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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27 01:37:56瀏覽706|回應0|推薦42 | |
曖昧,不可言喻,有個人在殘陋的頂樓廝守著另一人的到來,毀滅這個的孤寂。 分叉的枝椏,吐不出新綠,磨刀的老人,鬍子隨著過往喘息,像是蓄謀一場災難,關於春天總會有人揣滿幻想。 哨鴿飛出自己的視線,再也無法停留。像抵制春潮一樣,抵制望穿秋水的眸子,收廢品的人只會將塑膠瓶子堆成一個個方陣。 拎鑰匙的女人,高貴而優雅地打開車子,她在回眸多年前的背影,那個秀娟的臉龐害羞地打開情書。 鋼筋,生硬地袒露在天空的胸膛,許是幻想著誰會成全一根肋骨,飄揚的旗幟在藏匿所有焚毀的語言。 三月。春光明媚。某個時刻開始厭食,就像厭棄寫詩三月。靜止的輕盈,遺忘著飽滿而又空洞。 承受風的失措,以及時尚與傳統的決絕,瓦礫是一堆堆交易過後骯髒的遺棄誰也不會撿拾,除了風與歲月。 對面的窗子開啟,左手顫抖筆尖跌落的瞬間,萬里無雲就此想吧,稚嫩的面孔勢必成為三月的注腳,永遠停在紙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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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