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
佳佳總是在聽完別人敘事或表述任何事後
習慣性吐出一句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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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
佳佳的藝文小工作室工讀生小茹妹妹 說 Angela 老師
平時妳說 真的嗎
口頭禪感覺很率真自然
但這時妳這樣問May姊（來兼職的另一位好幫手）
我覺得好殘忍喔
啊
殘忍
這兩字放在最易心軟 玻璃心的傻氣佳佳身上 聽起來更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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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時我還搞不清楚狀況又脫口而出問
真的嗎
我有這口頭禪 我都不知道
殘忍這兩字聽起來 對我來說真的太可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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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 剛聽May姊說要請長假暫時不能來了
因為爸爸剛離世……
妳卻說真的嗎
我覺得這樣問好殘忍喔
這種事還能開玩笑嗎
當然誰也不希望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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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還真如棒頭喝
哇 小茹這番話
敲醒少根筋的佳佳
從沒發覺自己有這句口頭禪
也自覺沒惡意
(只是太意外 太突然才問真的嗎
May平時樂觀幽默愛開玩笑
所以 很自然就這樣問 想想實在很)
當下覺得很虧欠
有向May致歉並慰問
且批准她休假了
原來自以為率真無邪 會常常失言或迷糊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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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這句也似乎多年沒說了吧
但大前天我卻著急地問小菁（多年沒見面的關懷偏鄉志工老師之一）
真的嗎
不
真不希望如此
小菁上週在Line 關懷群組說頭暈不舒服
大前天我問她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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