意志!

——是歌聲中透出的一個民族難以磨滅的意志!

——是哪怕他們的傀儡政府已經樹起了白旗,卻永存於真正的奧地利人血液中不死的精神!


想來《音樂之聲》這部影片我的確看過太多次了;翠綠的森林,寶石般的湖泊,歡快的溪流,古老的城堡,夏夜裡閑靜的風,瑪麗亞的善良,可以令阿爾卑斯山的冰 雪也消融的人間至情,這些都在感動著我。可是在我看懂了當下的現實後,令我流淚的卻是奧地利人引吭高歌的這一幕——如果說德國納粹是黑色法西斯,而共產主 義就是比之更為血腥暴烈的紅色法西斯。如果說奧地利被德國納粹以盟友的名義合併了,那麼今天的中國就是被中共以「人民公僕」的名義佔領了。如果說奧地利民 族在第三帝國的黑色光環下暗淡了,其實華夏民族也早已在中共的赤色風暴中幾近窒息了。

而他們的歌唱,從一個人到一群人,從這一邊到那一邊,從喃喃低吟到引吭高歌,也讓我也感受到力量:比槍炮、強權更強大的力量,這就是一個民族不死的精神。 這力量令一切入侵者膽寒,便是狂邪不可一世的中共也不例外。從它竊國篡政之初就在步步毀滅著中華民族的文化,改變著中國人的民族性,讓人們忘卻自己的歷 史,忘卻自己的文化,在狂妄中藐視天、地、神靈與祖先。而狂妄正如同一枚硬幣的正面,它的背面則是愚昧,於是連天地都視為無物的人卻甘心匍匐於中共的腳 下,被打上赤獸的印記,還要山呼萬歲感激涕零。所以當馮‧特拉普上校唱到「為我的祖國祝福吧」卻因悲傷而哽咽時,我的眼淚也奪眶而出, 那的確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哀。

可是只片刻的闃寂之後,全場的奧地利人繼之高唱起來,歌聲中分明透出了一個訊息,那就是一個民族的精神不是那麼容易磨滅的。譬如今天,當華夏五千文明在赤 禍中毀滅殆盡無復生意之時,誰能想到,一個以恢復五千年文明為宗旨的「神韻藝術團」就那樣神蹟般的出現在了世人的面前,短短幾年時間享譽全球,回太古之遺 風,續大雅之絕弦!沒人能說清他們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只知道他們真的做到了,這就是有如天道般悠遠的民族的精神,她是不可磨滅的!

螢幕上,幾個納粹軍人在歌聲中如坐針氈,暴烈背後的怯懦與空虛此刻一覽無遺。這也正如當今的中共,在神韻所引領的五千文明復甦的大勢下,中共卻如臨大敵, 在幾近驚慌失措中一再幹下蠢事。他們收買黑社會試圖破壞神韻藝術團的車輛,製造車禍;他們騷擾綁架恐嚇神韻藝術家們在中國大陸的親人;他們利用各地的特務 給神韻簽約的劇場寫恐嚇信;用經濟利益外交手段給各國政府施壓;或是恬不知恥的以所謂的中共官仔名義阻攔外國政府人員觀看,宣傳神韻……最後使盡渾身解 數,卻不過默驢之一蹄,落得為世人恥,為天下笑。現實中的邪惡與影片中的邪惡,連它們害怕時的樣子都那麼的如出一轍——當音樂之聲響起,我們看到邪惡在恐 懼中戰慄。

在影片的最後,馮‧特拉普上校一家擺脫了德國納粹的追捕,走在了阿爾卑斯山的山脊之上,高崗的風吹亂了他們的頭髮,掀動他們的披風與裙裳,他們被迫離開了 深愛著的土地,卻把音樂之聲帶在了身上。巍峨的大山是尊嚴的化身,獵獵長風鼓舞著自由的力量,還有他們義無反顧的步伐,無不令我為之感動,更何況此時此 刻,連天上的星辰也睜大了雙眼,因為有一個繼承了華夏族五千文明精華的菁英群體,正在以歷萬難而不退轉之意志將古老的神傳文明帶向世界的每一個地方。

──轉載新紀元時報。

( 休閒生活音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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